荆州叛军的动作挺快的,已经有士卒自发地组织起抵抗力量了。
荆州军的弓箭手们连衣服都没穿整齐,就拿着步弓和箭壶冲了出来,自行列队,朝着箭矢飞来的方向反击。
可是他们发现,想要找人中门对狙,也找不到目标。
倒不是看不见敌人,而是不知道该攻击谁。
箭矢从三个方向密密麻麻地飞来,全部都是燃烧地火矢。
越州军似乎是发了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不分轻重纵深地朝着他们的脸上甩火矢。
他们根本不在乎持续性的问题,而是疯狂地往拉弓放矢,步弩手也不断地扣动扳机。
嗖嗖嗖地破空之声密密麻麻地回响在越州军弓矢发射阵地里。
大家伙来了!
随着几声熟悉的声音,投石机暗哑的嘶吼响起。
黑夜里,投石机们发射的火弹犹如一枚枚绚丽划过的流星,带来了短暂的花火,也带来了死亡。
荆州叛军的回击同样激烈且迅猛。
萧道云的人能把箭矢往他们头上甩,他们也一样。
终于着甲完毕的荆州叛军迅速整理队形,朝着进攻者发起攻击。
然后,就被早有准备的越州步卒打了回去。
他们并不气馁,迅速组织起来,继续发起第二次进攻。
不光是这一处,其他地方都是这样的。
而且,他们并不是单纯地朝着叛军的营地里库库放箭就完事了。
他们而是迅速发起了一次反冲锋,给予荆州叛军以巨大的压力。
这一次冲击非常的猛烈,几乎要打到荆州叛军的营地里面去了。
这下子把萧道承吓出一身冷汗,刚刚管鲍之交完,混混沌沌准备要睡下去的灵魂瞬间清醒许多。
他眉头紧皱,低声呢喃:“九弟啊九弟,你为什么不能乖乖配合为兄呢?只要你把为兄要的东西双手奉上,那么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啊。”
说罢,他抬头道:“让留守的将军们带兵支持一下前面的人,至少要让对面的人不再朝我们放矢,如果能够大量杀伤他们就更好了。”
“但是还是不能够远出太远,本王害怕有什么变数。”
“毕竟,那周二郎在他的阵营里。”
周牧枫乃是一个鬼才是所有人都承认的,越州军一反常态地向他们发起如此猛烈的攻击,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搞一点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夜黑风高的,如果萧道承的大军真的离开营地杀出去了,在外面等待他们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萧道承想得很简单啊,只要将萧道云的军队赶跑,不要让他们如此轻轻松松的朝他们发起攻击就行了。
“将他们赶出去至少一里地!”
萧道承说完这句话,将所有人屏退,就像重新睡下。
只不过,急速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再加上,一具滑腻的娇躯贴了上来。
“殿下,妾身想要~”
萧道承眼神一变。
立马从儒雅青年化身荒野饿狼。
要不然,二二三四,再来一次?
萧道承眼神坚定,现在不享受,难道要回去受那个母老虎,二百五十斤坦克的气吗?
这必不可能啊。
反正萧道云这家伙的部队也不可能打进来,自己放心等好消息便是。
他没想太多,直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起来。
他的情人在一旁给他唱着歌儿加油助威,让他有如神助。
半炷香后...
萧道承结束战斗。
若是现在有烟草,他非得来一支事后烟不可。
小少妇一幅被杀得丢盔弃甲的样子,但是她心中却微微叹气。
这怎么行啊?
一晚上才两次?一次最多半炷香的时间…
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持久了一点,一炷香的时间罢了。
实在是太逊了。
不过现在自己和家族还需要依附于他,现在还得演戏。
她酝酿了一下状态,努力装出一副枯木得到灌溉的样子,语气娇媚地道:“殿下,您真是太厉害了,妾身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呢…”
萧道承作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极大满足。
“那是…小美人你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再来一次?
小少妇内心嗤笑,你还行?
不过,装还是要装的。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用幽怨的语气说道:“殿下勇武万分,妾身实在是不堪征伐,妾身恳请在战吧。”
萧道承舒服得哼唧两声:“本王今日便放过你。”
“服侍本王就寝吧。”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噗嗤”
一声嗤笑从身边传来。
“谁!”
萧道承大惊失色。
身边居然有人?
那刚才这家伙岂不是看了一场活春宫?
床上的女子也吓坏了,她尖叫一声,就要抓起枕边的亵衣。
蓦然,
寒光一闪而过,刚才还千娇百媚地在塌上高歌的小少妇,白嫩的脖子瞬间多出了个大豁口,鲜血不要命的往外飙出来。
萧道承这下子真是吓坏了,尿液淅淅沥沥的涌出来,濡湿了床榻。
阴影里的男人轻笑着走出。
是一张与周牧枫的面容有八成相似的青年男子。
“臣周牧云,吾王特请殿下登门一叙。”
萧道承不瞎,他立马认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他也不蠢,立刻知道了自己中计了。
“哼,本王誓死不…”
“砰”
周牧云收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非要某家给你一电炮么?”
他转头,看着身后满脸戏谑的兄弟们。
“诸位,贵客临门,我等回家。”
李三立嘘声道:“可惜了如此千娇百媚地女子,大郎你下手太狠了。”
周牧云摇头:“如此姿色,越州城里有的是。”
“我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