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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朗把东西收好,将手提包重新放到柜子上,这才跟着秦瓷雅出了门。

秦瓷雅脚步轻快地小跑出了别墅,到湖边木桥上把衣服递给温棠。

“棠棠,我给你带了外套。”她一句话不提温朗和纪辞年,仿佛就是她自己贴心地想到了这件事。

温棠接过外套,点了点头:“谢谢。”

秦瓷雅骄傲的笑了一下。

温朗也跟了过来,一眼就瞄准了放在木板上的水桶,在看到里面的鱼后,他惊喜地叫出声来。

“我的天,真的有这么多!”

温棠看到温朗开心的样子,轻笑了一下。

秦瓷雅注意到温棠对温朗的态度,眼睛轱辘转了一下,怎么她来就让她不要出声,温朗来就没事?

她冷哼一声,靠近温棠,把温朗挤开了些。

温朗被秦瓷雅这么一推,以为她是要走过去,顺着她的力度让开了位置。

温棠瞥了一眼秦瓷雅的动作。

秦瓷雅毫无所觉,继续狗腿地跟温棠说:“你快穿上呀,多冷啊现在。”

“嗯。”

温棠应了一声,把衣服披上。

此时的空气仍然有些冷湿,如同一条冰冷的蛇紧紧地缠绕在手臂上,凉意不断地渗入皮肤。

外套覆盖上来,代替了冷意,慢慢地让冰凉的皮肤暖和起来,血管里的凝滞着缓慢移动的血液苏醒过来,又开始活跃地流动,把温度传导到全身。

温朗这才注意到秦瓷雅的动作,他无语地扯了扯嘴,刚刚还在跟他说他姐脾气不好,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

但温朗很快就放下了这件事,盯着温棠手里的鱼竿,跃跃欲试地对她说:“姐,让我也来试试!”

“行吧。”温棠点了点头,站起身把位置让给温朗,朝着别墅走去。

温朗高兴地接过了鱼竿,坐到了温棠坐过的位置上。

秦瓷雅本来想要跟着温棠,但是看到温朗手里的鱼竿,眼里又有了些渴望。

她还从来没钓过鱼呢。

好想试试。

秦瓷雅蹲在温朗的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温朗。

温朗被秦瓷雅专注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他抖了抖,把鱼竿推给秦瓷雅。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给你……给你。”

秦瓷雅眼睛亮了几分,从温朗手里接过鱼竿。

——

“今日凌晨,阳光小区内发生一起火灾,目前已造成1名居民死亡,警方正在调查中……”

白婉言蜷缩在沙发上,死死盯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试图从中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她吧?

到现在所有的新闻报道的都只是意外死亡。

应该没事吧?

这则新闻只持续了几分钟,电视里就开始播送下一条新闻。白婉言赶紧又换了别的台,但是所有的频道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仿佛这件事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即使是这样,白婉言还是有些不安,她拿出了手机,在网上搜索这条新闻。

这事在网上的讨论度也不高,很多都是淡淡地提了一句,评论的数量很少。

白婉言松了口气。

只要没有多少人在意就好,让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过去就行。

白婉言这样想着,点开了评论区,却在看到第一条评论时骇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我有朋友就去现场看了,好像听到警察在说可能是一场谋杀。”

白婉言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这层楼下跟了很多评论。

“真的吗?不会吧,不是还没有通知吗?别造谣啊。”

“我家就在那,昨晚上大半夜还听到了敲门声,反正我觉得可疑。”

白婉言的手上的力度一松,手机‘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她掐紧了手指,指甲嵌入手心,浑身颤抖起来了。

怎么办?

白婉言的眼睛里浸满了惊恐的泪水,想到了什么,她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顾行……求求你,求求你……”

顾行听到那边惊恐的声音,蹙起眉头,“怎么回事?”

“你救救我,救救我……”白婉言开口,声音里满是颤抖的哽咽。

救?

“你怎么了?”顾行听到那边的不停的哭声,思索了一下,又说:“你先别急,等我来找你。”

……

白婉言的公寓里,顾行拿着刀,神色不明。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救你?”

白婉言双眼哭得红肿,抱住了顾行的手臂。

“求求你了,顾行,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威胁我,我迫不得已才反抗的。”

顾行盯着白婉言看了许久。

威胁?深更半夜的到别人家里被威胁?

顾行眼神冷了许多,他缓慢地开口,提了一个建议。

“那你可以去自首,你这样算是正当防卫。”

“不!”听到顾行的话,白婉言声音大了一些,尖利的声音响彻在顾行的耳里,顾行紧紧地皱起眉心。

白婉言注意到顾行表情,身体抖了一下,开口解释:“我是个公众人物,我不能有这样的污点。”

顾行笑了一声。

“这怎么会算是污点。”

“是污点……求求你了顾行,我已经找不到别的人帮我了。”白婉言恳求地看着顾行。

顾行没有什么反应,在白婉言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以为顾行不会帮她的时候,顾行开口了。

“也行,我会帮你处理。”

白婉言一直紧提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顾行却又突然说了一句:“但你需要再给我画一幅画,以前的都被你卖给了纪辞年,我也就只得到了那一幅。”

顾行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真可惜。”

白婉言的脸上空白了一瞬。

“你知道该画什么,我想多看看她。”顾行说完,看向白婉言。

白婉言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不行吗?”

白婉言听到顾行的问题,干巴巴地开口:“好……好。”

“那就行。”顾行收起了手里的刀,转身出门。

顾行并不在意那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被白婉言杀了,他是不是无辜的,跟顾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况这对顾行而言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既然可以换到他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呢?

白婉言看着转身离开的顾行,死死地咬紧了牙。

变态。

谁会喜欢上一个画里的人?

顾行就是个变态。

可是她怎么画?那个人现在根本不愿意再画了。

不行,白婉言摇了摇头。

就算那人不愿意,也必须得给她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