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文被带了进来,他的嘴巴被一条绳子绑着,手脚也被绑着,他被放到了手术台上。
屈浩文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很快,他就不能怎么动了,因为他被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你们都出去。”
席映萱迟疑了下,带着人走了出去。
我把门从里面反锁,看着屈浩文,他惊恐的看着我,嘴巴里发出乌啦乌啦的声音。
“方文正!你杀了我呀!”
解开了他嘴上的绳子,屈浩文对我吐口水,骂着我,用那些极尽难听的话。
我没有理会他,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伸手拿过旁边的一个手术刀,在无影灯下看了看。
我划开了他的衣服,一直到他身上一丝不挂。
“我要开始了,你,可要,慢点死!”
我突然对屈浩文笑了笑。
“方文正!你!啊!”
我走到了他的脚那里,手术刀直接插进了他的脚掌心,拔出来,又在另外一个脚掌心刺了一下。
拿过来两个量杯,分别接着他的脚流出的血。
当量杯里面的血即将满的时候,我拿了起来,一手掰着屈浩文的嘴巴,就把他自己的血倒进了他的嘴巴里。
两杯血进肚,屈浩文骂着,喊着,叫着,那声音很吵。
我拿出来一个小钳子。
“聒噪!”
我说着,就把钳子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咔嚓,一颗牙齿被我掰断了。
我丢进了他的嘴巴,两颗,三颗,四颗......
他的嘴巴被我用胶带给粘上了,当然,我不想他那么快死,所以用纱布把他脚掌心的伤口给绑了起来。
只是那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
我拿着平时票子用的那把刀,站在手术台前。
对准了他的小腿,直接切了上去。
一片肉,不算齐整的切了下来。
屈浩文疼的用头扭动着,却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找来一个平时放手术工具的托盘,继续拿着票子的刀,一片一片的切着屈浩文腿上的肉,等他几乎疼的昏厥过去的时候,我走过去,用刀身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脸上,他眼睛抖了抖,缓缓醒了过来。
见他醒过来,我继续切着他的肉,这次是从胳膊开始,要说这片肉,还得是火锅店的大师傅,我这手艺还是不太行的。
四五个托盘上一片片的码放整齐的,是屈浩文的肉。
我点燃了一个酒精灯,用镊子夹着他的一片肉,放在火上烤着,滋啦滋啦的声音,加上那种奇怪的味道,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让他的嘴巴可以张开,我把那片烤的有些黑的肉塞进了他的嘴里,屈浩文自然不从,但被我硬生生的塞了进去,然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屈浩文的那个眼神,是绝望的。
但绝望这才刚刚开始,席映萱刚才告诉我,如果他快不行了,就要打一个强心针。
只是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两针强心针推进去以后,我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掰开他的嘴巴,全部倒了进去。
屈浩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身上的青筋变的很明显,但精神比刚才强了许多,挣扎的力量也大了许多。
“别着急,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
我说了一句,拿着镊子,一片一片的烤着肉,烤好以后,重新放回到了托盘里面。
手术刀拿在了手里,沿着他的腹部慢慢的划了一个口子,把那些肉一片一片的放进去,屈浩文已经开始变的癫狂,他或许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两瓶酒精倒了进去,我直接点着了。
淡蓝色的火苗一点点的升起来,屈浩文居然在笑,看来那些东西的作用果然非比寻常,怪不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我就坐在旁边看着,看着火苗变化跳动,看着他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有些痴呆的盯着身体上方的无影灯。
等到火苗比的没有那么明显的时候,我拿着刀,开始没有规律的在他身上切着,剁着,砍着。
就像是在剁饺子馅似的,我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虎口处都有些破了,可我不管那么多,继续看着,剁着,一下一下的,没有规律的,但是非常用力的剁着手术台上的屈浩文。
身上,地面上,甚至是更远处的一些墙壁上,到处溅的都是血,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死无全尸,让他死的痛苦。
屈浩文是什么时候咽气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浑身最后只有那颗脑袋是完整的,他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不出情绪的看着我。
我拎着他的脑袋,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席映萱他们一直在等着,就连沙晋鹏他们也来了,屋子外面也是人,好多好多的人。
没有人讲话,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沙晋鹏在我出门之前,还在盘着他的手串,等我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他直接把手串套在了手腕上。
“找到他们。”
“每一个人。”
“是!”
所有人一起答了一声,我拎着屈浩文的脑袋走了出去。
到了一个垃圾桶那里,直接把他的脑袋丢了进去。
想了想,回到了车子那里,拿出了一桶汽油,倒进了那个垃圾桶,点燃,离开。
想要找到那些人,其实并不困难,屈浩文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威慑他们,然后又给了他们一些钱,这些人就是一些小混混和无业游民,本来就是想着拿了钱跑路,或者说,也没人可以查到他们。
毕竟,他们可不知道屈浩文当时已经停职了。
那些人都被抓了过来,没有在市区,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一个狗场那里,狗场老板本来就愁着生意不好做,现在有人愿意接手,他何乐不为呢,价格也给的算是公道。
沙晋鹏弄来了一些木条,拼成了像是十字架的造型,把那些人都绑在了上面,在此之前,把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给扒光了。
等弄好这些以后,这才把所有的狗笼都给打开了,这些狗的品种不同,大小各异,有些是流浪狗,也有些被主人卖掉的。
但是这中间不乏那些不认主的狗,见人就会咬的那种。
狗场的门被锁上了,很快就从里面传来了惨叫声。
好在这地方偏远,平时也鲜有人来。
等那些狗饿急眼了,那些人就是他们最好的食物。
他们最后的结局,我无心过问,因为沙晋鹏留了个 心眼,让两个兄弟在附近守着,以防有人走了狗屎运逃走,或者被人发现以后,救了他们。
后来我听说,那个地方要建一个厂子,土地被征用,打开那个院子门的时候,当时吓晕了好多个,这是后话。
解决完了这些事情,我就病了。
说是病,其实不准确,就是整个人一下子变的颓废了下去,天天就像是许多天没有睡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