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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茅山弟子凡是出师的往往都要继承一门既适合自己又能够安身立命的本事。”

邓子布带着一些震撼,出神的望着远处的山峰。

以一种飘渺的语气向陆瑾介绍着。

“传给二师兄的本事就是先天八卦阵,这门阵法冠以先天为名。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威力奇大无比。”

“往往不能以一人之力施展,需得备齐好手,最起码要八位法力精深之人占据方位,手持正旗,设下法坛,借助科仪才能勉强使出来这先天八卦阵。”

“这阵法若是使出来能如何?”

陆瑾好奇的问道。

“若是使出来,能够封锁一方天地,自成一片小世界,五行八卦皆在布阵之人的手中掌握,任你道行,如何高深,到了这阵中才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邓子布看了陆瑾一眼,接着说道。

“天下万法,万变不离其宗,纵有能不在五行,又岂能不在八卦之列?纵能不在五行八卦,又岂能逃脱阴阳之属?”

“你若处在这阵中,自己炼出来的法力要受到影响,想要勾连天地灵气这是万万不能。”

“一方小天地,五行八卦阴阳受布阵之人的操纵,你若想反抗就是要反抗一方天地,想要破阵,只能靠自己绝强的性命功夫,可要想拥有抗衡天地的性命功夫又岂是凡人能够做到的……”

陆瑾大惊:“这么说来,你师兄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邓子布摇了摇头。

心头思索着。

“应该做不到,往常即便是请来众人布阵,也只勉强用出这大阵一部分能力,这阵法太强,实在不是常人能够轻易运转的,临敌对阵也显得不够灵活。”

“实在是人力有穷,难以推动阵法的运行。”

“所以往往也是只有在面对极其复杂的情况下,为了隔绝天地,封禁出一方小世界,不让内部妖魔逃脱,同时对自己人进行增益加持,才会使用此阵。”

“师兄现在靠一己之力勉强用出这阵,也不知道能够发挥几成威力?”

“哈哈,几成威力?能用出一些皮毛我就知足了,又何谈几成,自然是一成也没有。”

一道声音从山道上传来。

邓子布立刻换上了惊喜。

“师兄,你们回来了,怎么样?都解决了吗?”

九叔带着众人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比刚才已经好很多了。

头上这点混元巾疯狂的在吸取着周边灵气,灌注到九叔自身,帮助他回气。

虽然脸色不好,但心情极佳。

“事情调查清楚了,也已经全部解决了,应该不会有漏网之鱼了。”

听了九叔这话,众村民们也都松了口气。

几个小修女也放下了心中的忐忑,高兴的与疲惫的玛利亚修女抱成一团。

只是村长还有些担忧。

“九叔,刚才我们都看见那山上乌压压的全是蝙蝠,现在好像又都跑了,这些蝙蝠以后不会又成了精来伤人吧?”

九叔思索了一下,示意村长安心。

“这些蝙蝠再想成精,几率恐怕是微乎其微了。”

“放心吧,那些跑了的蝙蝠都是没有伤过人,未曾中过邪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我特意放它们离开的,那些真正的邪物已经被我全部消灭了。”

话说到这儿村长放了一些心。

小小一个村子,连着出现了三头妖怪。

确实也是没谁了。

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

都说是福祸相依,这祸怎么也该过去了。

也该轮到他们村子享福了。

毕竟这一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师父,您当时是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分辨出那些蝙蝠有没有被邪气浸染?又是怎么阻挡了一部分,同时却又能放掉一部分的”

任婷婷好奇的问着。

陆瑾和邓子布也都好奇的探过头来。

九叔笑道。

“这也简单,在这先天八卦阵中,阴阳八卦都被我操纵,就好像是三一玄门的逆生三重,要反体归炁。”

九叔看向了陆瑾。

“所以不管是阴气,邪气,煞气都有他的气在,我的先天八卦中,只需要提前做好调控,将有邪气,煞气的拦截下来,识别的是炁,自然可以让身上没有邪炁的蝙蝠飞离,而不用一个个去辨认那些蝙蝠。”

听起来似乎有些抽象。

众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谁也不知道谁听懂了。

但是林煜却大概明白了一些。

这八卦本来就有一些数学色彩。

布下阵之后,将这各属性的炁作为排列组合的元素字符,设定好他们之间彼此逻辑关系。

如果识别到了某种炁,则如何如何,未曾识别到某种炁,又如何如何。

如此一来,但好像是设置好了一个模型公式,只需要放入程序之中,让它自动运转即可。

它便可以自动的分拣,把正常的蝙蝠放出去,把不正常的蝙蝠留下来。

然后上下一磨,直接化为齑粉。

处理完了吸血鬼这档事。

众人暂时还是不能离开。

还是要继续勘察出来水脉,为村子打一眼井。

这事情并不复杂。

一天就能搞定。

只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就要再次休息一夜,明日继续。

这一夜陆瑾和邓子布也居住在了村庄中。

还是打算和九叔他们一起回任家阵。

玛利亚修女几个人,也征求了村长的同意。找了一处闲置的房间,在村子里休息一夜。

虽然说蝙蝠精已经被消灭,但她们还是感觉有些心有余悸。

尤其是几个小修女,心头已经留下了阴影,对那边的教堂都感觉有些膈应的慌。

所以不能说是信仰产生了动摇,但也是不太情愿继续回到那个荒郊野岭破旧的教堂继续居住。

村民们也都能睡了个好觉。

林煜收回了自己的雷火罩,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盘点着自己的收获。

【大战吸血鬼,消灭魔窟,斗法经验+97……】

【降妖除魔,见敌拆招,随机应变,斗法经验+79……】

【在与吸血鬼的战斗中,你对斗法有了新的领悟,法术产生了一些新的变化,经验+34,经验+37……】

【你的法术神通获得了提升,你领悟了一部分法术的本质,法术的普适性增加。】

【法术结构自动调整,对外邪成效增加60%。】

脑子里闪过无限的念头,许多的知识洪流盘旋在灵台之中。

对于西洋妖怪与中原妖怪的差别也在脑子里排列组合。

不同地域的妖魔身上炁的不同反应不同类别。

不同的排列组合方式让他们对不同的法术有不同的抗性,同时又有着相同或不同的弱点。

而那些法术的本质也在脑海里显现。

通过哪些权柄?操纵哪些炁?如何组合?原本是为了对付什么样的妖魔?针对的是哪一种特性?

现在面对不同特性的妖魔要在哪些方向进行修改?

这些问题和解答方式在林煜的脑海中交替出现。

原本已经练的滚瓜烂熟的那些法术,此刻也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只不过是微微调整了一些细节,原本法术针对的敌人立刻转变,能够捕捉到不是中原妖怪的敌人。

仅仅只是多了一道识别,原本法术应该有的威力,此刻瞬间恢复了大半。

一下子解决了一个难题。

以后就不用怕再遇到西洋妖邪,亦或是别的一些对法术有免疫之力的妖魔了。

修改之后的法术能够识别它们,也能够针对它们身上炁的排列,寻找到制服它们的方位。

只不过林煜现在只是初步领悟这方面的妙用。

只是把原本专门针对中原妖魔的一些符箓和法术模型做了一些微调。

同样的一张符就能在西洋妖魔身上产生六成的威力。

如此一来,这样一张符就可以通用。

要是嫌威力不够,还可以进行特殊的改造。

重新调整法术的结构调整符箓的模型。

只不过在中原之地,遇到的西洋僵尸毕竟有限,六成的威力已经足以应付许多事了。

如果真的再遇到了简单的法术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么林煜自然也不会在手下留情。

直接就看法宝了。

【你的法力得到了提升】

【法力:】

【你的境界得到了提升。】

【道士lv2→法师lv3】

【你的境界得到了提升,对道法的领悟更加深刻,体会到了自然之理,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获得地煞神通:喝水】

【喝水lv1:可饮江河之水】

简单的一句介绍,让人不知深浅。

林煜只觉得多了一道操纵水汽的功夫。

若是冲着那江河之水大肆畅饮,恐怕是能喝一个小池塘的水。

这些水全都能存于腹中,也许是腹中,也许不是……

存了这些水又能将它一口气的全部吐出。

若是神通够强,存的水够多,真可谓是气吞山河。

像那李白一张嘴吐出来半个盛唐,自己一张嘴能够吐出来一道洪水,淹个几十亩的庄稼不在话下。

地煞神通果然没有一门是简单的。

只是自己现在修行的还浅,还未能掌握到高深境界。

林煜吸收了这一道神通,又自己暗自盘算。

这道神通说的简单,但根源其实是操纵水汽之法。

若是能够修行到精深处,经验丰富了,像那地煞神通中其他有关于水行的神通说不定都能触类旁通。

就像祈雨、祷晴。

似乎也是别的神通的交叉应用。

若以自己这驱神之术,配合着操纵水汽的能力,呼风唤雨似乎也就不在话下了。

若是对水汽掌握够深,让那河流断流,掌握这一道分水神通似乎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些都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还是得慢慢来。

林煜躺在床上。

拍了拍胸口的小幡。

“莫急,莫急,我记着你的事呢。”

闭上双眼,似睡非睡,意识已经沉浸入了灵台,身上的法力自动的运行着。

细微又悠长的法力,慢慢的灌注于小幡之中。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你正在运行导引神通 ,导引经验+3,经验+3,经验+3……】

【你正在修行法力】

万籁俱寂的夜里。

没有人能够看到冥冥中似乎有一道因果连接着林煜胸口的落魂幡。

一条细线远远的深入虚空之中,落在了那酒泉镇上。

……

虽然已经是深夜,大半个酒泉镇也已经陷入了安眠。

但总还有几处灯火通明之地,想着一些欢声笑语以及一些丝竹之声。

“牛爷,不要着急嘛,来,再喝一杯。”

“哈哈哈,好,我喝,我喝,今天大爷我好好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哎呦,那我可真是太谢谢牛爷了,我再给您倒一杯,咱们呀,喝个交杯酒。”

“我不要交杯酒,我要交口酒,来给大爷我倒一杯吧。”

“牛爷,你真坏!也不嫌脏。”

“这脏什么?酒还能消毒嘞,你那不消毒的嘴我都能尝,何况这消了毒的,来吧你,嘿嘿……”

酒色助兴,丝竹乱耳,昏黄的烛光,粉红的纱帐,一些欢声笑语,一些热气……

热闹,欢快又繁华的景象中暗含着一些凄凉。

辉煌的灯光之下,朱楼投下阴影。

拐角处小房内,木门吱呀一声响,带着房中人的心惊胆颤。

“什么病啊?”

一声轻描淡写的问候,令人心头一跳。

“妈,我长疙瘩。”

手绢一甩,表达的是一种司空见惯。

“没事儿,死不了,洗洗脸,对付着,接着接客。”

躺在木床上,脸色苍白,有些形销骨立的女子更露恐惧,她悲哀的请求着。

“妈,我疼的厉害,你让我歇几天吧,这几天是真不成了……”

“歇——!”

尖利的声音上扬了起来,听着就像是报丧的老鸨。

“我这里也不是开药房的!”

“妈……”

“叫什么?一个要歇,两个要歇,我喝西北风去?好好干活儿,妈才能疼你!”

恐惧让她颤抖着,而求生的本能又让她想要开口说话。

一个月前她还风光无限的。

“这可是咱们这儿的红唱手啊。”

一声感叹,从一个弓着腰显得有些懦弱的中年男人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