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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 > 第195章 眼神儿都憋得狼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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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眼神儿都憋得狼哇的

姚海棠在家里这通翻箱倒柜,结果一通忙活最后也没装多少东西。

那小箱子还可轻可轻的呢。

最后,她对着那个小箱子不忍有点头疼。

心想她这也是习惯了,上辈子创业的时候总去各地学习,为了方便基本都是轻装上阵、说走就走。

可是现在还是稍微有点不同的,她这肚子里现在还揣着一个呐。

“嘶... ...”姚海棠仰头思索,揣着一个出门的话,应该还需要点儿啥呢。

怎料这才刚琢磨上,家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

姚海棠瞬间咯咯儿乐,手里还搭着件褂子从卧室探头出去,“嚯,回来了啊。”

迟铁俩手都是满的,啥瓜子儿花生、酱货跟饼。

还有黄瓜西红柿啥的。

姚海棠愣住,“... ...你到底是猜着没猜着?”

迟铁哑笑着关上门,“搁你看呢。”

姚海棠纳闷,“猜着了你买这老些东西干啥?”

“就是天冷家没人也指定得坏啊。”

迟铁走进厅里,把东西都撩茶几上,脚步沉甸甸地朝她走过来。

姚海棠刚想说后话,便被他猛然俯低头颅吻住。

她一下儿就软了腰,从善如流地伸长细白手臂绕在他脖子上。

吭吭嗤嗤地迎着他干燥滚烫的呼吸问,“做啥?”

“要报答我?”

“不是,”迟铁一下一下地亲她,一回比一回还重。

他动情到眼尾都泛起红意,嘶声喟叹,“就是想亲,”

“没够儿。”

姚海棠噗嗤一声乐了,“憋不死你的,眼神儿都憋得狼哇的。”

“我昨儿晚上都跟你说啦,三个月了没事儿了,肯定稳当了。”

“你非不让,只让动嘴儿。”

姚海棠如同控诉似地仰着脸儿瞪他,“动嘴儿就动嘴儿吧,还只能你动嘴儿。”

迟铁眉峰轻抬,“不挺好的么。”

“你快了好些。”

姚海棠:“... ...我不要这个,我要彻底的,酣畅淋漓的。”

迟铁精悍身躯一僵,作势就要跑,“我把黄瓜跟西红柿洗洗去。”

姚海棠一双手臂就像坚韧柔软的藤蔓,死死地缠着他,小脸儿一板,“诶,诶,你这就不对了啊。”

“怎么还能不听妇女同志发自内心的呼唤呢?”

她作妖似地挂他脖子上直晃悠,假哭,“我不干,我不干。”

“我就要彻底的,酣畅淋漓的,我要亲热啊啊啊!”

迟铁被她磨的蹭的嗓子眼儿里要冒火似的,却还耐着性子深沉着脸,

要不是姚海棠了解他,指定瞧不出他也憋得要命。

他跟哄娃似的又低下头亲她,还啵儿的可响。

“亲,亲。”

“这不亲了么?”

他搂她的腰,柔着劲捻了捻,“不够一会儿再亲半拉点儿的。”

姚海棠崩溃,抬手就凿他,“不要光亲,我还要热乎,热乎!”

“嗯,嗯。”迟铁点头,接着堵她嘴,“热乎。”

“一会儿我给你点炉子,多烤烤。”

姚海棠:“... ...”

铁哥在某些认了死理儿的事情上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比方说他就是觉得怀了娃跟平时不一样,万许出啥岔子娃没了不是大事,姚海棠身子要是做下啥病他会悔一辈子。

之前,李婶子还侧面点过他,意思迟铁这体格子比一般老爷们儿都得壮实,万许要是收不住劲,真是说不好、不保险。

自打那以后,迟铁晚上睡觉都得先装自己睡着了。

他知道只有姚海棠察觉到他睡了,她才会放心地睡。

而在她睡着以后,他就会提着口气,

小心翼翼地稍微挪开些、不跟她贴得那么紧,生怕晚上睡过去以后一个不注意会碰着姚海棠的肚子。

虽然他其实鲜少睡得很沉,就怕姚海棠半夜有啥需要叫他、他听不着。

迟铁把黄瓜西红柿都洗好以后搁网兜里放好。

然后就开始收拾姚海棠平时习惯用的小被子、小褥子,还有擦脸的、漱口的。

姚海棠正坐在床上鼓嘴装金鱼呢,见此大惊。

也顾不上别的,冲过来就拦,“不是铁哥... ...咱俩不是要搬家吧?”

“咱俩不就是回老家把咱亲爱的母亲大人接回来吗?”

迟铁动作一顿,听得心窝子里又酸又胀。

闷闷地嗯了一声,随后继续收拾,“老家搁山上,估摸着村长手底下能有短租的房。”

“九林要跟那儿比都得算发展好的了,你肯定住不惯。”

“... ...那就凑活凑活,”姚海棠无奈,“离这也不算远,咱去县城坐火车就几个小时。”

“带这老些东西你不嫌麻烦?”

迟铁冷沉而笃定,“不麻烦。”

“这才多少东西。”

他看向她,“我就是因为不凑活才等着你了。”

“现在更不能凑活。”

姚海棠听得动容,也没心思跟他作了。

从他身后搂住他劲壮的腰身,悠悠叹了口气,“我想身体力行表达下我的感动。”

迟铁腰身绷紧,粗哑低笑,“甭表达了,我现在是真不敢动。”

……

收拾好大包小包以后,迟铁直接单手提一个肩膀上搭一个,腋下还夹着一个。

就为腾出只手牵着姚海棠。

下楼以后他就把这些东西全扔三轮上,让姚海棠上去坐上头。

坐那个放着小褥子的。

姚海棠看着那个仿若被捆成东坡肉的小褥子,还是不忍叹了口气,“我就看这个最多余。”

“这褥子你说你也带。”

迟铁不搭理这茬,只叫她上去坐好。

等确定她稳住了,他又给她掖了掖围巾,才到前头蹬上三轮。

迎着冬风,迟铁看着灯火初上,长街两侧的店面基本都贴了春联、挂了红灯,嗓子眼儿里好像刮进了冬风。

有些干涩、剌的慌。

他喉结滚动两下儿,问姚海棠,“你跟要来这儿过年的那些人打了招呼儿了?”

“人家好些都是为了你来的。”

“嗐,”姚海棠笑得轻松,“说为我来的可是夸张了,”

“只能算是来跟我唠几句,捧捧场。”

“严格来说,人家也都是为了自己家人。”

“为了跟家人在外面儿享受享受,过个有意义的年。”

言罢,她坐着东坡肉一样的褥子,往后靠。

抵住他宽厚坚实的背,仰头呼出雾气,“我也是为了自己家人,差不多说一嘴基本都理解。”

“... ...”迟铁张了张嘴,又灌下口冷风。

明明凛冽寒冷,他心窝眼眶却灼热无比。

“诶,甭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姚海棠了解他,知道铁哥肯定得感动。

她后脑勺蹭了蹭他的背,“我给你准备这么个新年礼物,是为了让你美,不是为了让你谢我。”

“你就说你美不美就得了。”

迟铁一愣,哑然失笑。

过了好半天才用力点头,“美。”

他嗓子里嘶啦啦的响,咧着嘴笑得可痛快,“老美老美了。”

“美得都快冒鼻涕泡儿了。”

“噗——”姚海棠拍拍底下的褥子,“没事儿,一会儿给你拿褥子擦擦。”

“吱嘎,吱嘎。”

他更用力地蹬动三轮儿,驶向码头。

身后是一片火热温暖的红,

前方虽然已快入夜,却亦是亮亮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