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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强见艾双双如此胆小怯懦,连连摇头,一脸的失望与不甘。随后,他转身打算回军营,想要再做谋划。

刚一进军营,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被突然从暗处冲出来的几个人死死按住。

他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巩德和一名手持兵符的将领从营帐中迅速闪出,巩德神色严肃,一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在封强嘴里塞满了布,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巩德看着被制服的封强,微笑着说道:“陈将军,请代本官召集众将,本官要宣布陛下口谕!”

协统陈惟正领命而去,很快,众将陆续赶到。

一进军帐,他们就惊呆了,只见军帐里居然站立着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卒,个个威风凛凛,手持利刃,目光冷峻,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士卒们整齐地排列在两侧,气势汹汹,仿佛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待众人到齐,巩德一脸严肃地说道:“诸位将军,我带来了陛下的口谕,请大家听好。”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陛下口谕:免去艾双双所有职务,镇江总兵、第三镇镇统一职,由第一协协统陈惟正担任,第一协第一标标统韩珐代理第一协协统。第二协协统左彪调任湖州总兵,第三协协统罗济调任福州总兵,所留空缺,由各协第一标标统代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艾双双被免职,这可是一个大事件。而陈惟正则是面露喜色,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重要的职位。韩珐则是有些惊讶,但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左彪和罗济更是大喜过望,他们立刻起身,向巩德行礼,表示感谢。然后,他们便迅速离开军帐,去整理行囊准备上任了。其他将领们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看众将陆续离去,并未出什么乱子,巩德方才长长一口气。

巩永固此时正迈着沉稳的步伐跟随冯若季和艾双双一同进入镇江府大堂。

待众人站定,巩永固稳步坐上主位,目光扫视众人后,面色凝重地沉声道:“镇江府这一两年情况究竟如何?朕要听真话。”

冯若季闻听此言,赶忙站起身,脸上堆满陪笑,微微躬身说道:“托陛下的洪福,微臣到镇江府一年多以来,精心治理,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这镇江府税赋充足,府库充盈,百姓们也都安居乐业,尽享太平。”

艾双双见冯若季说完,也随即起身,挺直腰板,语气坚定地说道:“陛下放心,末将镇守此地,尽职尽责,不敢有半分疏忽。有末将在,任何妄图闹事生非之人,末将定让他们有来无回,绝不敢让镇江有半分乱子。”

巩永固闻言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冷笑着说:“真的如此?哼,朕倒是听说镇江有几名秀才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被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莫要以为能欺瞒于朕!”

冯若季、艾双双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大变,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刹那间被惊恐和慌乱所取代。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巩永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两人的双腿一软,赶忙下跪。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巩永固的目光,生怕触怒了这位威严的皇帝。

看到这一幕,巩永固心里已然明白冯若季对此事也清楚得很。他心中暗自叹息,这些官员们总是想着如何隐瞒真相,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当下他不再多语,只是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地吩咐左右侍卫道:“给朕把艾双双拿下,立刻关进府牢,记住了,必须要朕带来的侍卫亲自看管。”

说罢,便闭上双眼,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不堪。

艾双双拼命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怒吼声:“陛下,末将跟随您多年,南征北战,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陛下怎能如此对我?”

巩永固不耐烦地一挥手,眉头紧皱,怒喝一声:“还等什么,速速将他押下去!”

待艾双双被侍卫押下去之后,大堂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巩永固面色阴沉,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冯若季,久久不语。

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冯若季感到如芒在背,冷汗直冒。

冯若季心中忐忑不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不已。

他深知巩永固此刻的沉默意味着巨大的压力和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

于是,他忙不迭地叩头请罪,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艾将军他的事……微臣只是一介文官,实在是管不了他,也不敢管啊!请陛下明察!”

巩永固冷哼一声,说道:“你身为镇江知府,地方出了这等事,一句管不了、不敢管就想推脱责任?朕看你这官是当得太舒服了!”

冯若季身子一颤,头磕得更响了,带着哭腔说道:“陛下息怒,微臣知罪,微臣愿戴罪立功,将功补过。”

巩永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那你且说说,这几名秀才所告何事?若有半句假话,朕绝不轻饶。”

冯若季稍稍抬起身,咽了咽口水,说道:“回陛下,据微臣所知,这几名秀才所告之事乃是艾双双强行奸污民女柳儿,纵容手下杀死柳儿父母,几名秀才气不过,这才结伴上京告御状!”

巩永固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如此恶行,你竟知情不报!”

冯若季又连忙叩头:“陛下,微臣实在是惧怕艾双双的权势,怕遭其报复,所以才……”他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

巩永固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看向冯若季,语气严厉地说道:“罢了,你即刻去彻查此事,将所有相关人等一一审问清楚,不得有误。朕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能让无辜之人受冤屈,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冯若季如蒙大赦,赶忙应道:“微臣遵旨,定不辱使命。”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明白,这是皇帝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办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巩永固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去吧,若再办不好,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冯若季连连称是,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走出房门后,冯若季深吸一口气,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