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托马斯返身对威廉·夏特纳道:“请跟我走!”
“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服!”虽然威廉·夏特纳表示着极大的抗议,但是他还是被荷枪实弹的三名特勤押走了。
“公报私仇,我和你并没有私仇,何来的公报!”看到四周逐渐围过来的队员,希尔顿像是要澄清威廉·夏特纳对于自己的歪曲。
一天后,一则公告被张帖在了黑板报的旁边:由于威廉·夏特纳不守规则,又由于昨晚打伤了两名警员,所以经过营地委员会决定,立刻把威廉·夏特纳遣送回他的祖国!”
公告刚被贴出不久,便被教官布里斯揭去了,只见他拿着公告心急火燎地步入了总教官的办公室。
一见面,布里斯就不留情面地质问着霍华德 :“霍华德总教官,我想知道,现在营地委员会是不是改组了?”
“没有,委员会还是由原来的成员组成,二十三名。”
“为什么我不知道公告上边的这件事呢?”布里斯气势顿起,他把公告放在了霍华德的面前。
这时,查理·马特、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也敲门进入了房间,他们和布里斯站成了一排。
看着桌子上的公告,查利·马特发言道:“霍华德总教官,公告上的事,为什么我和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也不知道呢?作为委员会的成员,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呢!”
“你们请坐!”霍华德僵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示意着三个人坐下继而解释着: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怪希尔顿,本来我是要经过委员会举手表决的,不想他竟私自作主拟写了这份公告。
他认为这个威廉·夏特纳多次顶撞上级,在营地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还有昨晚在禁闭室里,他竟打伤了两名警员,一名重伤,一名轻伤,这个都是有事实可查的。
这些也足够表明威廉·夏特纳达到了被退学的标准,就是经过了委员会裁决,也是这个结论!”
布里斯直言道:“难道我们营地委员就没有行规条令吗?”
对于布里斯的敢于挑战,霍华德心生厌恶地道:“什么意思?”
“章程!”布里斯说这两个字时语气很重,气势很足:
“每个公告的实施是需要一系列程序的,希尔顿擅自主张自拟公告,而且我听说前日他还私自打伤了一名学员,难道他就没有触犯我们自己的法规吗?那么是不是他也需要被遣送回原籍呢!”
望着直率坦诚的布里斯,霍华德竟无言以对,他不禁低下头阅读着公告上的词句,以此来遮掩自己的窘态。
“霍华德总教官,我和查理·马特也认为这次希尔顿犯了严重错误,他的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特别委员会所订立的规章制度,我们强烈要求对他进行纪律处分!”
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同时查理·马特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听到巴甫洛维奇的话,霍华德猛然抬头冷笑面对:“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教官和查理·马特教官从昔日的格格不入发展成今天的同心同德了!”
“怎么,这与规章制度有关系吗?”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直言道。
查理·马特也反对霍华德的谬论,他不留一点遗憾地道 :
“我和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教官昔日是有些隔阂,但是我们并没有违反规章制度,可是今天有人违背了,我们有权戮力同心地去提出批评和建议,给这种人以惩处!”
“好!好!”霍华德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
“关于惩治违规违纪的希尔顿,这要经过上级特别委员会的讨论批准,我们营级委员会是无权决定的。
这样,我会尽快向特别委员会反映这个问题,希望尽快得到回复。
但是遣送威廉·夏特纳这件事必须尽快得到解决,那就今晚吧,我们要二十三名委员表决这个威廉·夏特纳的去与留!”
“我们要见总教官!”门外传来了丹尼尔和伊萨贝拉的呼喊声。
布里斯、查理·马特、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起身走出了总教官的办公室,随着他们的离去,丹尼尔和伊萨贝拉一行人走了进来。
“总教官,我们要求见威廉·夏特纳!”丹尼尔一马当先地道。
“又是你们几个人!”望着眼前由伊萨贝拉、丹尼尔、容云鹤和鲍里斯组成的队员,霍华德一脸的仇视。
霍华德拍案呵斥着 :“威廉·夏特纳是戴罪之人,岂容你们探视!”
对于霍华德的强势,丹尼尔很是反感,他直视着霍华德,语气强硬地道:“霍华德总教官,你看到威廉·夏特纳打人了吗?”
“这是有事实可查的,受伤的两名警员已亲自指证了,难道你们不相信?”
“不相信!”容云鹤立正身姿肯定地道:“因为发生在营地的每次事件都是以不予公布告终。
这里面的许多细节和证据都不明不白,模糊不清,我们不能因为有人指证威廉·夏特纳打人,而失去对他的信任。
这次我们要亲自得到威廉·夏特纳本人的认可才会相信。”
“对,我们必须见到威廉·夏特纳!”大家众口一词地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霍华德立起身,大声地抵制道。
伊萨贝拉勇敢地向前迈了一步,不畏风险地道 :“那我们要向上级委员会控诉你!”
“你们忘了自己的军规吗?一切行动听指挥,如果违反了这条军规,我们营地有权任意处置你们,请回吧!”
霍华德以军规为约束,他正言厉色不留一点余地的气势让伊萨贝拉一行人退出了办公室。
“怎么办?他最后说的也不无道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是有军规的!”伊萨贝拉搓着手对其他三人道。
鲍里斯看着丹尼尔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但是,如果威廉·夏特纳是被冤枉的呢?”
丹尼尔摇着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对着鲍里斯道:“我一向敬重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上将,听说你和他有师生之缘,作为老师,也许他会有办法的!”
“对!”鲍里斯一时醒悟过来:“那我现在就去找他”说完径直向教官区走去。
“要不,我们今晚再来一次夜探蛇穴!”丹尼尔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行,我早就想到这些了,也许这次威廉·夏特纳打伤两名警员的事件就是霍华德设的一个陷阱。
由于他们上一次的失利以至于把事情搞的一败涂地,所以这次他一定做了防御措施。
如果我们今夜行动,就会步入鲍勃·条顿和谢里尔的后尘。对了,”
容云鹤向丹尼尔和伊萨贝拉问道:“那个救我们的人你们查出来了吗?”
丹尼尔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而伊萨贝拉也表示没有查出来。
“你们说,今晚我们夜探蛇穴如果有这个人的帮助,我们会不会有成功的可能。”丹尼尔满怀希望地道。
容云鹤立刻回答道:“在重型武器的攻击下,再有本领的人也会名存实亡的!”
伊萨贝拉也心不在焉地附和着:“对,霍华德是个心狠手毒之人,这一次一定不会再让我们逃脱了!”
半小时后,鲍里斯返了回来,他把从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希尔顿没有经过联合委员会的同意,私自拟告示己触犯纪律,总教官说要把他交给特别委员会处置。
另外,今天晚上要举行营地委员会投票表决,来重新判定威廉·夏特纳的去与留!”
丹尼尔的脸上布满了希望 :“那我们就等着今天晚上的消息吧!”
“还是不容乐观,”容云鹤分析着:“如果两名警员的证词不变,那威廉·夏特纳的处境堪忧!”
晚上十点,鲍里斯从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那里得来消息:威廉·夏特纳由于罪证确凿,勒令明天上午遣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