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表情扭曲道:“阎老狗,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出卖了我,断了我的仕途,这笔仇我一定会跟你好好算的。“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凶狠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急忙辩解道:
“大茂,你听我说,这件事不能怪我,应该怪傻柱,我是因为跟踪傻柱才被抓的,才不得不供出你的,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傻柱。”
许大茂冷笑道:“阎老狗,你少特么推卸责任。”
“是你怀疑傻柱有了对象,也是你召集大家一起对付傻柱的,更是你安排人跟踪傻柱的,还是你出卖的我。”
“傻柱根本就毫不知情,所以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阎埠贵继续辩解道:“大茂,傻柱可能早就知道我们想破坏他的姻缘了,我甚至怀疑解放的伤和你的伤都是傻柱搞的。”
许大茂怒声道:“你特么糊弄鬼呢?我的伤是傻柱弄的?你真以为傻柱能飞檐走壁,跑到我家房顶,弄断我家房梁,让瓦片掉下来砸中我?你特么再给讲神话故事呢?”
“大茂,你就没想想这些事为什么能这么巧吗?只要想对傻柱不利的人,都会倒大霉吗?”
“你是想给我说傻柱不仅能飞檐走壁,还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大茂,这一切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不一定就不存在。”
“阎老狗,你觉得老子是白痴吗?立马给我滚!”
阎埠贵见不能将责任推给傻柱,只得改变策略道:
“大茂,这件事我的确有责任,事后你想如何报复我,我都没意见,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对付傻柱。”
“大茂,我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傻柱的对象是谁呢?”
许大茂厉声道:“老子不想听,老子现在最恨的人是你,想弄死的人也是你。”
阎埠贵闻言,心神巨颤,语无伦次道:
“大…大茂,傻柱的对象叫冉秋叶,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父亲是大学教师,母亲是报社的编辑,你真愿意看见傻柱娶到这么优秀的媳妇吗?”
许大茂闻言,眼眸微顿,随即又抄起床头柜上的铝饭盒朝阎埠贵砸了过去,寒色道:
“阎老狗,我已经说了,老子现在不想报复傻柱,只想报复你。”
阎埠贵见许大茂正在气头上,知道现在说不通,只得转身离开病房。
阎埠贵离开后,许大茂嘴里露出了若有似无的微笑。
他并不是不想报复傻柱,而是不想自己出手了,这次给他教训太深重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坏事都有暴露的风险,他许大茂不想冒这个险了。
最为关键的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加入他们,他们同样也会去破坏傻柱的婚姻。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再去出钱出力,承认风险,就这样坐着看戏他不香吗?
想到此处,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傻柱,你小子眼光不错,居然找到一个家世不错的教师当女朋友,可惜你小子太嚣张太招摇,被几匹毒狼给盯上了。”
“傻柱,你想结婚,就只能等下辈子了。”
阎埠贵走出医院,脸上的表情格外凝重,想到许大茂那毒蛇一般的眼神,就忍不住背脊发凉。
他现在不仅招惹上了傻柱,还招惹上了许大茂。
他基本上是看着傻柱和许大茂长大的,对两人的性格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傻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样的人并不难对付。
但许大茂却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一肚子的坏水,而且没有道德,最擅长的就是使阴招,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
想到有这么一个敌人,阎埠贵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同时心里更恨傻柱了。
“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惹上许大茂那个小人,老子与你不死不休。”
如今许大茂因为恨他,不愿意对付傻柱了,他决定去找易中海。
但现在太晚了,他打算明天一天就去探监易中海。
……
何雨柱下班后,径直去了小院。
小别胜新婚,那叫一个干柴烈火。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云消雨歇后,何雨柱手枕床头,惬意的抽着事后烟,冉秋叶则手抱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一脸的满足。
“亲爱的,阎埠贵被学校开除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何雨柱淡然一笑:“知道呀!而且他被开除还与我俩有关。”
“与我俩有关?怎么会?”冉秋叶满脸的不解。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阎埠贵派人跟踪我,想知道我的对象是谁,然后从中搞破坏,破坏我俩的姻缘。”
冉秋叶闻言,满脸怒容道:“这人有毛病吧?我又没招惹他,他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姻缘?”
“因为我惹到他了呀?”
“你怎么惹上他的?”
“上次我不是去你们学校大闹了一场吗?无意间揭露了他的真面目,让他名誉扫地,他就因此恨上了我。”
“这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呀!”
“阎埠贵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从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而是迁怒他人,他固执的认为全是我的错,所以记恨上了,想让我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断子绝孙。”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阴险毒辣之人?”
何雨柱唏嘘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而且,我们院内不止阎埠贵想让我断子绝孙,还有三人也想让我断子绝孙。”
冉秋叶满脸震惊道:“还有三人?”
何雨柱苦笑道:“对!另外三人是易中海、秦淮茹和许大茂,这几人我好像都给你讲过吧?”
冉秋叶瘪嘴道:“我只记得秦淮茹,你说她是寡妇,你之前经常接济她,而她却赖上了你。”
何雨柱闻言,好笑的捏了捏对方的鼻子,调侃道:
“看不出来,我们的冉老师还是一个醋坛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