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眼神轻蔑的看着贾张氏,冷声道:
“贾张氏,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经你这么一闹,院内所有人都去买锁了,我还能去偷谁家的?”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棒梗,颤声道:
“棒梗,我可是你奶奶,你怎么能这么给我说话?”
棒梗一脸冷漠道:“谁让我不痛快,我就恨谁,亲奶奶也不好使。”
贾张氏讨好道:“棒梗,奶奶不是故意的,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在院内痛快的偷了,但我们可以去别的四合院偷呀!”
“别的四合院哪有在自己院内偷得痛快?”
“宝贝孙子,现在院内人都知道我们是小偷,都会防着我们,只要院内丢了东西,就会怀疑是我们头上,这并不利于我们行窃。”
“难度越大,越能体现我高超的偷盗技术。”
“但这也更危险,更容易被公安抓住,送进监狱。”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我们就去别的四合院偷吧!”
“乖孙,那奶奶帮你去踩点,寻找到目标,就立即告诉你。”
“可以!但你这次要长点心,千万别给我掉链子。”
“乖孙你放心,奶奶也偷了几十年了,有着丰富的偷盗经验,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暂且再相信你一回吧!”
“乖孙,你就瞧好了,我办事绝对靠谱。”
贾张氏一脸傲娇,心里得意道:“偷东西算什么?老娘人都偷过。”
阎埠贵家。
杨瑞华看见阎埠贵无所事事,一脸惬意的躺在摇椅上看报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阎埠贵你就这样在家躺着,不去找事做吗?别忘了你还有一家人要养。”
阎埠贵皱眉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知道个屁,我看报纸就是在找工作。”
杨瑞华怼道:“那你看了这么久了,找到工作了吗?”
阎埠贵烦躁道:“哪有那么快!另外,我在轧钢厂审讯室受了两天的罪,难道就不能休息两天吗?”
杨瑞华急声道:“家里还有四个子女等着吃饭,哪有时间让你休息?”
阎埠贵不满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你怎么不出去找事情做?”
杨瑞华气愤道:“你个大男人在家躺着看报,居然让我一个女人出去找事做?”
阎埠贵理直气壮道:“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出去找事做吗?你还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呀?”
杨瑞华顿时火冒三丈,怒骂道:“阎埠贵,你特么真是没良心,我什么时候将自己当姨太太了?”
“这么多年来,屋内的家务是谁做的?你死去的老娘是谁照顾的?你和四个孩子是谁服侍的……”
杨瑞华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阎埠贵不耐烦道:“行了,你有什么可哭的?不就是去找事做吗?我现在就去。”
阎埠贵放下报纸,转身出来四合院。
阎埠贵在京城转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新工作,这年代的华夏是计划经济,国营厂的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像阎埠贵这种被开除的,根本就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去找临时工或者打散工。
又脏又累的工作,阎埠贵不愿意干,轻松体面的工作又没有他的份。
因此,阎埠贵逛了上午,最终一无所获。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找了家苍蝇馆子,随便吃了东西,然后继续找工作,三个小时后,可还是一无所得。
阎埠贵长叹一声,决定先去红星小学将东西拿回家,明天再继续找工作。
阎埠贵来到红星小学,所有人都对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就连打扫厕所的大妈都对着他背影啐了一口。
阎埠贵垂着头,走上了教学楼。
阎埠贵在路过教师办公室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里面的对话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办公室内,冉秋叶和文美娜在聊天。
文美娜略显兴奋道:“秋叶,听说你要结婚了。”
“对!”冉秋叶羞涩的点了点头。
“恭喜你了!
“谢谢!”
“男方是谁?我认识吗?”
“你见过!”
“我见过?到底谁啊?”
“何雨柱!”
办公室外的阎埠贵身躯微震,心中随即狂喜道: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桀桀桀…傻柱,任凭你如何狡猾,也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嘎嘎嘎…傻柱,你注定这辈子断子绝孙,谁让你惹到不该惹的人呢?“
“呜呜呜…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了,傻柱这王八蛋在得罪过冉秋叶,还去纠缠她,明显就是看上人家了。”
“如果我早点想到这点,也不用费事费力找傻柱的对象,更不会丢了工作。”
“傻柱,这都是你的错,等着我最疯狂的报复吧?”
阎埠贵强压住心中汹涌的情绪,气定神闲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大步流星的离开红星小学。
走出校门口,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红星小学,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阎埠贵离开红星小学,并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去了医院找许大茂。
阎埠贵满心欢喜的走进了病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搪瓷杯就迎面而来,正好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血流如注。
“阎埠贵,你个王八蛋还敢来见我?”
阎埠贵捂住鼻子,恼怒道:“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
许大茂目眦欲裂的望着阎埠贵,咬牙切齿道:
“阎老狗,你特么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如果不是你出卖老子,老子岂会被厂里处罚?”
“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马上就能升职了,就因为你的出卖,不仅升职泡汤了,还尼玛差点被开除。”
“阎老狗,你给我等着,等老子伤好了,一定饶不了你。”
阎埠贵闻言,立即诉苦道:
“大茂,对不起,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说出你们的。”
“我被抓进审讯室后,那群王八蛋就用一盏强光灯对着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更不让我睡觉,我被折磨得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交代。”
“我相信,你到了我那种境地,也会如实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