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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满门忠烈 > 第287章 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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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大爷,咱们昨天刚开过一次会,今天怎么又开会啊?”

二月底,室外依旧寒风刺骨,被喊到中院开会的邻居们忍不住埋怨起来。

平常天气合适的时候他们不介意出来凑热闹。

但就眼下这大冷天,还是躲在屋里舒坦,没人愿意出来吹风。

“昨天是政府的公事,今天是咱们院里的私事。”

易忠海解释了一句,没有废话直接道出主题。

“咱们院进贼了,前院李诚实家里丢了两斤腊肉。

喊大家过来就是想问问,最近几天有没有见到外人进来。”

“什么?!院里进贼了?”

刚才还叫嚣不满的邻居瞬间变了脸色。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一旦发生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事,这帮邻居立即就会产生激烈反应。

邻居们熙熙攘攘议论不停,整个中院仿佛变成了鸡鸭市场一般。

“静一静,都静一静。”

场面混乱,易忠海不得不站出来维持秩序。

好不容易将邻居们安抚下来,没等三位管事大爷发话,何雨柱便站出来,看向缩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厉声道:“大家别慌,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

上次我拴在家门口的鸡不就莫名其妙不见了。

或许李诚实家的腊肉跟那鸡一样,长了两条腿自个儿跑了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邻居们的目光齐齐投向许大茂。

四合院住着百来口人,地方不大,邻居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对各自干过的好事都很清楚。

许大茂以前可是有前科的,他曾经教唆刘光天俩兄弟偷窃。只是当时何雨柱带回院里的鸡过于凶猛,没让他们得逞。

许大茂在众人目光的威压下急忙站起身辩解道:“傻柱,你别血口喷人,这事绝不是我干的!我跟李诚实无冤无仇,跑他家偷东西做什么?

再说了,费那么大劲就为到李诚实家偷两斤腊肉,也忒小看我了吧。”

越说到后面,许大茂的气势越足。

有常识的人只要冷静下来分析一二就会发现许大茂并没有作案动机。

偷腊肉的事大概率不是他干的。

“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柱子,你不能因为跟许大茂不对付就随便怀疑人家。”

易忠海站出来提醒道。

昨天何雨柱夫妇出来主持会议,明显盖过三位管事大爷一头。

易忠海必须做些事情,提升威信,维护自己在院里的话语权。

“我可没说是许大茂干的,我只是提供一个方向。

最近几天,邻居们没发现有什么外人进来。

李诚实的腊肉可不一定是外贼偷的。”

何雨柱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继续分析道。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偷人家腊肉这种事,也就小孩干得出来。

没准是哪家孩子馋肉,一不小心就……”

许大茂跟何雨柱不对付,但有时候二人的想法却是不谋而合。

此话一出,坐在饭桌前的阎埠贵心提到嗓子眼上。

本以为阎解成做得还算周全,不会轻易败露。

没想到三两下就被许大茂猜了出个大概。

阎家屋里还藏着罪证,搞不好真会被查出来。

就在阎埠贵苦思冥想,如何扰乱何雨柱二人时,刘海中猛然起身发话。

“我家住后院,跟前院够不着。

这件事绝对不是光天他们干的。”

上次何雨柱家的鸡被盗,许大茂是主使,执行人则是刘光天两兄弟。

他们俩同样有前科,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二大爷,兔子不吃窝边草。

前院后院之间没多远,再说你每天都得经过前院出门,怎么就够不着了?”

许大茂挨过刘海中的拳头,二人之间过节不浅。

今天碰到这种机会,许大茂当然会努力往刘海中身上泼脏水。

“你别胡扯!

院里哪个出门不走前院?

我的意思是,两斤腊肉块头不小,从前院弄到后院很容易被发现。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和后院更大些。

特别前院离得最近,最方便递东西。”

刘海中分析得有理有据,后院的邻居们齐齐点头附和,前院和中院的邻居们则是表情阴沉下来。

特别是阎埠贵,一张脸简直黑得跟锅底一样。

本来刘海中跳出来跟许大茂对线的时候,他还有几分窃喜。指望两人互掐,把水搅浑,好掩盖阎解成作案的事实。

没想到刘海中今天这么理智,非但没将事情搞混,反而进一步锁定了嫌疑人的范围。

使阎埠贵落入更危险的境地。

“二大爷分析得没错。

只是凡事都要讲证据,没证据就怀疑前院和中院的邻居,那不是在制造矛盾破坏团结吗?

万一真是外贼干的,咱们在这儿相互猜忌,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已至此,阎埠贵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话,转移邻居们的注意力。

只要能把关注点扯到前后院对立上,就没人会在乎李诚实丢失腊肉了。

“三大爷说得没错。

咱们自个儿在这瞎猜没意思,得找出证据才行。”

得到易忠海的肯定,阎埠贵稍微缓了口气,正欲附和,没想到接下来就是一记晴天霹雳。

“不过,我觉得二大爷他们说的也有道理。

在没发现什么证据的前提下,内贼,特别是院里小孩犯案的可能性最大。

而中院的情况大伙是清楚的。

我家孩子还没学会走路,何雨柱家的孩子还没出生,贾家屋是空的,剩下几家孩子少不说,而且都是够不着橱柜的。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最大。

许大茂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还有一句老话:灯下黑。”

“嗯,说得好,一大爷说得好。”

中院摆脱嫌疑的几家住户纷纷拍手叫好。

中院和后院都脱了干系,那么压力就来到前院了。

阎埠贵惊愕半晌,额头上冷汗直冒,察觉到邻居们都在看自己,赶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道:“咱们前院几家也不可能。

那么多年邻居,大家都知根知底。

前院各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绝不可能干出偷东西这种事。”

从理性上来讲,阎埠贵拿不出任何说辞,他只能从感性方面试图摆脱自己的嫌疑。

只是他这通话在前两位大爷的理性分析面前,明显苍白无力。

邻居们非但没有信服,看向他的目光反而愈发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