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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一家做贼心虚,早早躺上床却一整晚没睡着,第二天起来个个顶着黑眼圈,一副虚脱的模样。

不过好在李诚实似乎还没发现家中腊肉遭了毒手,迟迟没传来动静。

看着窗外亮起的天色,阎埠贵稍微放松一些。

李诚实越晚发现就越难锁定凶手,阎解成他们败露的可能性越低。

再拖上几天,他们就彻底安全了。

只是运气没有一直站在阎家那边,傍晚时分,随着李诚实一顿咆哮,迟来的大戏终于拉开帷幕。

“三大爷,我家腊肉被偷了!”

李诚实是前院住户,碰到事情自然要向阎埠贵汇报求助。

而且阎埠贵平日负责看门,院里进了贼也该找他求证情况。

“你说什么?”

阎埠贵从里屋走出来,挑着眉一副惊愕的模样。

“咱们院里进贼了,我家腊肉被偷了。

今天你有没有见到陌生人进来?”

李诚实脸上写满焦躁,看来家里损失不小。

“我今天有课,白天不在院里。

你该去问问院里的女眷,有没有外人来过。”

阎埠贵说明了自己的去向,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以便撇清责任。

“我问过了,几家都说没见到外人。”

李诚实摇摇头,沉声说道。

白天是有女眷留在院里,但她们并不是专职保安,有时候会出去办事,有时候躺在自己家里,不可能顾及到所有外来者。

“哦。”

阎埠贵点头应了一声,询问道:“你啥时候发现腊肉丢了,一共丢了多少腊肉,除了腊肉外,还有没有丢别的东西?”

院里邻居家遭了贼,阎埠贵身为管事大爷自然要多问几句了解情况。

“我下班回来检查橱柜的时候发现里面的肉少了。

三斤腊肉没了两斤。

除此之外,倒没丢别的东西。”

李诚实愁眉苦脸,哀叹道:“那腊肉可是我老婆从娘家带回来的,本来准备留着过年,谁知道……哎……”

这年头各家都不富裕,丢了两斤腊肉可不是小事。

听说整整丢了两斤,阎埠贵眉头一皱,心中嘀咕起来。

昨晚四个孩子手里的肉加起来撑死就三四两重,离两斤差了好几倍。

是阎解成他们没说实话,还是偷东西的不止他们四个,又或者李诚说谎夸大损失。

无论什么情况阎埠贵都得更加小心。

“奇怪,要是院里进了贼,为什么只偷腊肉,不偷别的东西呢?

也许不是人偷的,而是被老鼠或者野猫叼走了。

早春猎物匮乏,野猫干出这种事不奇怪。”

阎埠贵认真分析道。

“那不可能。我家的腊肉不是悬在房梁上,而是放在橱柜里。

老鼠和野猫可没能耐打开橱柜。

一定是被人偷走了。”

李诚实当即否定了阎埠贵的猜测,再度重申自己的观点。

就是院里进了贼,阎埠贵别想着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算真是人偷的,咱们一时也找不着啊。

你先别急,等会儿我去跟一大爷二大爷说说。

把邻居们召集起来问问。”

发生这种事,免不了要开一场全院大会。

而在开会前,阎埠贵要先回家问问自己那四个小混蛋,他们到底偷了多少东西。

“好吧。”

李诚实无奈点点头,转身离去。

管事大爷主要负责调解邻里纠纷,终究不是警察,指望他们抓住小偷不太现实。

丢了两斤腊肉不是小事,但对于李诚实来说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去派出所报案,也还没达到立案金额。

要是找不到线索,李诚实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看着李诚实走远阎埠贵才迅速转回房中,将房门关上,走到正在写作业的四个孩子跟前,低声问道:“你们四个小混蛋,给我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偷了李诚实多少腊肉。”

李诚实为人老实,不像是个会耍心眼的人,他的话可信度很高。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阎解成没说实话,或者有别的人偷了腊肉。

如果是后者,阎埠贵便有更多操作空间。

只要将偷腊肉的罪名推到第三者身上,四个孩子就彻底无忧了。

“爸,昨天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真的就那些。”

阎解成抬起头,小声应道。

“就那几两?

李诚实可跟我说了,他家整整丢了两斤腊肉。

当时留在前院的人就你们四个。

剩下那些是谁偷的?

老实交代清楚,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们!”

说着阎埠贵走到橱柜前,从顶层取下一根鸡毛掸子以作恫吓。

“我们三个负责把风,肉是大哥拿出来的。

具体拿了多少,你应该问大哥,我们可不清楚。”

在阎埠贵的威压下,阎解放果断卖了大哥保全自己。

“二哥说的对,我们全程都在屋外,你应该问大哥。”

剩下两小只同样站出来作证,这下压力便来到了阎解成身上。

阎埠贵拎着鸡毛掸子,缓缓走向阎解成,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泛起猩红戾气,恍若恶鬼。

四个孩子中阎解成最年长,也最能搞事。

上次阎家四个孩子罢工就是阎解成带的头,这次偷东西也是他做的谋划。

要说阎解成没问题,阎埠贵是不相信的。

在四双眼睛的逼视下,阎解成缩着脖子,讪讪道:“我确实给自己留了一丁点。”

“哎,这可不能怪我啊。”

面对杀气腾腾的父亲和弟弟妹妹,阎解成赶忙替自己找借口。

“他们仨把风,风险小,就算碰到事也能从容撤退。

我进屋干活,风险大,碰到事就真栽了。

工作性质不同,出力大小不同,分得的好处自然不同。

我干了那么多事,不该分多点吗?”

“阎解成!”

阎埠贵一字一顿地喊出了儿子的名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鸡毛掸子直戳在脑门上。

“说,腊肉藏哪儿了?”

要是四个孩子把腊肉全部消灭干净还好。

尚有留存,一旦被找出来,阎家就麻烦了。

“藏……藏在我床底下……”

直到此时,阎解成方才隐藏的秘密交代出来。

“哼,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埠贵压低声音怒骂一句,推开阎解成朝他的床铺走去。

必须尽快想法子将赃物消灭掉,不能留下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