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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茶挑眉:“拍好了?”

“嗯。”珠珠点了点头,看画面。

宁白茶从窗户边走过来,揉了揉发酸的小腿,说:“以前是小卡拉米,只能自己老老实实的,连金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心情不好了,不做我的金主了呢。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自己都有名气了,不用受这些气了。”

想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些,珠珠眨了眨眼睛,抬手拍在宁白茶的肩膀上:“白茶姐,真的不容易。”

两人就要抱头痛哭,追忆一下过往的不易岁月。

门在这个时候忽然被人推开。

“我都听见了。”沈时璟的声音传来,“过去让你吃很多苦了?”

那……那倒没有。

就是不能玩小鲜肉,有点……苦。

现在也不能玩。

又结婚了,还是明星艺人。

宁白茶咂摸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婚结得很亏,明星做的也很亏。

“时璟哥哥。”宁白茶笑得很恭维,凑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过不来吗?”

“不欢迎?”沈时璟问。

宁白茶永远都能在第一时间调整好状态,用来面对金主,她微笑着说:“当然没有不欢迎,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呵。”沈时璟进了房间,淡淡道,“这么这么想我?”

“是的呀!”宁白茶双手抱着他的胳膊,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意更重了,一只手落在沈时璟的胸膛,手指画着圈,“时璟哥哥,我最近看中了一个……”

沈时璟抓着她的手:“真的那么想,怎么一句问候都没有?我不来找你,你把我当死人?”

宁白茶:……

走肾就走肾嘛,还走什么心啊。

“因为拍戏太忙了。”宁白茶顺势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太累了,下了戏就晕过去了,一分钟看手机的事件都没有。”

“对,有时间和华励去医院。”沈时璟坐在沙发上,从宁白茶的手里抽出了胳膊来,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坐过去。”

宁白茶:……

沈时璟到底是哪儿来的时间去关注娱乐圈的这些事情啊。

宁白茶都有点想抓狂了。

“那我,我先走了。”珠珠很没出息地说,“白茶姐,你和沈总好好聊聊啊。”

宁白茶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你去哪儿?”

这个家伙,竟然敢跑路!

“我去给你发澄清视频,我得拿给斐姐看一下,没问题就能发出去了。”珠珠立刻道,“沈总,你们忙。”

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太吓人了。

沈时璟每次出现都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说说看?”沈时璟坐在宁白茶的对面,双腿交叠,“怎么回事?”

“耿姿急性阑尾炎,我和华励下了戏去看望她。”宁白茶老老实实地解释,“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都是狗仔和小报上写的,根本不是真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啊?时璟哥哥,你要是冤枉了我,我就太难过了,会哭死的。”

“哭一个给我看。”沈时璟饶有兴趣地看她。

宁白茶:……

谁家好人过得舒心的时候,说哭就能哭的啊!

“时璟哥哥~你就别逗我了,我拍戏都已经很忙了,余下的空闲时间,不是补觉就是在陪你,哪儿有时间搞其他的啊。”宁白茶凑到他的面前,下巴直接搭在了他的膝盖上,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乖。

沈时璟的心里发软,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用的力气大了一点:“有时间和华励去医院看望耿姿,没时间给我发消息?还敢说想我?”

不是沈先生,你这个角度真的不是正常人想事情的角度。

“因为太累了啊,当时就没有想到,不信你问珠珠,我回来之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因为一侧的脸颊被沈时璟捏着,她说话都有点瓮声瓮气的。

沈时璟轻笑一声,觉得好玩,另外一只手也捏住了宁白茶的脸颊。

“茶茶。”他捏住她脸颊的肉拉一下,又放回去。

宁白茶等着他的下文,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心思,虽然很不爽沈时璟把自己当成猫狗一样对待。

可是沈时璟只是专注了玩了一会儿她的脸。

“十斤哥哥……”宁白茶被捏的脸有点疼,“疼。”

沈时璟这才松了手,收敛了笑意:“三天之后,要回去一趟沈家。”

“又回去啊?”宁白茶揉了揉自己的脸。

好吧,被这个玩意儿捏的都肿了,麻麻的,没啥感觉了。

“嗯。”沈时璟点头,“奶奶的坟要迁,我们都要回去。”

“嗯?”宁白茶疑惑,“奶奶没有和爷爷埋在同一个地方?”

沈时璟偏头看她:“爷爷之前不是这边的人,迁过来的。他们本家的习俗是下葬十年之后贱需要捡骨,再找人重新看,选择一个新的地点埋骨头。”

“捡……捡什么?”宁白茶哆嗦了一下,“是我想的那个吗?”

“嗯。”沈时璟点头,“你也要和我一起去捡。”

宁白茶咬着下唇:“那个棺材里面,应该很干净吧……”

“不是,有尸水。”

宁白茶的脸彻底的白了。

不是,她不行。

真的!

“我不敢。”宁白茶立刻认怂,“宏澈哥哥,我做不到。”

“到时候,我陪你。”江宏澈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别怕,我牵着你的手,一起捡骨。”

宁白茶蔫了,想要离婚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这次的仪式很大,我们需要在老宅住一段时间,还有你父母和宁白萱,到时候也会来。”沈时璟又说。

宁白茶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什么意思?

“茶茶。”沈时璟抬手揉了一下宁白茶的头发,“别想那么多。”

“如果能让我不要去捡骨,我什么都不想。”宁白茶小声地嘤咛了一声。

挺像是那么回事的,可惜,沈时璟心肠很硬,一点余地都没有。

后来的几天时间,宁白茶逮住珠珠就吐槽这件事。

“这是什么旧习俗,不是折腾人吗?”宁白茶呜咽一声。

珠珠道:“正常啦,有些地方的习俗就是这样,你也习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