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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直接离开皇宫,对于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他们也很是无语。

他们以为他们是去看热闹的,结果一个个都是冲着他们来的!

只是对于这些他们也不是很在意。

毕竟,一切还要看皇帝准备怎么办?

至于那个公主,怕是也不敢再说要嫁给沈宸礼了!

“议和是真的吗?”

沈宸礼点点头,“议和是真的,开战也会是真的!”

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北狄说议和,其实就是缓兵之计!

到了最后还是会继续打!

“一到冬天就打?”

“是的!”

所以,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沈宸礼轻笑道:“除了参加朝贡,还有就是主要看我是不是真的残了,不能上战场了!”

低头看了一眼沈宸礼的腿,虞听晚忽然就笑了。

这扮猪吃老虎的感觉,真爽!

“不过,若是真的开战,皇帝会让你上战场吗?”

“会!”

虞听晚震惊了,不会吧?这可是残了啊,还得上战场?

“给我满身荣耀,换我死在战场上,这比什么都强!”

这话让虞听晚心情复杂,这样的皇帝,真的还有效忠的必要吗?

二人没有再说,慢慢回了王府。

第二日,虞听晚在府内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哄闹声,不禁好奇问几个侍女怎么回事?

“回王妃,今日要处斩虞家众人!”

虞听晚意外,皇帝速度这么快!

“走,去看看!”

刚出府门,就看到江家马车停在门前。

“正好,我还说进去找你呢!”

虞听晚看向江清肃,见他伸手指指马车,心中了然。

想必是娘要去看!

伸手冲江清肃摆摆,转身向马车走去。

“那感情好,今日就劳烦三表哥当一回车夫了!”

上了马车,果然看到江宛韵正端坐在那里。

“母亲。”

“你也是去看的?”

虞听晚嗯了一声,“总得去瞧瞧热闹!”

到了刑场,虞家一家人被压跪在地上,虞听琳和李氏还跪在那里嘿嘿傻笑。

“时辰到!”

“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只剩头颅在地上滚动。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恢复寂静。

虞听晚抬头看看马车外的天空,心中这才觉得有什么彻底放下。

原主也是恨的是吗?

“走吧。”

江宛韵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头颅,心中已是波澜不惊。

虞听晚应声准备放下帘子,却在人群中看到了意外的身影。

“这不是……”

“什么?”

看了一眼那边的人,虞听晚眯眼,冲着江宛韵摇头。

“没什么。”

其实已经不着痕迹地示意暗三跟踪那人去了。

“娘可要去王府转转?”

江宛韵摇头,表示拒绝。

她也不强迫,反正如今回来了,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去!

在他们还在这边讨论要不要去王府时,有人快马加鞭地跑进了城。

“那边怎会如此热闹?”

算了,不管了先找到那小子再说。

随便瞅了一眼,壮汉骑马飞快离开,从江家的马车旁飞奔而过。

“什么人,竟然在京城纵马!”

江清肃看了一眼已经跑得只能看到马屁股的人,心中颇为不满,差点让他吃一嘴土!

“三表哥怎么了?”

马车内传出虞听晚低声地询问,江清肃摇摇头,突然想到她看不见,连忙出声。

“没事,有人在街上纵马,弄我一脸灰!”

“行吧,三表哥记住那人样子,下次看到他,让他也感受一下被土埋的感觉!”

“听晚这主意不错!”

几人说说笑笑往府中赶去。

另一边,来到京城一处小巷中,敲开一扇院门,方鹤辞刚打开院门,就被一声响亮的喷嚏喷了满脸!

“哎呀,这一路上也不知道是谁在想为师,那喷嚏就没停下来过!”

默默擦去被喷地满脸的口水,方鹤辞努力压下心中喷涌而出的不敬想法!

“义父怎知是谁在想您而不是在骂您?”

就他师傅这样,还有人会想他?

他家师父太过自信!

“嘿,你这小子,除了你,还有谁会骂为师?快去给为师准备点吃的,这一路上为师可是饿得狠了!”

方燕听闻这话,赶忙应和着去准备吃的去了。

这是他们归仪山庄在京城的一处据点。

院子不大,里面也简单,但每日都有人打扫,再加上公子来的早,什么东西都是准备了现成的!

等纪云徽坐在椅子上吃了两口菜后,顿时眼前一亮。

“这东西还挺好吃,你这小子在这儿的伙食不错嘛!”

方鹤辞坐下拿了一串串串放入口中。

“这是最近京城有名的小吃,是季家和宸亲王妃合伙做的。”

季家?

“他们不是不打算要这千鹤楼了吗?”

难道又准备赌一把?

纪云徽对于这千鹤楼心中还是清楚的,也就是季家不想跟上面对上,谁知道这竟然又决定继续开了?

方鹤辞抬眼看着他。

“这都是多久前的消息了?您是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任何风吹草动啊!”

“怎么说?”

方鹤辞无奈,将自己这段时间在京城搜集到的消息都告诉了纪云徽,尤其是关于江家和宸亲王妃的消息,更是着重介绍了。

听得他一番叙述,纪云徽对这未曾见过面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宸亲王妃好生厉害,怎么就成亲了呢?都是她那父亲不干人事!”

想到虞听晚的那些经历,纪云徽心中不禁有些莫名的心疼,心疼这样一个孩子要经历这些事情!

不过,他也不是傻的,自己这徒弟在这儿说了半晌也没说到重点,他莫不是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地赶过来?

“阿辞,这些消息对你师傅没什么用,我对这朝堂也没有什么兴趣,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只这么一会儿,纪云徽就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就说,你在书信中说的那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那人是谁?现在在哪儿?”

面对自家师傅这一连串的询问,方鹤辞很是无奈。

合着自己说了这么半天,自家师傅还是没反应过来啊!

方鹤辞意有所指地问道:“义父觉得那宸亲王妃如何?”

闻言,纪云徽不假思索就道:

“当然好了,这样厉害的女娃娃,真可惜已经成亲了,不然给你做媳妇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