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冲了一个简单的热水澡,就出来了。
“这么快,不多泡一会儿。”
\"不用。\"
“我问了他们,船上刚好有姜,我让他们煮了些姜汤,一会儿会有人送来。”
“他们怎么那么听你的话?”绯月倒是会抓重点。
“他们总不能见我们生病吧?”
绯月没再说什么。
等弗兰克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姜汤已经送来了。
“怎么不趁热喝?看着好像不烫了。”他问。
“嗯。”绯月磨蹭着拿着碗,刚喝了几口就恶心的呕起来。
“如果你喝不完我不介意一口一口喂给你。”
他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那两片唇瓣。
“一口一口……”绯月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有点儿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以为你是墨宗辰吗?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那你喝不喝?”弗兰克向前逼近。
绯月麻溜地端起碗一鼓作气地喝完。
弗兰克笑的乐不可支。
“你刚刚的意思是墨宗辰在你面前说话有特权吗?”他问。
“当然,他是我老公。”
她还真是时刻不忘地提醒他,她是有夫之妇。
这样也好,他也喜欢。
“你三番五次提到墨宗辰,想他了?”
“老婆想老公不是很正常吗?”
她故意这样说,让弗兰克别打什么主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墨宗辰,她就是有点儿担心他,想尽快见到他,把令戒给他,别耽误他什么事儿。
“你不用总是提醒我你和他的关系。你在乎他我更开心。”
这是什么话?绯月有点儿不懂了,但她也不想懂。
“是吗?最好如此。”绯月很严肃地说。
“你就不好奇我的真实身份吗?”
绯月刚想说什么,有人来敲门了。
“老板让我通知你们去餐厅用晚餐。”来人通知完已经离开。
绯月和弗兰克找了一会儿才发现餐厅。
这船不算太大,本以为餐厅很不起眼,没想到,大有讲究。
绯月看着各色地方美食云集,不禁疑惑起来,似乎这里没有厨子。那这些美食是怎么来的?
“嗨,这边。”
假墨宗辰在跟他们打招呼。
“你能不能别顶着这张脸了?”绯月问。
“你也这样觉得?”那人问弗兰克。
“是有些别扭。”
“那……我们换换。”那人饶有兴味地说。
“换什么换,你们一个带着一张假皮,一个带着一张面具。换过来就有意思了吗?”
绯月有些不耐烦。
她说话也有些急躁,主要是觉得自己好像在晕船,明明没有晕船的毛病,不知怎的,此刻总是一阵一阵的眩晕。
“我没胃口,不吃了。”
绯月起身要走,突然很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一头栽倒,弗兰克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你带她回卧舱,我让医生看看,一会儿你们在卧舱用餐吧!”
弗兰克脚步不停地应了一声,抱着绯月离开。
不一会儿,那人带着医生过来了,医生检查之后跟那人耳语了几句。
“你先出去吧!”那人说。
“怎么回事儿?”见医生已经走了弗兰克问。
“你没有碰过她,你们只是在我面前演戏,你给她吃了什么?”
那人说的时候一眼不眨地盯着弗兰克。
“她到底怎么了?”弗兰克不答反问。
“某些情况下给男人的解药不一定适合女人,你给她吃错了药。她现在人没事儿就算命大。”
“我不信你。”
“seven你可知道?”
“seven?你给她用的是seven?”
弗兰克听说过这种东西,那是一种专门给女人用的催情药,若是没有男人帮忙,需要在身体七天才能自行代谢完。
但是这七天里每天都会经历一次烈火焚身的煎熬。
绯月今天煎熬过一次。
弗兰克明白,他今天给绯月的解药只不过帮她发了汗,让她不那么煎熬而已,可接下来的六天……
“这样都没能促成你们的好事,真是遗憾。不过你还有六天的机会呢!”
那人看起来对此事依旧不死心。
“你确定你的船可以留的住我?”
“我的代号是夜猫。”
夜猫的船可不是那么好下的。弗兰克知道。
“原来你就是夜猫,你和AF组织是什么关系?”
“相爱相杀。”他玩世不恭地说。
弗兰克知道自己遇到了厉害角色,所以从他身上定是问不出什么的。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能保证她接下来会安然无恙,那么我们的合作随时取消。我不一定能下船,但你也一定比我惨。”
“她现在这样是因为你的药,她跳进海水之前出了很多汗,所以这不怪我。”
“我不信你这里的人,我要靠岸,带她去医院。”
“你可以问你信任的医生,我并没有限制你的通讯自由。但是下船是不可能的。”
弗兰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