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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先生眉头紧蹙:“应该是伤口有毒一直裂开无法结痂。

而且伤口有红肿之像,还需多加些去毒之药。

等等我让小童再送些外敷的药过来,还请两个时辰更换一次伤口的药。”

陆景做了个揖:“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饮食有何忌口之物,生活起居上有何禁忌之事。”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药房先生无从说起。

唐周对陆景摆了摆手:“陆景停下,先生请勿见怪,这个侍从从小就一直侍奉我,所以他紧张了些。”

泽芜君看到陆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的出来,看看密室里的陈设与物品就知道他是个极为细心之人。”

在泽芜君与唐周说话之时,药房先生交代了陆景一些该注意的事项,陆景在旁仔细听着频频点头。

魏婴睡眼惺忪爬起坐在榻上,听到密室中的交谈声,魏婴摇摇晃晃往密室而去。

泽芜君看到魏婴起身:“无羡起了要吩咐准备早点吗?”

魏婴睡眼惺忪道:“不用,还不饿,药房先生也来了,唐周伤势如何了?”

泽芜君摇摇头:“伤口一直无法结痂,一动伤口就会裂开,药房先生也快黔驴技穷了。”

唐周温声安抚着众人:“伤口是小事,日子久了自然会痊愈。”

泽芜君满脸忧心忡忡:“无羡,忘机何时回来?

叔父在找忘机,要跟他商量百家围猎之事。

忘机是仙督很多事都还等着他下决定呢。”

唐周一脸疑惑看向二人:“仙督?”

魏婴搔着他的鸡窝头:“蓝湛现在是仙门百家的仙督,在听学结束后依例要举行仙门百家围猎,这是早就定下的日程。

只是他现在人不在很多事都无法下决定。”

唐周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还不知道含光君还有如此崇高的地位,想必他也是日理万机的。”

泽芜君轻轻摇头:“日理万机谈不上,仙督之事大多由我跟叔父处理他只担了个仙督之名而已。

而且忘机从不在意这些虚名,所以你不知道一点也不意外。”

唐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今日夜里带着陆景动身前往北海。

要早日接回蓝湛才可以,陆景送离众人之后取出伤药准备帮唐周换药。

唐周随着陆景摆弄自己,他不想跟陆景争执。

说起陆景的脾气倒是也随了他的执拗,一但陆景认定对的事他就非做到底不成。

唐周叹了一口气:“陆景,你不累吗?”

陆景停下手:“陆景不累,少爷赶快痊愈恢复修为最重要。”

唐周:“今晚深夜我们去北海一趟,速去速回。”

陆景愣了一下:“你这样怎么去北海,北海那么遥远。”

唐周笑道:“这现在不是有你吗?你现在仙法比我厉害多了。

你可要好好保护着我。”

陆景不好意思道:“那是因为您受了重伤,今夜去北海是为了接回含光君吗?”

唐周点点头,二人一边说话,陆景一旁帮唐周解下绷带换药。

魏婴悄悄一手端着粥一口喝着豆浆走进了密室,陆景察觉时魏婴已经站在旁边陆景赶紧拉好唐周的上衣挡在唐周前面:“魏公子你怎么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我正在帮少爷换药。”

魏婴看到陆景的反应,笑着把一口的豆浆笑喷了出来:“又不是大姑娘的,你没来时还不是我跟思追帮他换药的,难不成我们是闭着眼睛当他换药的吗。”

魏婴看二人神情便识趣地走出密室。

云深不知处明月皎洁高挂夜色沁凉如水。

经过白日一番折腾后大家纷纷早已入睡,唐周也在陆景的规劝下,午膳过后便在床上小睡了一下。

晚膳并没有吃,现在已经错过了晚膳时间,云深不知处家规森严。

醒来的唐周感觉有点饿了,陆景只好到静室的小厨房替唐周准备点简单的吃食。

陆景端着一碗简单的面食进到密室:“少爷只有这个简单面食,如果吃不惯不如我回府上张罗点吃的。”

唐周接过面食:“随便吃点就好了,大家都睡了吗?”

陆景点点头:“应该都睡了,刚刚我去小厨房。

魏公子在静室已经休息了。”

唐周看着陆景:“那等我吃完,我们便动身前往北海吧。”

陆景迟疑了一下“真的要去吗?”唐周点点头。

陆景一脸担忧:“那我在炼制些丹药,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准备动身前往北海。

陆景替应渊更好正装,披上披风,整好头冠,把应渊穿的严严实实打理妥当。

陆景施法动身前往北海,深夜的北海星空褶熠十分闪耀动人,应渊站在海边望着星空。

他突然想起往日与颜淡一起赏星星的日子,在衍虚天宫时他们曾一起在屋顶喝酒看星空,也曾一起在鲲上遨游星海。

在身为唐周时他也曾任性的带着颜淡在鲲上赏星空。

下凡游历时他们也曾相依偎一起在星空下谈心,他现在只要颜淡早日回来。

陆景带着禄鸣走了过来,禄鸣一看到应渊一脸惊讶:“应渊你怎么来了,你神情不对,是身体怎么了吗?”

应渊摆摆手一脸苦笑:“我无碍,慕君那小子是不是带着他师父来这了?”

禄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他们在鲛人族聚集之地我带你们过去。”

应渊察觉到禄鸣不自然的神情:“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禄鸣一脸警觉:“小慕君没事,是帝师……”

应渊满脸疑惑:“蓝湛怎么了?”

禄鸣一脸小心翼翼:“含光君他在纯净之海受到袭击受了点伤,还有点……”

应渊着急道:“说清楚蓝湛怎么了,为什么会受到袭击。”

禄鸣缓缓说着:“含光君进纯净之海取冰晶。

但在海中太久寒气侵体,他还在纯净之海内遇到一个黑衣人。

应该是黑衣人送他出纯净之海时让他受了点伤。”

应渊眉头深锁催促着禄鸣:“赶快带我去看他。”

陆景扶着应渊:“帝尊慢点,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急,要静心。”

应渊一心急又呕了一大口鲜血。

禄鸣一脸着实吓坏了,应渊竟然会口吐鲜血,他该是受了多重的伤,禄鸣另外也察觉到应渊身上的异常。

应渊身上丝毫察觉不出一个上神该有的仙力。

禄鸣心想应渊到底怎么了,陆景扶着应渊:“禄鸣,赶紧带我们去他们的居所吧!

帝尊不能动气伤神,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禄鸣赶紧带他们前往慕君他们住下疗伤的小院。

他们一进入小院,陆景赶紧扶着应渊在院中坐下,陆景取出预先备下的丹药化为轻烟渡入应渊体内。

在屋内的长老及慕君听到院中有声响随即步出屋内。

慕君看到应渊坐在院中陆景在旁扶着一脸惊讶:“父尊你怎么来到北海了。”

应渊瞟了慕君一眼:“你师尊呢?”

慕君吞吞吐吐:“师尊睡下了。”

应渊瞪着慕君:“蓝湛睡下了,你跟长老会从主屋里走出来。”

慕君一脸担忧看着应渊:“父尊你应该在云深不知处好好养伤的。”

应渊用手撑着石桌站起身:“陆景,扶我进屋我去看蓝湛。”

陆景一把扶起应渊,慕君也走过来要扶着应渊,但应渊甩开了慕君的手,径自让陆景扶进屋内。

应渊扶着床边吃力的站着,陆景赶紧搬来椅子让应渊小心坐下。

应渊一脸担忧看着蓝湛:“陆景,查探一下含光君的状况。”

陆景运起仙力查探了蓝湛周身,过了一会儿陆景收了手:“含光君寒气侵体严重,另外还受了内伤,状况不是很好。”

应渊忍不住咳了几声:“先给他服下血藤丹,半炷香后在给他服下紫金丹,陆景给我点仙力。”

陆景开始渡仙力给应渊,随即应渊唤出地止悬在蓝湛身上。

应渊唤出地止后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陆景一手扶着应渊:“帝尊,你这样太勉强了。”

应渊轻轻推开陆景的手:“无碍,蓝湛不能出事,他必须好好的回云深不知处。”

慕君走了进来,看到应渊的所作所为有点动怒:“你每次都这样,为什么要逞强,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一点仙力修为都没有了,还要唤出护身器。”

应渊冷冷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你已经让你母尊身受重伤,现在还想让你师尊给你母尊陪葬?”

慕君一脸悻悻然地走出主屋,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蓝湛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身边坐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身旁站着一个白衣的男子。

陆景看着含光君苏醒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帝尊,含光君醒了。”

应渊慢慢转过身:“蓝湛你还好吗?”

蓝湛眉头微蹙“应渊,你怎么来这了,你应该在云深不知处好好养伤的。”

应渊一脸忧心忡忡:“你怎么进了纯净之海,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蓝湛看了看陆景。

应渊摆摆手:“陆景你先出去把门带上,我跟蓝湛单独谈谈。”

陆景退出主屋内,屋内剩下应渊与蓝湛二人。

蓝湛神色自若:“我取得冰晶了。”

蓝湛取出了琉璃瓶,琉璃瓶透着蓝光,接着他又拿出瓷瓶与琉璃珠交给应渊。

应渊接过两个瓶子与琉璃珠,应渊一把捏碎了琉璃珠。

随即出现一道金光,一道白色人影随之而出,伭日果然来了。

白衣老者接过两个瓶子收入体内后,他看着眼前身受重伤的二人。

一个犹如风中残烛一个寒气侵体身受内伤,白衣老者摇摇头叹了一口

气:“应渊,你为什么强催修为,你只要服下我给你的丹药就会增强十万年修为,为何这般固执。”

应渊轻声叹息一声:“只有十万年修为才可能全身而退的。”

伭日伸出手探察着应渊犹如风中残烛的身体:“所以你便这样硬称着强催仙灵,你知道吗?

这样做你搞不好是会灰飞烟灭的,你现在自恃自己是三界战神才这样做吗?你一殒身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应渊一副轻描淡写的样:“不重要我活下来了。”

伭日捋着胡子:“对,你是活下来了,但修为全无了。

你现在这样连回天界养伤都没办法了,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呢?”

应渊摆摆手:“无妨,我可以把修为慢慢修回来的。

你还是先帮我看一下蓝湛他现在身体如何比较重要,他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伭日轻叹了一口气,取出数根琉璃针,扎在应渊身上封住了他全身经脉与道。

随后又取出一个金色丹药化为轻烟渡入应渊体内。

随即收回扎在应渊身上的琉璃针。

伭日捋着雪白的胡须:“运转一下自身的仙力看看,看你的仙力恢复几成。”

应渊运转了一下体内的仙力,缓缓开口:“差不多恢复过半了。”

伭日捋着雪白的胡须眉头轻蹙:“才过半阿,你自身的修为到底有多高啊,我都已经渡了五万年仙力给你了。”

蓝湛在旁听着二人对话露出惊讶的神情,慕君原本都只猜想应渊应该只有四万年的修为。

想不到应渊修为竟高达十万年以上。

真是不愧为三界战神,那他又强催修为那昆仑山那两只妖兽的修为不就深不可测了。

伭日又在施展封脉之术,取出金红二颗丹药化丹药为二缕轻烟渡入应渊体内。

随即收回琉璃针,应渊运转一下体内的仙力,随即慢慢地吐了一口气。

应渊:“差不多恢复八成仙力了剩下的我慢慢修炼即可。”

伭日:“你身上的毒解的差不多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任性了,打不过就跑一点都不丢脸的。

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应渊:“你看一下蓝湛的状况吧,冰晶是他进去纯净之海取的。”

蓝湛在旁听着二人对话露出惊讶的神情,慕君原本都只猜想应渊应该只有四万年的修为。

想不到应渊修为竟高达十万年以上,真是不愧为三界战神。

那他又强催修为那昆仑山那两只妖兽的修为不就深不可测了。伭日又在施展封脉之术,取出金红二颗丹药化丹药为二缕轻烟渡入应渊体内。

随即收回琉璃针,应渊运转一下体内的仙力,随即慢慢地吐了一口气:“差不多恢复八成仙力了剩下的我慢慢修炼即可。”

伭日一脸苦笑:“你身上的毒解的差不多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任性了,打不过就跑一点都不丢脸的。

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应渊摊了摊手:“你看一下蓝湛的状况吧!冰晶是他进去纯净之海取的。”

伭日看了一眼蓝湛:“他是个凡人?”应渊点点头。

伭日捋着胡须:“肉体凡胎能有此等修为实属不易。

但我只能医治他的内伤无法完全逼出他的寒气,凡胎之身无法承受我的医术。”

伭日取出一根金针扎在蓝湛的百会穴上。

随即他施展出追本溯源之法,逼出了部分寒气。

随即收回金针,又取出一颗丹药让蓝湛服下:“他内伤已无大碍,只是会落下寒疾的病根日后需好生保养。

生冷冰寒之物不可食之,要注意保暖。

其他并不会有大碍。”随即伭日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没有出现过。

伭日离开后应渊收起了地止,现在的应渊跟受伤虚弱到犹如风中残烛的模样判若二人。

现在的应渊又恢复了往日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样子:“在纯净之海里面遇到什么人了?”

蓝湛神色自若:“一个叫暮寒的男子,他长得跟你几无分别,你认识他?”

应渊若有所思:“他跟你说了什么?”

蓝湛回想着:“他叫我带一个心法给你说可以助你疗伤。”

应渊一脸正色:“你还记的心法口诀吗?”

蓝湛缓缓说着:“五感皆忘,六识为空,玄机逆转。”

应渊跟着蓝湛说的心法走了一下:“果然没错是他。”

蓝湛面露疑惑之情:“他到底是谁?”

应渊看向屋外:“还记得我说过修罗血脉的事吗?”蓝湛点点头。

应渊面无表情:“暮寒就是修罗尊主玄夜,我的万恶父亲。

当初他就是以暮寒的化名跟我母亲元始天尊在一起的。”

蓝湛面露惊讶之情:“难怪他长得跟你如此神似。”

应渊回头看着蓝湛露出一抹苦笑:“他应该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吧?”

蓝湛看着应渊:“你见过他。”

应渊顿了一下:“在千年前魔相大战中,我曾与他的幻象对战过所以我知道。”

蓝湛面显疑惑:“那他要我传给你的心法是。”

应渊缓缓道:“永夜功,这是他的独家心法,只有他的血脉可以修炼。

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个心法教给慕君,可以答应我吗?”

蓝湛看着应渊:“你现在还可以修炼永夜功吗?”

应渊点点头:“虽然我血脉被封住,但我还是可以修炼的,永夜功一旦修炼成功就不用修炼。

会在体内自己流转运息,玄夜跟你说的心法只有前半段他还有后半段。”

蓝湛一脸错愕:“你知道全部的心法。”

应渊站起身:“我复生后记忆有失,心法记忆不完全,现在我记得的心法已经是完整的了。”

蓝湛看着应渊:“所以你刚刚把永夜功的心法修炼完成了。”应渊点点头。

蓝湛若有所思:“那你可以重启血脉了?”

应渊转身看着蓝湛:“除非万不得已,不然我不会重启修罗血脉,我的修罗血脉跟慕君不一样,我的血脉是不可控的。

只要我重启血脉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对了你怎么说你是仙门的仙督。”

蓝湛嘴角抽动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应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泽芜君一直在追问你的下落,后来他才说出仙门百家围猎之事。

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们即刻动身回云深不知处吧。

对了暮寒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慕君,还有你们仙门围猎是什么?”

蓝湛看着应渊:“就是像打猎的一种活动,只不过对象是灵兽,凶兽或者凶灵。”

应渊闻言眉头紧蹙:“你们云深不知处有关着凶灵的地方?”

蓝湛沉思了一下:“不是在云深不知处,姑苏的围猎猎场在覆峗山。

那里有特殊封印是姑苏蓝氏往年来举行围猎的地点。”

应渊点了点头:“除了灵兽,凶灵跟凶兽之外覆峗山还有什么。”

蓝湛看着应渊:“山上还有不少珍异奇花异草。”

应渊继续问着:“百家围猎会有危险吗?”

蓝湛神色自若:“原则上是没有的那只是仙门百家间的一种比赛,主要是让各世家子弟一分修为高低的赛事,依造猎得灵兽凶灵多寡论定胜负。

对了我打算藉由这次围猎的清谈盛会,借机宣布慕君为蓝氏少主的消息。”

应渊一脸淡淡:“他是你的弟子你决定就好。”

蓝湛看着应渊:“你会来参加清谈会吗?”

应渊摆摆手:“我既不是仙门百家,也不是修仙仙门之人,没有身份参加不合适吧。”

蓝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妨,我下请帖给你就好。

另外你知道吗,颜淡上次演出的红尘录无忘那出戏已经在其他地方传开了,上次一起去看戏的弟子去了外地夜猎,回来再说他们在外地也看到此戏在上演。”

应渊露出一脸骄傲之情:“我一向是相信颜淡文采的。

她的戏一旦上演一定会深受欢迎喜爱的。

我们先回云深不知处再聊吧,你现在可以起身吗?”

蓝湛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应渊示意他不要动了:“陆景进来。”

陆景一听到应渊强而有力的喊声赶紧进屋,陆景一进屋看到判若二人的应渊开心的不能言语:“帝尊你……”

应渊带着笑:“我恢复了,无大碍了。”

陆景满脸诧异:“怎么会,帝尊你怎么恢复的,早知道我们该早点来北海的。”

应渊笑道:“陆景,你何时变的如此聒噪。”

外面一群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们看到应渊恢复如初,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应渊看向陆景:“扶好含光君我们一起送他回云深不知处,你也去把密室的东西赶紧收拾一下,不然会吓着含光君的。”

陆景赶紧到床边扶起含光君,应渊看了慕君一眼,慕君也赶紧走过去扶着含光君。

应渊走向禄鸣拍了拍他的肩膀:“禄鸣打扰了,我们先走了有空我再过来谢谢你。”

禄鸣拱手作揖:“应渊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

你们慢走吧!对了要不要带些瓜回去,新收的瓜很甜。”

应渊点点头,禄鸣化出一堆瓜果交给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