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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算是聪明了一回。

墙角的狗洞外面,五个人十双眼睛相互对视。

“你们,也头疼?”魏允华看着他们,这几个人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啊。

“不是啊,我肚子疼。”刘弗陵说。

“你为什么不头疼。”林云可死死的盯着他。他们都头疼,就他一个人搞特殊吗?

“因为,我有理由肚子疼,没理由头疼啊。”刘弗陵无奈一笑。

确实没什么理由,他可一点都不疼的。能找个借口与他们一同出去,已经是不错了。

“诶,对了,你们去干什么呢?”林云可又问。

“夭夭不见了。”魏允华说。

“夭夭不见了!”

众人惊呼,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他们头上。

“怎么回事呢?”刘弗陵满眼担忧。

“说是去找什么人,但我不认识,想来是我不在的这两年她结识的人。我担心这个时候她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人不见了。”魏允华说。

方才他见魏思年跑了出去,他便很快就在后面跟着,可只看见了一个影子,这宫里不好大势喧哗便找了几个宫女太监一起去找,可还是没有找到人影,想着是不是出宫去了,便赶紧过来了。

“找人?”刘弗陵眉头一皱,还有谁跟玉璇玑案有关的吗?

玉璇玑这个人,向来没那么喜欢交朋友,与之交好的,也就秦家,只有那几个合作的商贾,常来吃喝的客人,再也没有旁人了。

玉璇玑这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上头是柳御史和皇帝,下面还不知道有谁,到底还要什么样的人物能帮助玉璇玑呢?

还有谁能够管这个案子?

魏允华摇了摇头,他也想不到现在玉璇玑一案还有谁可以找。

他所能够想到的人也就只有朝中的那几位老臣,而可以管一管这案子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丞相。

可他未必会管。

“林丞相?”林云可忽然想到了,除了他还真是没人能管,没人敢管了。

可这个人很快就被否定了,徐妙躲在后面,用那很微弱的声音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啊?”

“谁?”刘雪宁问。

她也想不到还有谁能管了。

徐妙摇了摇头道:“我是说,林丞相应该不会管吧。那林小爷和璇玑姐有过节,没准会是他报复也说不定啊。”

“林小爷?”刘雪宁疑惑,她还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林丞相的儿子林赐,平时都管自己叫林小爷。林丞相老来子过于溺爱,便无法无天了,前段时间去璇玑楼闹了事,我们几个还险些……”

“咳咳咳,还是赶紧找,找人找人,出去出去,我就先走一步了哈。”

一想到这事,就只觉得格外尴尬,打不过人家也就罢了,差点没给人打死在那里。还是全靠玉璇玑他们给救了。

他赶紧咳了几声打破尴尬,第一个从那狗洞里钻了出去,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魏思年给找到才是。万一她因为这件事被牵连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一想到魏思年先前落水的事情来,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什么啊?”刘雪宁问。

刘弗陵眼神躲闪:“没,没什么没什么。”

也跟在魏允华的身后出去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呀?”刘雪宁还是很好奇,他们这偷偷摸摸的掩示着什么,便是更让人好奇了。

“殿下,别问,男孩子脸皮薄。”林云可说道。

明白了。

她大抵也是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们是找谁去的啊?”刘雪宁问。

她也不知道该找谁,想了想,还是去问一问关于玉璇玑的事情要来的好一些。

“我们打算去璇玑楼,偷偷查。”林云可小声的说。

“白天也能偷偷查吗?”刘雪宁小声的问。

哪里有大白天偷偷的跑到已经查封的酒楼里去的,当那些守卫都是瞎子吗?

但他们还是不约而同的去了。

然而,璇玑楼外却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门口贴着封条,集市上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罢了。

“听说了吗?那玉璇玑其实是个荡妇。”一个褐色衣衫黄褂子的人说。

他们几个人坐在璇玑楼外面的一个小茶馆,假装喝茶,实则在看璇玑楼周围的情况。

“谁说不是呢,日日穿得跟醉仙楼的花魁一样,不知道在勾引谁呢。”又一个大胡子说道。

“你们可不晓得,我听说啊,她跟秦将军还有……”一个青衫的中年男子,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然后才小声的说。

那青衫说话格外小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他们也只听见,似乎说了句秦将军什么的。

“转过来,别看。”刘弗陵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怎么了?”林云可问。

“熟人。”刘弗陵低下头去喝茶,“别看。”

几个人都一起低着头喝茶,过了许久,听见刘弗陵舒了一口气,他们才敢再说话。

“谁啊?”林云可问。

“祝君山。”刘弗陵道。

祝君山?这名字听起来格外熟悉,刘雪宁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是那个神医,他不是走了吗?”

刘弗陵摇了摇头:“他没走,还去了柳御史府上,我也是允华告诉我的时候才知道的。”

如此秘密进行的,定然不是啥好当头了。

“哦。”林云可似懂非懂,祝君山不过是一个大夫,虽然是到了柳御史府上吧,但到底也还算是大夫的,那他们到底在怕什么呢?

见祝君山走过去了,他们才敢远远的跟着看。

后头那茶摊老板大喊一声:“你们还没给钱呢!”

有一人穿草鞋,着蓑笠,从怀中拿出几个沾了泥点的铜板来。

“四文。”

那人声音沙哑,听着像是很孱弱的样子。

“三……三文钱一碗。”

看着眼前这个人,不像是孱弱的那一种,身形算不得高大,顶多七尺,他说话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个人又从怀中拿了几枚铜板出来:“没了,欠着。”

老板吞了吞口水,顿了顿神,颤巍巍的去取走桌上的那几块铜板:“就……差三文,不必……给了,我请……请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