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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团宠福宝,带全家逆天改命 > 第63章 我猜,你们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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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璇玑被抓进来了,没问几句话便打了几鞭子,用了刑,血肉模糊的。柳御史来也只说她只要答应听话,便能放了她。她大抵也是明白了什么,却还不知她有什么罪。

“当然是杀了人啊。”那狱卒说。

“谁报的官啊?”她问。

狱卒想了下,不耐烦的说:“一个犯人还那么多问题,是个男的,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男的?”玉璇玑皱了皱眉头,她所认识的男的,年轻的,跟她有过节的人,大抵只有一个——林丞相的老来子林小爷。

“是位大人物?”玉璇玑试探的问。

那狱卒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人我可不认识,没见过也没听过。”

“那……”

“行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是怎么的罪了柳大人的吧,我可不敢跟你说什么话了。”那狱卒是知道玉璇玑的,一个在商界算是很排得上号的人物。

他还曾经攒了钱去璇玑楼消费了呢,可现在玉璇玑得罪了柳大人,他可不敢再多与她有什么说不清的了。

“好。”

玉璇玑也不再问,只找了个相对来说算是舒坦的地方坐着。

只是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报了官?

直到天色渐明她都没有想明白。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到底沈公子为何走了?”魏思年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一切来得很突然又很诡异。

魏允华叹了一口气:“昨日与爹商榷了一番,梨园还在沈公子名下,可不敢收他的东西。他只跟我说,他想好了,不再为琐事而苦,并且他找到了那个人,要去陪她。”

【不是说已经死了吗?】

魏思年秀眉微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沈公子故事里那个玉簪花姑娘,早就应该死了才对。他这些年来一直念叨着,难不成还没有走出来,想死了?

可是不然,她并不觉得沈公子是想死的,不然也不会留了这么多年了。

“他是?”魏思年歪着头看向魏允华,好似在说他到底是自己想的意思,还是不是呢?

“玉簪花。”魏允华默念着这三个字,过了良久才说,“或许还活着,这么多年一直都活着。”

也或许就连玉簪花的故事都只是故事。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连谁是谁,是谁做了什么,是谁要做什么,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用也不知道。”魏思年彻底郁闷了,早课都快要开始了,但她不想去。

玉璇玑怎么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可她记得不是这样的。

虽然玉璇玑后来死了,可也不是现在啊,难道说?还有转机!

【不想,我得去找那个狗贼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狗贼?

魏允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她说的狗贼到底是什么人?从未听她提起过还有这么一个人。

“夭夭,早课快开始了。”魏允华道。

虽不知魏思年要去找谁,可听着那个人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哥哥,我不想去早课,你就行行好,去格木夫子说一声,就说……就说我头疼,去不了了。”魏思年想了想,是个人都该有点头疼脑热的吧,这可是请假逃课的惯用伎俩。

“我……”

“就这么说定了,哥哥你真好,哥哥我先回去了!”

还不等他说完,魏思年便自己就先跑开了,小短腿跑得飞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丫头。”魏允华叹了一口气。

正准备往学堂赶去在路上遇到了姗姗来迟的秦淮舟。

他大喜,跑过去也学着魏思年那般:“我头疼,你去帮我跟夫子请假。”

“嗯?”

他拉着秦淮舟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学着魏思年说话的样子那般:“谢谢哥哥,哥哥你真好,哥哥我就先走了啊!”

然后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

“诶,不是?头疼吗?”秦淮舟看着他跑过去似一阵风吹过一般,这也不像是头疼的样子啊。

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行吧。”

“公主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秦淮舟又看见了刘雪宁。

她平日里上课很是积极的,这会子怎么也一样现在都还在路上。

“就等你了!”刘雪宁笑着,“我头疼,你去帮我跟夫子请假。”

“你也头疼?”秦淮舟疑惑的看着她。

“对。”刘雪宁点了点头。

“谢谢哥哥,哥哥你真好,哥哥我先走了哦!”

然后,就只留下秦淮舟一人在风中凌乱。

“秦淮舟!”

秦淮舟淡然一笑,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也头疼。

那几个平日里早课从不缺席的,现在也是姗姗来迟。

林云可也就罢了,刘弗陵和徐妙也是如此。眼瞅着早课都快要开课了,他们才跟在刘雪宁的后面来。

“我猜,你们也头疼。”秦淮舟无奈。

“聪慧啊!你懂的。”林云可拍了拍秦淮舟的手臂,然后他们几个人对视一眼,走了。

“我就知道。”秦淮舟淡然一笑,不奇怪了,这几个人估计是组团的,就留下他一个人呗。

“王孙殿下!还是你好啊!”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刘弗陵正站在身旁还没有走。顿时只觉得热泪盈眶,还得是有人好啊,肯陪着他一起。

“不,不是。”

刘弗陵一开口,他心都凉了半截。

“我只是没想好,我哪疼。他们都头疼,我不应该也头疼吧。”

“殿下,你学坏了。”秦淮舟愤愤不平。

刘弗陵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他平日里不会缺席早课,要是缺席那也是被他生拉硬拽,给拽出去的,或者就是与他们几个人同流合污,哪里还有他自己也要找借口不上早课的。

“那我……还是肚子疼吧。”刘弗陵细细思索了一番,若是吃坏了肚子,也未可知啊。

“殿下,你也头疼吧,这样太医就会给你们挨个检查,能听好几日讲课。”秦淮舟翻了个白眼。

“不妥,这样就走不开了。”

刘弗陵拍了拍秦淮舟的肩膀,没有说话,但想必他已经懂了。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在密谋什么呢?”秦淮舟问。

他们这,不算是背着他,又算是背着他。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