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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的表情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声音有些迟疑:“那,以后你叫我小白?”

月浅:……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一个看起来很冷酷的人物给自己取了这种qq人的名字就算了!

还跟她家的傻貂重名!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的宠物就叫小白……”

白夜轻咳一声,暗恼:什么宠物……

连他好不容易想到又朗朗上口又不尴尬的昵称都抢!

什么‘白哥’、‘白爷’,一点也不像是爱称。

似乎自己这个名字也没什么好组的的了。

白夜唇线绷紧,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那你就叫我‘白白’吧……”

月浅对此也没有多纠结,一个称呼而已。

“好,白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夜虽然还是照例绷着脸。

不过脸却可耻的红了……

好在菜一道道端上来,吸引了月浅的注意力。

白夜的神色也逐渐恢复那种日常淡淡的平静。

他也渐渐放开,开始找话题跟月浅聊天。

一顿饭吃得气氛也不算太冷。

白夜手中拿着刀,将餐盘里的果木炭炙牛排分切好,推到月浅面前。

“浅浅,你说这里有个包厢挂着的画是你画的?”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坐在轮椅上,也不影响他的矜贵气质。

海云食馆的灯光不算明亮,月辉透过竹间的缝隙洒在白夜柔顺的纯黑发丝上,将他的边缘变得柔和。

雾色的月光下,他犹如馆中高坐的贵公子。

月浅闻言抬头,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副光风霁月的画面。

她愣了一瞬,讷讷应道:“嗯。”

随即她垂下头,拿起叉子开始享用牛排。

对于这顿饭,她十分满意。

对面是就是赏心悦目的美男,还有吃到饱的美味食物。

白夜勾唇,眉眼满是舒展的笑意:“一会能带我去看看吗?”

月浅冷不防又被他的笑容晃了眼。

明明是清清冷冷的公子长相,笑起来却又像个阳光小子。

长相如此割裂又反差,而且似乎大佬的皮下还是个隐藏的社恐。

她简直太好这一口了!

这放在小说里,妥妥的男主!

她乖巧地点点头,将最后一块牛排塞进嘴里:“能啊。”

与其说是两人在聊天。

基本是白夜说一句,她搭一句。比起聊天,月浅更喜欢欣赏超级无敌大帅哥。

年龄十八,素质不详,爱好俊男。

白夜的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了擦嘴,将刀叉放下。

他好奇问道:“你学过画画?”

夏执对于她的前十八年的经历,还是查不太到。

以他的手段,就算是世界级的重要人物行踪,查了这么久也该有线索了。

没想到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却栽了跟头。

听月浅提起一些过去,白夜就顺势深问了下去。

月浅摆摆手。

她一顿风卷残云,桌上的食物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她估摸着吃了个九分饱,摊在座椅上,脸上满是餍足。

月浅道:“不算学过,就是别人画的时候我跟着画,自己涂了几幅。”

“那也很厉害了。”

毕竟他收画的时候,并不知道其中还有女孩的画,只以为都是罗亭的手笔。

若真是跟着随意画画,能有和罗亭差不多的水平,那已经是很有天赋了。

不过,女孩似乎认识罗亭?

一个常年住在山里的女孩,如何会跟退休的风景画大师扯上关系?

女孩真的十八年来都住在山上吗?

那自己和她之间的羁绊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疑团笼罩在白夜的心头,他的目光定定,眉峰似有团云积起。

见白夜一直看着自己,月浅疑惑:“怎么了?”

白夜收回视线,手指捻着自己的佛珠串子,目光随即转向墙上的几幅画。

“你知道这几幅画是谁画的吗?”

月浅进来时已经看过画了。

虽有熟悉感,但这几幅画她从前也没见过小老头画,并不敢肯定是不是他的。

她如实道:“不知道。”

“好吧……”

本来他想:如果月浅认识罗亭,那可以从罗亭那里下手,抽丝剥茧。

看来只是个巧合,白夜心中淡淡的遗憾划过,线索又断了。

女孩的来历是个谜。

但他无比肯定,他的感觉没有错,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临走的时候,月浅带着白夜去了第一次来这里时的那个包厢。

“就是这几幅。”

白夜意外,原来这么早他就和女孩有过交集了。

这批画都是他从罗亭的私人助理手上买的。

或许罗亭那边还是有迹可循的。白夜微微颔首,心中已经想好到时候再让夏执去调查。

他目光上下打量墙上的话,“画得很好,大师级水准。”

白夜这话没有恭维,毕竟女孩的画和罗亭的放在一起也没有违和感。

其水平可见一斑。

月浅语气略带惊喜:“真的?”

难道她真的是天才?

白夜真心实意,唇角带着一抹宠溺的笑:“真的。”

夏执在白夜要走的时候就回到了他身边,推着轮椅。

此刻站在白夜身后,他觉得老板前二十几年笑的次数都没今天一天多。

吃过饭之后,白夜和月浅一起回了格雅酒店。

一进入大堂,就有黑衣保镖来送还月浅的三轮车钥匙。

“谢啦。”月浅接过钥匙。

她和白夜、夏执三人同上了三十六楼。

简单的告别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月浅每天出门前都会给小白留充足的食物,它窝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见门被打开,小白几个跳跃就踩到了她肩上。

它东闻闻,西嗅嗅:“你背着我去吃好吃的了!”

“诶,这怎么叫背着你,我是光明正大去的。”

月浅进了房门将小布包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装着白夜的血的小药瓶。

她在桌子前坐下:“小白,你过来闻闻。”

“怎么?在外面吃饱了,现在有事情办了才想你白爷?”

小白还在闹别扭,别开脸去。

她说让它干活它就干,岂不是很没面子?

月浅不顾小白的挣扎,把它抱上桌子。

“行了,正事要紧,干成这单,周末带你去吃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