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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女孩柔软的手就这样抓着他的手指,内心一阵难耐的悸动。

由于女孩儿靠近,白夜手心的热意也更加强烈。

月浅的指尖触感冰凉,让他有些不舍得她的抽离。

见白夜目光有些愣愣的,月浅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腿。

她耐心解释:“这毒解起来不算难,就是复杂。而且你中毒起码超过十五年,毒灶比较顽固。”

月浅想让白夜宽心,拍拍胸脯:“总之康复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你不用太担心,月医生给你担保!”

白夜回过神,压下自己心猿意马的遐思。

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人告诉他,他的腿有好起来的可能。

面对如此的喜讯。纵使是眉宇间常覆冰霜的人,眼尾也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笑意。

如果他能好起来,他就可以做正常人。那他就……

他一字一顿道:“我相信你,月医生。”

月浅突然脸上也有些发热。

光是白夜那张禁欲的帅气脸庞,薄唇咬着‘月医生’三个字,不知为何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性感。

“不客气,看病收钱,天经地义,诊金打我账上就行!”

月浅匆忙掩饰自己的慌乱,小脸上升起一抹可疑的酡红。

这时司机开口:“已经到地方了,老板、小姐,现在要进去吗?”

夏执刚觉得气氛不错,就被司机灌了冷风。

他暗暗给司机使了个鄙视的眼神:你小子,今年奖金没了!

被司机这么一打岔,顿时车内的空气变得冷凝尴尬。

“下……下车吧!”

没人说话,月浅就先开口了。

“可以,夏执去处理。”

月浅看向白夜,天色有些晚了,夜幕中白夜的轮廓被外面的路灯勾勒。

恍惚间,她觉得白夜身上的气质似乎变了,不如初见时,在傅家人的簇拥中间那么冷硬。

她解开安全带反应了一会,才发现白夜是在回应她说的‘诊金’。

顿时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夏执:……

你们俩一聊一个不吱声,还是赶紧去吃饭吧。

司机把车门打开,月浅直接跳了下车。

初春的夜晚潮湿,夜风带着凉意从里从领口钻进衣服。

月浅有灵力护着,不怕冷,却也被这突然的温差弄得抖了个激灵。

夏执和司机那边刚刚将白夜的轮椅从车上推了下来。

月浅绕过车身,站在白夜身边。

她看向面前的小院,说来也巧。

正是她为数不多的去过的餐馆——海云食馆。

思索间,一个柔软的东西被塞入手中。

月浅抬手一看,是白夜的毯子。

“冷的话就披上。”

羊绒质地柔软,还微微带着白夜身体的温度。月浅不冷,但也听话地将毯子叠了叠,披在肩头。

毯子散发着清净的雪松香气,隐隐还夹杂着一丝檀香

——属于白夜的味道。

三人往里面走去,白夜似是不经意问道:“你来过这里?”

夏执在后面的阴影中,用力抓着轮椅把手。

天知道,他憋笑都要憋出内伤了。

她来没来过你不清楚??是谁躲在院子里偷偷看?

现在还明知故问找话题,拙劣,太拙劣了!

月浅脚步不停:“来过两次。”

“哦。”

“夏特助,要是实在冻得受不了了你就回车里去。”

夏执正乐着,一道声音让他顿时收敛了不少。

他刚刚憋笑憋得发抖。

他立刻开口,差点没忍住笑:“报告老板,夏特助不冷!”

谈话间,几人被侍应生安排进了包厢。

这个包厢和上次月浅来的不是同一个。

包厢里挂的也不是月浅的画,同样的位置,这次是几幅油画莲图。

月浅脚步微顿,这几幅画的笔法和传统油画有些不同,甚至还用了一些国画的技巧。

这个画法,让她想起一位故人。

竟然城里还有人跟他的品味和风格如此的相似。

白夜坐在轮椅上被夏执推进房间,落后月浅一步。

见月浅驻足看画,夏执也自觉停下来。

画框挂的有些高,白夜微微抬头:“这几幅画画得不错。”

月浅嘴角噙笑,带着一点狡黠:“确实不错,这里的老板挺有品味的。”

连她的画都挂来展示了,何止有品位,简直仙品!

白夜听见月浅在夸自己,嘴角也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喜欢这几幅画?”

喜欢就送给你,他心里默默道。

月浅摇摇头:“只是单纯欣赏罢了。”

她更喜欢自己那几幅,那水准,啧啧,没话说。

两人入座,夏执很知趣地退出了包厢。

茶水很快端了上来。

但这次来的不是之前门口迎宾的侍应生,而是上次月浅见过的餐馆经理。

他将菜单呈到月浅面前,眼神里带着隐隐的探究。

这可是老板第一次带女孩来这里吃饭。

这女生他有印象,在这里见过几次,次次老板都会嘱咐自己隐瞒他的行踪。

月浅不觉有异,只以为餐馆经理对自己有印象,多看了两眼。

她已经来过两次了,前两次基本把这里的菜色都体验了个遍。

翻开菜单,她很快就选了几道最合自己口味的菜。

白夜接过菜单,又添了几道,经理微微点头,带着菜单退下了。

“夏执不一起吃吗?”

此刻包厢里只有两人,月浅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白夜向月浅解释:“他去隔壁包厢自己吃,我吃饭他一般不跟着。”

“噢……”

沉默片刻,白夜嘴唇轻轻碰了碰茶盏里的翠绿茶汤。

他忽的开口:“月浅,我以后可以叫你浅浅吗?”

像在无数次梦里那样。

白夜话出口,又怕太过唐突吓着女孩,复而补充道:“不可以也没关系,我就是想着叫两个字全名太生疏,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朋友?

月浅反复咀嚼了一下这个词。

她和白夜确实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月浅两只手支着头,目光熠熠:“你就我叫浅浅吧,我的朋友们都这么叫我。那我呢?叫你什么比较好?你也说两个字全名太过生疏。”

白夜:……你是懂举一反三的。

不过拉近关系的机会送上门,白夜也认真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