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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通知航空公司停飞这班航线。”林深赶紧说道,毕竟林清欢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要跑的。

何言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她几点的飞机?”

“十点。”

还有十分钟,何言朗不屑地笑了。

林清欢应该是很兴奋,觉得自己可以摆脱他了。

“不用。”

林深不解。

何言朗从兜里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她几点到凤城。”

“13:34分。”

何言屿走上前来,替他把烟点燃。

何言朗半眯的眸子里,眼神有几分恍惚,他仍旧还没有从林清欢准备要离开他的现实里清醒过来。

让她开心这几个小时怎么了。

给她一点希望,让她觉得自己可以触摸到光,可以逃脱,可以获得自由。

然后,他再亲手给她毁掉,击垮她的心理防线,看着她崩溃,看着她绝望,对着他声嘶力竭大吼,扇他巴掌。

那又怎样。

该哭就得哭,该挨地操也一次少不了她。

呵...

烟还没抽几口,已经索然无味了,麻痹不了神经,何言朗将残烟扔给了何言屿,对着电话里任说道,“加急申请去凤城的航线。”

守株待兔。

何言朗挂断了电话,拉开了车门。

“二哥,你不回老宅吗?”何言屿一脸天真问着。

车门“嘭”地一声被关上,何言朗嘴巴都懒得张开,不会回答他的问题,迈巴赫已经扬长而去。

“二哥...二哥?爷爷...”何言屿的声音已经被汽车声音吞没,留给他的只是汽车尾尘。

何言屿收回了自己远望的视线,同时也收起了自己的窝囊废物样,换成了那副少见的阴狠残忍模样。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还在燃烧的猩红点上,抖了抖烟灰,然后放进自己嘴里继续抽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出去。

“那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看二哥那瞬间垮下去的脸,除了那女人又在兴风作浪,还能是什么原因。

啧啧啧...

“她成功避开二少爷的耳目,搭乘今早十点航线,飞了凤城。”

难怪。

欧阳家会议上接了个电话,二哥那不耐烦样子就止不住了,现在更是直接老宅都不回,老爷子那边也不回去交待。

何言屿猜测着,他应该要飞去凤城堵人了。

能让二哥这般费心思,伤神伤脑,还真是让人好生嫉妒啊。

烟已经抽完了,何言屿仍旧觉得不尽兴。可是那又能怎么办,二哥走了,没有人给他烟抽了。

...

万米高空。

林清欢仍旧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样激动的心情整整持续了二三个小时。

她真的已经摆脱掉了何言朗。

窗外云层绵密,一望无际,天空之上是更湛蓝的天空,因着视线受阻,她只能看见阳光细碎洒落在一角,为机翼镀上一层金色。

很美,以前林清欢从来没在意过这些景色,时至今日,她倒是心思细腻敏锐了不少。

十几分钟以后。

广播响起,飞机抵达了凤城机场,林清欢一边跟随着人群去乘坐摆渡车,一边拿出手机给骆舟然发了一条消息。

【林清欢:舟然,我已经到凤城了。】

消息刚发出来,就有两个身着机场制服的人员走上前来,说航空公司免费送了一次机场贵宾服务,林清欢可以走特殊通道,不用去给人拥挤。

林清欢本想拒绝,她本来就没行李,连个包包都没有,但工作人员太过热情,说什么如果服务不周会被扣什么工资之类的。

她心软,禁不住人磨,跟着走了,上了专用接待的车。

特殊通道一点儿不会拥挤,连旅客人影都没看见过一个,就似乎只是专门为了迎接她一个人一样。

林清欢一路注视着地标,确定工作人员的确是在带着她往出站口方向走,也没起什么疑心。

路过贵宾休闲区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在交谈,林清欢出于本能看了一眼,然后目光便瞧见了刚从休闲区出来的何言朗。

他在低着头与身后的林深交谈。

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林清欢拔腿就往出站口方向跑。

殊不知,她早就是何言朗的掌中之物。

正前方,四个保镖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她不信邪一样继续往前冲,出站口就在前方,两个保镖死死拽住了她的胳膊。

崩溃几乎是瞬间的,林清欢使劲儿扣保镖拽着她胳膊的手,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机场里传递着。

眼见着何言朗就要走了过来,情急之下她对着那保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可是那人没有一丝打算松开她的迹象。

“求求你了...放我出去...”

“求求你了...”

汗水往外冒着,明明机场里冷气十足,气温宜人,夹杂着泪水布满林清欢的整个脸颊。

她瞧着何言朗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俊朗的脸上阴气十足。

何言朗每走一步,她的心狂跳一步。

又害怕又愤怒。

她被团团围住,身后两个保镖放开了她的手,何言朗距离她的位置已经不足二米。

林清欢仍旧不死心,预想冲破保镖形成的人墙,再一次拼了命往外冲,步子迈了二三步,却被身后人拽住了胳膊,一把带到了怀里。

“跑什么?”懒懒散散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欲。

他的冷静自持,无波无澜,与林清欢的崩溃哀嚎,形成了天差地别。

“救命...救命...”

“放开我...放开我...”

真吵,吵得何言朗耳窝子都疼。

林清欢拼命抵死挣扎着,鞋子都被挣扎掉了,柔顺的长发也被弄得乱糟糟。

林深站在在原地,瞧着林清欢那狼狈样,目光与林清欢相接触的时候,她红肿着双眼,绝望地唤着,“深哥,救救我,救救我。”

林深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林清欢。

少爷从来不等人,一分钟都等不了,却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做,等了林清欢将近一个小时。

等着林清欢到达机场,以为自己自由的那一刻,再出现,然后狠狠捏碎她的希望。

这就是少爷给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