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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因两位表公子次日一早还得进入考场,用完饭,再做一番准备,又各自回屋休息。

秦庆东吃了几口酒,头有些重,说不得几句话就被宋观舟嫌弃,差使阿鲁和春哥赶紧送回燕来堂。

韶华苑上下,就夫妻二人,洗漱完毕俩口子安顿下来时,宋观舟起了兴致,“四郎,真不能容我去温溪山庄住吗?我同二嫂不对付,早早离开她也乐得轻松。”

裴岸帮她揉着腿骨上下位置,力度不大不小,听得这话,断然拒绝。

“你若是去了,我呢?”

“……小别胜新婚,没准儿几日不见,我夫妻感情更上层楼。”

裴岸被宋观舟这歪理逗笑,“层楼不能这般用,你如今歇了出去的心思,好生养腿,答应过你的事儿我都记在心头,只有你腿脚好了,才能带着你去一一实现。”

宋观舟眼珠滴溜溜转,凑到裴岸跟前,“敢问,都记得些什么?”

“你腿脚好了,头一桩事儿就是回老家给岳父岳母扫墓祭祀,第二,教会你骑马射箭,后头么,自然是去温溪山庄小住。”

“竟是都记得。”

裴岸淡淡一笑,“自然。对了,如今你能拄拐,旬休时科考也结束,到时候咱们一处儿去隆恩寺,给你求个平安符。”

宋观舟看着幔帐之中同自己揉腿的男人,有几分恍惚。

果然长得好看,再说些温柔的话语,宋观舟自己这般无欲无求的女人,都有些扛不住。

她总是会忍不住,亲吻上那诱人的薄唇。

裴岸接住她,辗转亲吻回去,他不知道别的夫妻如何相处,可也能料到自己同观舟这般亲近大胆,实属少有。

“虽说我不信神佛,但去走走也好。一切听四郎安排。”

她被男人小心翼翼搂到心口处,低头看下来时,言语之中带着说不尽的爱意,“观舟,我知你什么都不信,但还是去跪拜一番。求个平安,让我心安些,你这年华正好,再不能伤着哪里,惹得我担忧。”

“——好。”

此情此景,又是合法夫妻,宋观舟情欲浮动,缠着裴岸就要来。

裴岸哪里不想?

想的抓心挠肺,可看着宋观舟还绑着的断腿,他又冷静下来,“不行,伤到你的话,可就是混账了。”

老司机宋观舟意念难抑,眼波娇缠,媚眼如丝,红唇软软糯糯,一下一下的撩拨着裴岸。

神女轻褪幻影纱,裴岸也不过二十多……,他道心不稳啊!

到后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裴岸挣扎,“不如灭了烛火。”宋观舟乌发铺满软枕,娇嗔埋怨,“灭了烛火还怎么看到我的腿,伤了怎么办?幔帐隔了光,如今不过昏黄,正正好,四郎怕什么?”

要命!

裴岸从前不信男人会舍不得床榻,自从与观舟和好后,这几个月时不时的夫妻房事,让他欲罢不能。

偏偏宋观舟又经常磕着碰着。

他也不能随心所欲,就这么饱一顿饥一顿的,更添不舍。

宋观舟理论经验丰富到裴岸匪夷所思的地步,她哄着裴岸换了安全的不同姿势,每次都让裴岸叹为观止。

爱不够啊!

“娘子如何懂那么多?”

得来一句深吻,和深吻之余的呢喃,“因为四郎,我天赋异禀,自学成才。”

裴岸有些面红耳赤,只是此刻情欲巅峰,也无暇顾及。

“惭愧,这本该是为夫该做的……”

极致的快乐,让宋观舟的嘤咛声随波逐流,她攀附裴岸,断断续续说道,“你我一处儿快乐,相濡以沫,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何况,四郎,你不快活吗?”

裴岸犹如楞头少年,埋首于宋观舟鹅颈之中,嗅着她浑身幽香,任由自己沉沦到最散漫的极乐世界。

“观舟,你是我的宝贝。”

夫妻寡淡了好些时日,自从台阶上摔断腿,这是第一次,过程不用多说,美妙无比,可完事后的裴岸难掩忐忑。

“可伤到腿?”

期间听得观舟低声惊呼,他那时正在畅快之时,无暇顾及。

这会儿清醒过来,连忙捉着宋观舟问道,宋观舟浑身汗湿,乌发凌乱,衬得她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头,隐隐约约透着微红。

“——没有。”

十指春葱戳了裴岸胸膛之上,香馥馥软声回了二字。

裴岸俯身,看着灯光影里,鲛纱帐中,宋观舟此刻犹如胭脂沾水软和不立,桃红如花上了玉面,秋波缓缓唯有斜睨,又怜又爱,亲得放不下,却又担心娘子身娇力弱难承恩。

宋观舟痴痴一笑,“四郎勇猛。”

裴岸闻言,面上滚烫,不得多时,二人本是相拥亲吻,不多时又来了兴致,宋老司机也不害羞,指了新的招式,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小衫欲退未退,挂在香肩上头,颠鸾倒凤,云雨汹汹。

二更鼓传来,鸣金收兵。

娇女痴郎,挨一处儿餍足而眠,次日天不亮,裴岸先起身,忍冬带着丫鬟掌灯入内,她是嫁了人的妇人,自是知道昨夜发生什么,这会子见得,立马忧心起来。

兴许是面上显露,倒是让裴岸有些羞愧。

娘子腿脚不便,他还跟着胡闹,闹一次就罢了,二次还搂到床幔外头——

想起来都觉不可思议。

洗漱起来,也比平日快上许多,换上官袍官靴,问了句表公子们可是出了门?

忍冬门外唤了阿鲁,阿鲁打着哈欠隔着门窗回禀,“四公子,表公子们还在用早膳,应是快了,刚才刘二哥都在套车了。”

裴岸双腿酸涩无力,“嗯,一会子我也不骑马了,同二位表哥乘坐马车去官邸吧。”

“是。”

阿鲁退下,忍冬又伺候着裴岸用了些粥菜,主仆二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裴岸擦嘴之后,低声吩咐,“你家少夫人醒来,倒是看看她腿脚,若有事儿,差阿鲁来官邸寻我。”

忍冬:……祖宗耶!您也知道少夫人还伤着,怎就这般鲁莽?

毕竟身份有别,除了轻声应承,也不能多有责怪,裴岸哪里敢看忍冬,故作镇定自言自语,“往后我定然小心。”

四公子,您……

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