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心身为女儿身,自小受其爷爷的熏染痴迷炼体,即便不是碍于她的身份被欺负的同龄人也是打不过的。
燕壮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没有过多理会。
大商护国公他自然知道了,燕壮志的外公没少在他跟前念叨,崇拜之意溢于言表,用他外公的话来说大商护国公杨显绝对是千古第一炼体人,天资卓越,年纪轻轻就差一步之差,只是这一卡就是到现在,燕壮志还深刻记得外公当时的唏嘘惋惜。
“护国公是你什么人?还是请姑娘自重莫要冒名坏了他老人家的名声。”燕壮志说的很是严肃。
杨兰心笑嘻嘻的说道:“我爷爷。不骗你。”然后又表现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说道:“我爷爷仅差一步就迈过去了,练骨粉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么巧吗?除了要拍卖的三十斤练骨粉,燕壮志是留有二十斤准备送给杨显老爷子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替外公致敬老爷子。
“拍卖会上的品相不是最好的,我这有二十斤是准备送给杨老爷子的。”
“你谁呀?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吗?”杨兰心显然没想到眼前这家伙比自己还会骗人。
“我,燕壮志啊,仙宝楼客卿,不信你问问长公主。”
“啊,你就是燕王妃的儿子,久仰大名,走,我们出去切磋切磋。”杨兰心说完就拉着燕壮志就要往楼下走,说什么也要先打一场再说。
本来就不想待下去的燕壮志也没反抗,顺势跟着她离开了,不过她好像认识娘亲?
不少人看到护国公孙女拉着燕壮志离开,这下子又是吸引了不少关注的目光,这少年到底何方神圣?
下楼的杨兰心和燕壮志正好被下面坐着的黄衣老者看到,急的直接跳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你个女孩子家和人家拉拉扯扯像话吗?
“给我撒手。”黄衣老者冲到两人跟前。
杨兰心看着这个蒙面老头,谁呀这是?听声音有点耳熟啊。
黄衣老者这才想起拿下面罩,杨兰心看清来人很是兴奋,“爷爷,看,我把谁带来了?”
黄衣老者瞥了她一眼,把谁带来了?这么高兴是把心上人带来了?
“爷爷,他就是燕壮志,燕王妃的儿子,可厉害了,梁城秒杀全场知道吧?他说久仰您老人家的大名,想要孝敬您二十斤练骨粉呢。”杨兰心嘻嘻嘻跑到黄衣老者跟前撒娇道。
不说还好,听到久仰大名不禁燕壮志有些尴尬,黄衣老者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还是白衣老者出来打圆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经过。
听到爷爷主动收徒还被人家翻白眼嫌弃,杨兰心差点没笑出来,没想到爷爷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啊,只是看到爷爷铁青的脸她才强忍着。
此时,楼上的很多人认出了楼下的国师尚白还有护国公杨显,又是那个少年,平时相见见不着的人今个是凑齐了,还都是托那位少年的福。
这个时候五皇子商项屁颠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瓷瓶,这是刚才一位富商竞拍所得的练骨粉,转手就交到商项手中,可见商项的支持者不仅仅限于朝堂之上。
看到商项过来,杨兰心皱了一下鼻子,眼神毫不避讳的表达出不喜之色,商项只当没看见来到杨显跟前,“这是慕名护国公之威的人托我带给您老人家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我爷爷是说破烂的吗?什么人送的东西都收呀?再说,不需要,我爷爷已经有了,比你这还好呢。”杨兰心说完拉着黄衣老者就要回去,临行不忘给燕壮志使眼色。
燕壮志会意连忙跟上,只留商项一人站在原地,只是他的眼神阴狠的盯着燕壮志的后背,感觉到异样的燕壮志回头看了看,只见商项温雅的笑着,燕壮志有些疑惑难道刚才的感觉错了吗?
杨兰心这是凑上来,“我可对你说,离后面那家伙远一点,就是一个笑面虎,千万注意,离他远一点知道了嘛?”
燕壮志有些不明所以,看着眼前的杨兰心笑了笑道:“怎么?你和他有仇啊?”
“有,很大很大的仇,红袖他爹就是被他害死的,红袖可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你说这仇大不大?”
黄衣老者怒斥道:“兰心,说了多少次了,无凭无据就不要整天瞎猜测,更不可胡说八道。”
“污蔑李伯伯的人不就是他的狗腿子吗?没有主人的命令会乱咬人吗?我才不信李伯伯会通敌卖国。”杨兰心显然很不服气,气鼓鼓的回怼道。
杨显这个时候头大的不行,自己这个孙女天天这般口无遮拦,哪天他不在了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老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红袖?李红袖?燕壮志本来想打探一些消息,只是一时气氛有些沉重他只好作罢。
国师尚白来到大商帝跟前,身边的人早早搬来椅子放到大商帝一侧,“国师认识那位少年。”
国师尚白未作隐瞒,把几日少年的行径说了一遍,大商帝笑了起来,有趣,实属有趣。“寡人看兰心和他倒是很般配。”
大商帝突然来了一句,众人表情不一,五皇子商项面无表情但是手还不是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后有缓缓松开,其他人大多是不敢随便接话,商燕翻了一个白眼笑而不语,国师尚白则是若有所思。
回到大院之中,杨兰心又雀跃起来,“来来来,打一架。”说完跑到院中比划手势招呼燕壮志。
燕壮志扭头看看杨显,杨显只当没看见没听见,自顾走到凉亭内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壶酒。
等燕壮志回头,杨兰心的拳风已至,燕壮志堪堪躲过,“你境界比我高,让我一拳喽。”
杨兰心嘴上说完又是一击侧踢直冲燕壮志太阳穴,接下来杨兰心招招致命要害,燕壮志也是有些窝火了,不再躲闪防御直接出拳进攻,但是就算境界高于杨兰心,燕壮志一场下来打的却是极为艰难,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