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白祈年问。
“你不知道呢?”
白起年捏了捏我的耳朵:“我跟她又不是闺蜜,就是同事关系而已,而且她那人有什么话都放在心里又不跟别人说,我怎么会知道!”
我叹了口气,今天被她当变态追着跑了好几里路。
此时我是异常的困,我说:“好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白祈年一把搂住我,说:“青蛙,那我抱着你睡!”
我太累了没拒绝,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
我被热醒。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白祈年的怀里,而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热气,仿佛是个火炉一样。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白祈年,你发烧了!”我惊呼道。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没事的,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我立刻起身,想去酒店前台找退烧药,却被她一把拉住:“别走,陪我一会。”
我坐下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心里有些担忧。
此时白祈年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看起来十分难受。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提议道。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可以帮我弄块湿毛巾过来吗?”
我立即起身,走到浴室里,将毛巾浸湿后,轻轻拧干,然后回到床边,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这样会舒服一些吗?”我轻声问道。
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微闭,似乎有些困倦。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又想起白天说的那些气话,我心中不禁有些自责。
这时,我回想起在贵州中蛊那次,白祈年也是这样照顾我,给我送药、煮粥,甚至一整夜都守在我的床边。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她额头,还是很烫。
于是我穿着酒店的一次性白色拖鞋就跑到楼下找药店。
酒店附近也算繁华,前面是一个公园,后面就是汽车站。
楼下有个大型超市,还有很多商铺。
没跑多远就看到一家药店。
买了些退烧药,又在超市里买了纯净水。
回到房间后,我看到白祈年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我给他准备好药后,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
我急了,一掀被子发现白祈年把自己脱得个精光。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一下子愣住了。
白祈年的身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迅速移开视线,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瞬间加速。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她,而不是胡思乱想。
我拿起退烧药和纯净水,走到床边,轻声说道:“白祈年,起来吃药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我手里的药和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接过我递过去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没一会她突然双手紧紧搂住我,
我整个人都被她拉了过去,直接就贴到了她的身上。
“好冷,青蛙...”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我尽量保持镇定,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吃了药马上...”
还没等我说完,白祈年突然就吻了上来。
这一吻,让我措手不及。
她的唇瓣柔软而冰冷,带着淡淡的清香,让我瞬间有些迷失。
我努力保持清醒,想要推开她,但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让我无法动弹。
“白祈年,你...”
我试图开口说话,却被她的唇舌堵住了。
她的吻越来越深,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
我心中一阵慌乱,想要挣脱她的束缚,但她的身体却越贴越紧,让我无法逃脱。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任由她吻着。
渐渐地,我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温度开始回升,颤抖也慢慢停止了下来。
她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束缚,靠在我的怀里,微微喘着气。
“对不起,我...”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和羞涩。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只能默默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青蛙,那个你买了吗?”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就像被开了一枪,我好像知道她说那个是什么东西,好像又不知道。
我怕说出来万一不是我想到的那个东西,那她肯定又得骂我变态。
我就装作不知道问她:“什么东西啊?”
“你说什么东西,难道你现在就想要小孩吗?”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感觉全身发热,不自觉地把衣服也脱了下来钻进白祈年的被窝里。
“床...床头柜那里不是有吗?”我说。
白祈年伸出手在黑暗中摸了几遍说:“没有!你下去买药的时候怎么不顺手买了!”
“什么啊!我哪知道要买那种东西,上次买了一盒,好几个月都用不上,这不浪费钱吗!”
白祈年一个翻身,突然把我压在身下质问道:“算了,你除了我和吴衫解之外没再碰过其他女人吧?”
“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嘟着嘴,接着俯下身在我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说:“哼,谅你也不敢,不戴就不戴吧,你对我负责就行!”
折腾一夜。
我的后腰生疼,我估计是因为那卷发小子开枪打中我腰子造成的。
白祈年紧紧搂着我,说:“青蛙,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每次都是5分钟就完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叫你喝我做那汤你还嫌弃,现在知道错了吧!”
“瞎说!什么5分钟!”我皱眉道。
白祈年一巴掌打在我胸口上,说:“我对时间很敏感的,我在部队训练的时候,那都是按秒记录成绩的!”
她见我迟迟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以后我天天给你做腰子吃!”
听到这话,身为一个男人,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脏。
虽然白祈年的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责备,反而带着一丝丝的关心和担忧,但这让我无法忍受,尤其是在这种关键的事情上。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当水一样喝好了吧!”
白祈年听了我的话,没有再继续责怪我,而是紧紧地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