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龙随便扒了几口饭后说:“既然都是一个误会,那我就先回总部了,雨婷你待会带他们好好出去玩玩,你不是想学看风水吗,河把头的师父可是道上数一数二的风水师!”
等到刘金龙走后,刘雨婷起身坐到我旁边,抱着我的手小声问:“清河哥,那个我可以跟你学习风水吗?”
她紧紧贴在我的手臂上,那真是一阵柔软。
我咽了口唾沫刚想说话。
“他不懂!”
白祈年双手抱胸瞪了我一眼说。
“就是,这大傻子要是懂风水,那我柳东楠都能当柳州市长了!”
我一把揪起柳东楠的衣领说:“我去你妹的,你说谁他妈大傻子呢!”
他用力推了我一把说:“怎么了?你还敢动我不是!”
“别打架,我们出去走走吧!”刘雨婷劝道。
见我俩停了手,她走进了一个房间。
十多分钟后,她换上一套蓝白色的水手服走了出来。
这一幕看得我跟柳东楠俩人心脏猛跳个不停。
突然砰的一声。
白祈年又一拳打在我左边眼睛上:“还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丢海里喂鱼!”
我视线一片模糊。
“疯了你啊!”我指着白祈年骂道。
“对,我就是疯了!谁让你惹我生气了!”白祈年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我。
见状,刘雨婷走向我说:“清河哥,来,我给你吹吹!”
看到白祈年那要杀人的眼神,我连忙摆手拒绝道:“不用,这点小伤算什么,我跟吴三爷打架的时候,腰子被打了一枪都没事!”
“我靠牛比啊!那你现在还能弄多久?”柳东楠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支支吾吾的说:“好...好久没弄了我也不知道!”
“那晚上,我带你去弄一下?”他突然搂着我的肩膀,一脸奸淫地看着我说。
我一把甩开他:“别他妈害我,我不去!”
“附近就有,都是网红脸,各顶各的给力!”
我听得是一脸无语。
“你们在聊什么呢!快走吧,我带你们去怪石滩看看!”刘雨婷对我俩招手说。
下楼后,白祈年问刘雨婷为什么要去怪石滩。
刘雨婷解释说怪石滩人比较少,海水也比较干净,拍照会比白浪滩更好看。
接着我们就打了个车到了怪石滩。
海风轻拂,怪石滩的海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我们一行人沿着沙滩漫步,感受着海水的清凉和海风的轻抚。
刘雨婷时不时地指着远方的海鸟和渔船,给我们说起这片海域的传说故事。
白祈年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时不时地偷看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
我知道她肯定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就在这时,我脚下踩到一个硬物。
我挖出来一看,蓝白色的,有一个手掌那么大。
看着有点像是瓷器,我轻轻敲了一下,声音很脆。
刘雨婷突然跑到我面前,盯着我手里的瓷片说:“清河哥,你捡这个贝壳好漂亮啊!”
柳东楠也凑了过来,看着我手里的瓷片说:“这谁他妈扔的玻璃片,这也太缺德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应该是瓷片!”
“清河哥,这个可以送给我做纪念吗?”刘雨婷抓着我的手轻声问道。
就在这时,白祈年突然走了过来,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瓷片,然后狠狠地扔向了海里。
我愣住了,看着她愤怒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
“你干什么啊!”我追上去质问道。
“我干什么?我才去给你买了个椰子,你俩就过上了是不是!”白祈年指着刘雨婷说。
我转头看向刘雨婷,她一脸无辜地看着白祈年,摇了摇头说:“小年姐,你是不是误会,我跟清河哥什么事都没做。”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拉着白祈年走到一旁,低声说:“别闹了,我们出来玩是开心的,不是来吵架的。”
“我没想吵架,我就是不喜欢你看她那眼神!”白祈年嘟着嘴说。
“那眼神怎么了?她就是个孩子,你别多想。”我解释道。
“孩子怎么了?你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对她有意思!”白祈年越说越激动。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拉着她的手说。
白祈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我往回走。
被她那么一闹,我也没心思玩了,想着现在钱,钱没挣着,还被人追杀。
我把白祈年带到我住的酒店就问她:“那金色药水为什么我没有?”
“我怎么知道!”
“对了,那刘雨婷跟吴衫解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问。
白祈年瞪了我一眼说:“我就知道你还想着吴衫解,但我敢肯定刘雨婷不是吴衫解,我跟你前妻一起工作那么多年,她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这刘雨婷就像一张白纸,没有她那么深的城府。”
我一脸无语的说:“什么前妻,我跟吴衫解又没结婚!”
“不是准备结了吗?”
我懒得跟她解释,直接往床上一躺,准备明天就回桂林。
这时白祈年也跟着我躺了下来。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
我微微侧过头,看着白祈年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白祈年把腿搭在我身上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什么啊?我累了不想洗,你快回去吧,等下刘雨婷找不到你该担心了!”
“我不回去!我就睡这了!”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疯了?传出去你还怎么嫁人?”
白祈年突然起身恼怒道:“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到底哪里差了,都给了你那么机会,你真是一点都不中用!”
我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看着她说:“吴衫解突然就整了场假死,我跟她这有头没尾的,现在都不知道跟她算什么关系,你说这突然又跟你在一起,算什么事啊?”
“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是假死的?”
我说是田湘魁跟我说的,还说吴衫解是她舅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