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这么快就要她,他本想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养好身体,无奈有时候试过第一次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这应该是食髓之味,其乐无穷。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他是王,他是坐拥天下的王,他有无数女人,基本上什么都试过,只是他对那些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哪怕是对阿念也只是稍微好点而已。
不像面前的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是那种捧在手心怕坏,含在嘴里怕化的那种喜欢,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她,把自己的心都奉献给她的那种喜欢……不对,这已经不是用喜欢这种形容的,因为这已经算是爱了他爱她入骨,爱她入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完全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既然丢不开,也放不下,更忍不住,那就来吧,温柔一点就可以了。无奈她反抗的特别厉害,还说一些他非常不喜欢听的话,时间久了,他想温柔也温柔不起,因为被刺激到的他,已经爆发出野兽的欲望,那是最原始的渴望,也是最原始的欲望,最原始的占有,你越反抗我越兴奋,你越不想我偏要。
之后的一个多月,每天都重复着最原始的仪式,阴阳融合,水乳交融,你浓我不浓……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会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原谅,她每次都不会理会他,而是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轻轻的流眼泪。他不忍,他心疼,他自责,他愧疚,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等他恢复元气之后,那欲望又上心头,他再次忍受不住,而化身禽兽,再次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
无力反抗的她选择绝食,这是她最后的倔强,最后的自尊。他不允许她绝食,不允许她自残,你不吃我就喂你吃,嘴对嘴的喂,你不咀嚼,我就咬烂它,强行的喂,你不肯咽下,我就堵着你的嘴,逼着你咽下为止,喝水也是一样,搞得每次吃饭就像一场持久战。久而久之她不再绝食,因为她知道绝食没有任何作用,只会伤害自己,让自己更加恶心。
他野兽般的兽性持续了将近两个月,才慢慢的恢复正常。可想而知,他这团火积累了多长时间,竟然要这么长时间才发泄完,之后的一个月他不敢再碰她,他很怕再伤着她,他是要跟她长相厮守,他是要她当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囚奴,之前的事都是情非得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禽兽,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做禽兽,只是他不会再这般粗鲁。
他没有乱来的这段日子她难得清静,只是他虽又没有动作,但每天都要抱着她睡,这让她觉得无比恶心,每夜必失眠。
他不忍心看着她这般憔悴下去,但又舍不得放开她,他本来想只要时间足够长,她就会慢慢接受自己,但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估计她很难会原谅自己,因为他清楚的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厌恶与恶心。既然这样,那就必须有应对的措施,只是这个过程有点漫长,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是最后一天,看着她终于把东西吃下去,证明整个程序已经完成,她已经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
今天晚上他终于可以留下来,可以抱着她睡,更可以好好的爱她。可是她明显就不想他留下来,甚至碰都不想让她碰,他本来希望在她今对他有所改变,至少对自己不那么抗拒。但是看着她那厌恶的眼神,还有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就知道,想她改变是人很难很难。所以他只能那样做,你就是恨我,我也要这样,因为我害怕失去你。
突然之间她觉得浑身燥热,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那是一种渴望的躁动,还有她闻到很香的味道,那是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很香很香,让她忍不住想凑过去。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只是理智再强也强不过身体的躁动与生理上的需要。
“你对我做了什么?”反应过来的她恨眼圆睁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大声说。
“我只是想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小轩辕王轻声的说。
“所以你对我下蛊?”精通药理尤其是擅长使用毒药,她很清楚自己中的到底是什么,这不是媚药,而是蛊,至于是什么蛊,她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某种控制心智的淫邪之蛊,但具体情况她就不清楚,因为没有怎么研究过。
她猜的没有错,的确中了蛊,的确是与控制心智有关的蛊,这是奴蛊的改良版。
小轩辕王之前曾经中过蛊,所以对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特别敏感,曾经暗中的调查过和研究过,为此还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机构,专门研究西南痋术(蛊就是痋术的一种,内饰外科是医学的一种)。
在研究了解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类很神秘的蛊,是西南疆地区用来控制奴隶的蛊,其中有一种是专门用来豢养爱奴的蛊,只不过这种蛊有点阴损,对爱奴的身体伤害很大,那些被下了蛊的爱奴,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安抚,身心都会受到很大程度的折磨,就算及时得到主人的爱抚,而受损的身体也很难恢复。
小轩辕王对这种蛊很感兴趣,只是这种蛊对爱牛的副作用太大,到底有没有办法减轻这种伤害?于是他们命令下面的人专门也往这方面研究。
在他对她动了心之后,他加大了对这种蛊的研究力度,按照当初的想法,并非想用在她身上,只是为了有备无患。想不到最后还是要用在她身上,只不过改良之后,虽然减少了对爱奴副作用,但伤害依然存在,他不允许有任何伤害,所以必须要改成最完美的状态。可是这个完美状态并不是那么简单,根据他手下的古诗所说,想要达到毫无副作用状态必须要主宿主,做出一定牺牲来因抵消伤害。
所谓的奴蛊其实与药物控制差不多,就是让爱奴对某些东西上瘾,这里的上瘾是指对主人安抚的上瘾,如果没有及时得到主人安抚,就像药物控制得不到解药一样,身心都会受到重创。所以改良版就是要控制这种上瘾状态,而那些古诗经过长年累月的研究,算是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要主宿主(主蛊)不刻意的催发爱奴体内的奴蛊,爱奴就不用受上瘾折磨,等需要的时候再催发。只是一旦催发了之后,必须要得到主人的安抚,否则身心还是会受到损害,只不过相对于原始版来说,已经轻微了很多。
但纵使如此,小轩辕王还是觉得不行,如果是其他人,他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也不会顾及对方是否受到伤害,但是对象是小夭,就必须想方设法,消除这样的伤害。
这世上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想要解除这样的伤害,那只能让主宿主自己受一点伤害,在下蛊之前,先让主蛊跟宿主共生一段时间,让彼此产生相互的依赖,所谓的依赖就是每天用精血来喂,等完成这一点之后,那就衍生出奴蛊并用主宿主的精血蕴养,然后种在爱奴身上连续要中七七四十九天,期间不能中断。而被精血豢养的奴蛊下在了食物里面。这也是解释了小轩辕王必须要她吃饭的原因,因为他不想功亏一篑。
今天是最后一顿,看着她完全吃下去,终于大功告成,于是迫不及待的催动她体内的奴蛊,尤其她才有了那般躁动的感觉。
在得知自己中蛊,而且还是那种蛊,她真的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人。但是此刻的她已经眼神迷离,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小轩辕王知道现在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很无耻,但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对她已经情根深种,而她却对自己恨之入骨,自己没了她会生不如死,而她却恨不得自己去死。既然这样卑鄙又如何?无耻又如何?你不肯把你的心给我,那我就把你的心给催眠,虽然是假象,那总比现实要好。
“不要挣扎了,想要就过来!乖!过来!”他靠前一步张开双手等着她投怀送抱。
对方那样的举动,让她差点就控制不住,她很想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因为她需要,因为她渴望,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控制不住。但是最后理智以及最后的尊严,让她强行忍着,为了忍受这种冲动,她不惜咬着自己嘴唇,并用力的掐捏自己的身体。
看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绝对不会轻易就犯,算了,你不过来我过去。于是直接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就吻了下去。
这样直接的肌肤接触终究让她崩溃,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就投怀送抱与那个人激烈的吻了起来,一边吻一边撕扯对方的衣服。
对于她的主动与热情,他很是满足,这也是他最想要的,他并不想强迫她,哪怕自欺欺人也罢。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迷失心智般的主动,机械般的热情,让他为之疯狂,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但总比自己老是强迫她要好。能这样,也知足了,毕竟来日方长,他相信精诚所至,必将有金石所开的一天。现在能快活一天是一天,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这一夜他再次沦为野兽,只不过就会是一只温柔的野兽,一头温柔的禽兽,他食髓知味,翻来覆去,将她禽兽了无数遍,完完全全地吃干抹净,现场一片狼藉,仿佛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进行最激烈的搏斗,纯粹的肉搏,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搏。
折腾了接近一个晚上,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去沐浴,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擦干水,然后就是上药,最后就是替她穿好衣服,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在他们去沐浴的时候,下面的人已经把混乱的床铺换新,一切都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镇守在水下城的人都是若水一族的人,对他是绝对的忠诚,所以这里是绝对安全,没有人能够发现。
之后的两年时间,他隔三差五的就来这里与她温存,当然能不催动奴蛊就尽量不催,只要他肯乖乖的配合,听话就可以,可是她就是不肯听话,逼着他不得不借用奴蛊的力量。
而她用尽一切办法抗拒却无能为力,她想把蛊解掉,但是手头上根本就没有材料,而且解蛊跟解毒不一样,本来想忽悠那些看守的人,但是她们根本就不跟你说无关重要的废话,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人看好,如果闷了可以陪她聊天,但是超出的部分绝对不会做。
看样子想要离开只能够妥协,但是让她妥协,她拉不下那个脸,哪怕彼此熟悉都不能再熟悉,就因为越是熟悉,她才会越恶心。不过最近她真的有点恶心,而且口味也变了以前很喜欢吃的东西,现在一点都提不起兴趣,甚至看着看着就恶心,一开始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越往后她就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难道这是机会吗?只是这个机会的代价太大了?为了验证真伪,她让人传话让他过来一下,只是简单让他过来一下,结果误传为她特意请他过来,这让他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赶过来,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找他。
“我…可能怀孕了…”她很是平静的说。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很是吃惊的说。
“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以吩咐她们煮药了。”看到他吃惊的样子,以为他并不想要,说真的,自己也不是很想要。
“你什么意思?煮什么药?你是不是不想要?”他很是激动的说语气充满愤怒,但是又不好在她面前发作,虽然是生气,但是显得很别扭。
“难道你想要吗?”她轻蔑的看着他冷冷的说。
说真的,他想要,非常非常想要。两人相处两年多,除了最初为了种蛊以外,接下来她吃的所有东西都被刻意放了能够容易受孕的药材,都是一些温和的药材,而且放的很刻意,让她也没有发现,只是都吃了一年多,什么动静都没有,还以为没希望结果,结果上天垂帘,终于有希望了,怎么可能不想要?
“但是你能要吗?要来干嘛?无名无份,永远见不了光。”看着他那激动又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很在乎,但是在乎又能怎么样?他能给予名分吗?他敢昭告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