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官道劫杀,到青丘内部大清死,然后到青丘脱离轩辕加入玉山。轩辕那边一直处于沉默的态度,也不是因为怕,而是理亏,为什么理亏只有当事人的两位王才知道,尤其是小的那位。
为了得到她而失去整个青丘,他觉得很值,就算不值也没有办法,就当是亏欠了涂山璟吧。
其实无论是为友为臣,涂山璟都无愧于自己,只是可惜…他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抢小夭,导致这样的后果只能算自己对不起了。
青丘加入了玉山变成了青丘坛之后,与轩辕乃致中原各大家族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改变。青丘的生财之道主要是经商,只要是经商就免不了要与别人打交道,因此有的时候必须要恩怨分明,在深的仇恨随着时间的逝去,也会慢慢被淡忘,该过的活还是要过,因此该做的买卖还是会做。
以前的青丘因为受制于人,很多东西都不敢摆到明面上,现在脱离了控制之后,就不用藏着掖着,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摆上明面,你们想要,给得起钱就行。
青丘强大的底蕴,让很多人都眼红,尤其是轩辕国的那些大臣,当初青丘脱离的时候,他们是怎么也不同意。但是你们不同意是没用的,人家青丘铁的心要脱离,大不了就开战,本来就理亏的轩辕实在没有必要与玉山开战,于是只能默认。
但是默认并不等于接受,如果有办法能让青丘回归,或者能够重新控制青丘,而玉山那边又不追究,这是他们非常愿意看见的,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只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但有些人就是偏偏这样想,还出了馊主意,所谓的馊主意竟然是轩辕与青丘联姻。
所谓的联姻就是小轩辕王与青丘的大姑奶奶(因为侄子当了家主,所以由大小姐晋升为大姑奶奶)涂山沅岄,只要联姻成功,这件事就能完美的解决。
对于这个馊主意,小轩辕王是一万个不同意,哪怕是老轩辕王也觉得不妥,因为他很清楚涂山家的那女娃娃是什么人,说句不好听的,她从来就看不上轩辕家的人,如果看得上的话,当年早就嫁了,还至于等到现在?
说真的涂山沅岄压根就看不上小轩辕王,因为在她眼中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屁孩,比自己小了差不多一百岁的小屁孩。而小轩辕王也不是很看得上涂山沅岄,因为他心中早有所属,如果不是因为政治联姻,他也不愿意娶那么多。
弄了半天,双方都看不上对方,只有那些无聊的大臣还傻乎乎的认为只要联姻就能解决问题,为了这个目标,日日夜夜的逼迫小轩辕王。搞的小轩辕王差点想砍了他们,只是小轩辕王还没有动手,已经有人动手了。
一夜之间数十个逼迫小轩辕王联姻的大臣,全部遭遇了报复,有的被割了舌头,有人被砍了双掌,而这些被割掉的舌头跟断掌全部打包扔到了紫英顶上的议政殿门前,并且在旁边还写着两行血字。
“口贱封口!”
“手贱断手!”
这与那些被割掉舌头与砍断的手掌的现场所留的字是一样的。
所谓的口贱封口的就是口头劝说了联姻的那些人,至于手贱断手就惨一点,都是那些上表恳请联姻的人。现在他们的舌头与断掌都被扔到了这里,算是一种赤裸裸的示威,也算是警告。再有非分之想,下回可能不是这么简单。
经过这件事之后,那些大臣都消停了,因为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割了舌头和切断了双掌。这些人的下场小轩辕王心里是挺痛快的,正所谓己不所欲,勿施于人,自己明明有心上人,还逼着自己娶一些不相干的人,纯粹是该死,如果对方不动手,自己应也会动手,反了天哪,这里谁说了算,这里谁是王。不过这件事得到解决也是好事,心情一好,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她。
在轵邑城神农山紫金顶之上有一条暗道,这条暗道由小轩辕王的寝殿直通城外的内海,在靠近神农山的部分,有一座人工浮岛,说是浮岛,其实是一艘船,是一艘能够长期隐于水之中的龟形大船,能够造出这样的船只有赤水氏。
这艘船是小轩辕王还是王子时,专门建造用来以备不时之需,也就是逃难。既然是用来逃难,那所用的材料以及工艺都是最好,后来小轩辕王成功登基,这艘船按道理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但是世事无绝对,小心驶得万年船该有的保险还是要有,于是闲着无事,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对这艘船进行改造与扩充,经过近百年的升级改造,这艘船已经不是单纯的战船,而是无坚不摧的水上水下两用堡垒,小轩辕王将其取名为昌意舰,用来纪念自己的父亲。
这一天,小轩辕王解决完了那些糟心的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从密道直下神龙山,通过水下通道进入一艘小型潜舟,然后往前潜行十里就进入了停泊着那昌意舰,停泊的位置是一座水下人工城,虽然是水下建筑,但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跟水上的城堡没什么区别。
里面结构摆施是按照神龙山朝云峰的格局来布置的,可以说这算是另外一个“朝云峰”。
进入城内的小轩辕王提着一个食盒迫不及待的往得寝殿的方向走,很快他就看见了那位朝思暮想的人,那是一个身穿素衣长发披肩的女子,正坐在窗边,仰视着窗外的景色,眼神之中充满渴望,那是渴望自由的眼神。
小轩辕王轻轻的走过去,俯下身子,从后面抱着那个人,用下巴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头,小声而温柔的说:“小夭……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我想你死…可以吗?”长发女孩说。
“可以,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先要吃饭,我听说你又不肯吃饭了。”小轩辕王很是温柔的说。
“不想吃,没胃口。”你还冷冰冰的说。
“又想绝食?是想我喂你吗?”小轩辕王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白嫩的脸蛋说。
“我不会绝食,绝食死的太慢,也不好控制。”女孩伸手推开他的手,语气很冰冷的说。
“那好,吃饭吧。”小轩辕王依然很温柔的说,女孩冰冷的态度,他一点都不生气。
“不想吃。”女孩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不吃饭怎么行,会饿的?你饿了我会心疼的。”小轩辕王很是关切的说。
“那你去死吧。”女孩有点激动的说。
“乖,别闹了,吃饭,都是你喜欢吃的。”女孩态度,小轩辕王是一点都不生气,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吃饭。
“我说我不吃,你聋了吗?”女孩很是生气的说。
“不吃吗?好啊,我喂你。”小轩辕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玩味,有一些期望,还有一些邪淫。
“你…好吧…我吃……”女孩生气的甩开身后的人一手抓过旁边的食盒,抓起里面的东西就往嘴里面送,那吃相别说有多难看。
“慢点吃,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轩辕王直接坐在她旁边很是温柔的说。
但是女孩子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风卷残云般的把东西给塞嘴里面,也没见她怎么咀嚼就吞咽了下去,由于吃的太急噎的她差点就翻白眼。
“我吃完了,你可以滚了。”终于吃完之后,女孩直接把食盒砸他头上说。
“我不想滚,我想跟呆在一块,我想你了,今天晚上想抱着你睡。”小轩辕王轻轻的用手挡开砸过来的食盒,脸带一些邪魅的微笑说。
“龌龊……”女孩一脸恶心的表情说。
“好了,别闹了,事已至此,你也该面对现实,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可能放你走,你注定这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只能是我的女人。”小轩辕王俯下身子,慢慢的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放一边,然后把脸凑过去,面对面的说。
“我不可能待在你身边,我也不是你的女人。”看见他把脸凑过来,女孩下意识的往后退。
“以后我不爱听的话,不要再说好吗?不管如何抗拒,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已经是你的男人,虽然我现在无法保证你是唯一的女人,但我可以保证你是我唯一最心爱的女人,是我心中认可的妻子。”小轩辕王欺身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双眼充满热情的说,所谓的热情,说白一点就是欲望,此刻的他已经非常渴望,非常想要。
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女孩真的恨不得立刻去死,但是死又死不了,不禁委屈的双眼都红了,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哭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却忍不住。
“别哭了,我知道对不起你,当年把你找回来的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跟你坦白我的心意,只是现在说再多也没用……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会让你成为这大荒之中最尊贵最快活的人。”
小轩辕王知道自己混账,但是没有办法,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不管你恨也好,怨也好,想他死也罢,总之错他会认,但是绝不后悔。他宁愿她在他怀里面恨他,也不愿意她嫁给别人。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你对我做过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却,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如果可以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想再跟你说话。”女孩委屈的闭上眼睛,别过头不理他。
当初就应该自尽,不至于今天受这样的耻辱,当初就应该跟璟一块死,最起码生不能在一起,死能在一块。
说到这里大概也知道女孩是谁?她就是自官道劫杀以来已经被认定为失踪了的轩辕大长王姬西陵玖瑶,也就是小夭。
那一天她被敲晕过去之后,就陷入了昏迷,迷迷糊糊之间好像被抬着转移了好几个地方,期间她有苏醒的迹象,但是闻到一些香味之后,又昏迷过去了。应该是有人用迷香,有人不想自己苏醒的那么快。
但是他们不知道迷香这东西对别人有用,对她不一定有用,因为长期跟药物跟毒药接触,她的身体对这些已经产生了一定抗体,不是特别烈性的迷香,基本上是很难迷晕她,就算能够迷晕她,他的意识也能保持在一定的清醒状态。
例如现在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舒服的床上,下面还专门垫了一层毯子,那毯子毛茸茸的很是舒服。
还有她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那人的气息很熟悉,味道也很熟悉,仿佛是曾经很亲近的人。那个人靠近自己好像…想要做什么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那急促的呼吸声……那人竟然吻住了自己,让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还有一张充满渴望的面孔。
“是你…原来是你…”她又惊又慌又恼又怒的说。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因为此情此景说再多的话也没用。既然做了,那就勇往直前,绝对不后悔。
她激烈的挣扎,无奈双手已经死死的被摁住,她别过头,他就追上来继续吻着,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爱意通通发泄这上面……
她知道他想干嘛?但是他却无力反抗,但又不得不反抗,因为这对于她来说是耻辱,是亵渎,是侵犯,明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但还是竭力的挣扎,只要逮到机会就用牙咬,用手抓,用脚踹,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扞卫尊严的无力反抗,以及无力的呻吟……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上散架了一般,嘴巴再也咬不动,手也抓麻了,脚也踹得没有力气了,只能如死一般的躺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她再次醒过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她想动却动不了,因为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说话却发现声音嘶哑,什么都说不出来,而且浑身酸痛刺痛,尤其是那里更是隐隐作痛,看样子昨天晚上被折腾的特别厉害,而那个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踪影,迷迷糊糊之间她又睡过去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个人一直都在,只不过有公务要处理不得已才暂时离开。等他处理完公务之后,就迫不及待了回来,回来陪在她身边,抚摸着她身上的痕迹,这些痕迹无不宣示自己的主权,尤其是昨天晚上,那条被血洇红的毯子,更是宣示着她完全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他是每天必来,每次必狂。每天都是一次以上,有时候情到浓时,欲罢不能,一天好几次。只因他想了她太久了,渴望了她太长时间了,心中的那团欲望之火已经积聚已久,如果不能够及时发泄出来,他估计迟早会发疯。
每次她都会拼命反抗,哪怕是双方力量悬殊,哪怕是毫无作用,她都会用尽全力去咬,去抓,去踹。而他一开始,都是很温柔,每一下都是轻轻的,仿佛怕弄疼她一般,因为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他真的把她弄伤了,那痕迹那淤青,哪怕涂了药膏,也好几天才能消退,这一切都让他心疼不已,他实在是不忍心伤害她,只能先忍着,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