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头不许动!”
带头的队长,朝着无人的院子,喊了两声,像是在壮胆。、
几人围着院子,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见人影。
“奇了怪了,人呢?”
几人像是无头苍蝇,在院子里到处窜。
“队长...该不会...”
一个侍卫拉住了队长的手腕,指向了陆川的房间。
几人合计一番,认为除了陆川的房间里,两个逮人无处可去。
“搜!”
队长一声令下,手下人一脚踢开了陆川的房门。
“啪!”
陆川目光呆滞地看着夺门而入的几人,还没搞清楚状况。
“唰唰”几下,几人直接进了房门,在房间里翻翻找找。
队长单膝跪在陆川面前。
“属下来迟,将军可有受伤。”
陆川歪了歪脖子,站起了身。
“我无事,你们...这是在干甚?”
“刚才我们在院内看见了两个刺客,猜想是来劫持将军的。”
陆川叹了口气,看样子他们水没有认出由兰。
“他们不是刺客,是我的朋友。”
“可...他们二人...不见了。”
陆川一顿,不见了?
那可能是又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
“无事,不用管他们。”
陆川无奈,单手扶额,对着几人招了招手,“你们下去吧。”
“是。”
众人互通眼神,赶紧退了下去。
......
客栈内。
由兰闭着眼,还在不停的亲着齐言的脸蛋和嘴角。
一下一下的,由兰脑袋都亲晕了。
“晕死了!”
由兰嘴巴抵在齐言脸颊边,踉跄了一下,小腿碰到了凳子,发出了“滋啦”的声响。
“嗯?”
由兰睁眼,发现二人又回来了,扭头一看,身后就是凳子,齐言环住她腰间的手上,挂满了各种盒子。
“齐言!”
由兰回头看向齐言,齐言眼睛闭的特别紧,能看见的地方,没有一处是不红的。
由兰失笑,轻轻拍了拍齐言的脸,心里又生一计。
“睁眼,我不亲你了。”
齐言缓缓睁开一只眼,见由兰在自己面前站正了,这才相信由兰,彻底把眼睛睁开。
就在齐言看见二人回到现实,放松警惕时,由兰又扑了上去。
这次不偏不倚,正好亲在了齐言的嘴唇上,而不是嘴角。
由兰捧着齐言的脑袋,正打算加深动作。
齐言一把推开了由兰,由兰被推懵了,憋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齐言。
“你不喜欢我了,你居然不要我亲你。”
“我...我没有...”
齐言磕磕巴巴地向由兰解释着,手上挂着的东西,撞得叮当响。
“噗呲!”
齐言窘迫的样子,反而逗笑了由兰。
“行了,不逗你了。”
由兰接过齐言手里的东西,自然地坐到了凳子上。
齐言还愣愣的站在原地,由兰不由得担心起来。
齐言这是怎么了?整个人都变傻了。
“啪啪!”
由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我腿上。”
齐言的身体抖了一下,被由兰看在眼里。
“不...不...”
“哎呀!”
由兰一把拿过齐言,将人摁在边上的凳子上坐着。
“你这是怎么了?”
齐言有些难为情的别过脸。
“你...你是单对我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别人都这样?”
由兰眉头一皱,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当然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谈恋爱都是这样吗?”
由兰点了点头,“嗯。”
“可是...这些不都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吗?有些夫妻...也不一定做。”
由兰双手托腮,不知道该怎么和齐言解释,毕竟这不是同一个世界,不是同一个时代,这里的人,要保守很多。
“这...”
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由兰尴尬的两手倒腾。
“啊!”
由兰忽然站了起来,举着香粉。
“我还有急事,我得把这东西拿给慕容许。”
既然由兰都这么说了,齐言也只好跟着由兰的台阶下。
“好...那你还回来吗?”
“......”
由兰正思考着,齐言以为由兰为难,便随意编了一个借口,免得由兰为难。
“我...下午还得回宫一趟,不能陪你了。”
“啊?”
由兰恋恋不舍的看着齐言,齐言发现由兰的不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行吧,你先忙,我们下次再见也不迟。”
齐言不方便出门,只能将由兰送到房门口。
由兰前脚刚消失在拐角,韩勇和李公公就溜进了齐言房里。
“殿下,你和由兰姑娘谈的怎么样?”
“殿下要何日成婚?”
......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齐言脑袋大。
不过与前些日子想必,齐言想开了许多,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
况且,他现在没办法,给由兰创造一个安全、自由的环境,强行成全,只会适得其反,让二人离得更远。
“我不打算成亲了。”
“啊?”
李公公想要抱未来小国主的梦想,破灭了。
“时间还早,不急。”
韩勇站在一边没好气,同样的年纪,他想成亲都没对象,国主居然还不着急,都有快十七了!
韩勇他爹十七的时候,韩勇都在地上跑了。
“殿下!您怎么能不急呢!你要是不成亲,怎么生孩子?”
“就是!”
李公公帮腔道:“您可是国主,要是无后怎么行?按照规矩,登基第二年就应该留下皇子。”
齐言走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衣裳,李公公也跟了上去。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一直跟着规矩走,怎么能行?”
“可是...您都要十七了!应该有个孩子了。”
齐言叹了口气,“我还不想要孩子,而且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的事,是两人共同的决定,这样遵循由兰的意愿才行。”
齐言有些着急结婚,因为他觉得,相爱的人就是要在一起的。
但齐言一点也不着急生孩子,后宫里太多妃嫔因为生子而离世,他不想要由兰涉险,不想要由兰尽力同样的折磨。
直到现在,齐言仍然记得,六年前,母亲生妹妹的场景。
那日,他在母亲房外站了足足六个时辰,房内的母亲惨叫了六个时辰,宫人们端着带血的水盆,进进出出,他只能站在屋外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