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见安玉眼里的害怕,景宴笙哂笑一声,“别怕,我不会弄死你,”
“老子会——玩死你。”
阴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出。
他的行为也勾起她内心深处的羞耻,让她的神经越发脆弱。
说不出话,只有啜泣啼哭声断断续续的从喉咙深处溢出。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瞧着眼前这副艳丽诱人的模样,眸光晦涩,神情意味不明。
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侵略感越发强势的压迫向安玉。
同时,景宴笙引以为傲的镇定力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怪诞的想法充斥脑海,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跃跃欲试,勾人的情绪破土而出。
腰间的纹身烙印也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也好似在逼着他跃跃欲试。
死死盯着她那处仿佛活过来一样的蔷薇纹身。
真是………迤逦异常。
喃了一句,“没想过奖励你的。”
欲色暗哑的嗓音裹挟着一丝危险气息,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神情越发晦涩。
安玉的内心涌现出一种恐惧。
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一样,恨不得一口接着一口吞噬她的血肉。
心中惶惶,瞳孔紧缩。
不知道他到底还会用哪些方式来对待自己,因此看向景宴笙的目光越加惶惶畏惧。
而他看着手中已经'不新鲜'的水果。
喉结滚了滚。
他觉得,这颗跟他以前吃过的一点也不一样。
但意外的诱人,让人情不自禁胃口大开。
双眸迎上她的目光,景宴笙将剩下的都放入口中。
“这草莓——真是甜的牙疼。”
等吃完了才在她羞怯恼怒的目光中淡淡评价了一句,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手背的青筋明显。
他的喘息声萦绕在她的耳畔。
她沾染着情欲的目光逐渐迷离。
双眸里的眼泪却像是破碎的玻璃,割的人生疼。
想说话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求饶。
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声萦绕上空。
她呜咽着,泪水至眼尾处接连滑落,浸湿了发丝。
几番挣扎下,她身上的肌肤泛起粉色。
自此,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折磨'她。
甚至拍下了许多影片,美其名曰留作纪念。
她也开始逐渐分不清时间,好似又回到了两个多月的那个时候。
不,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他还有理智,还能沟通。
而现在的他像是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完全沟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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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医院,顶楼豪华房间——
虽说是医院,但是华丽与奢靡的程度却不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医院该有的设施,配置。
空气中也没有医院普遍到寻常的消毒水味,萦绕鼻尖的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顶层VIp房间内——
塞信的病床上散落着一床的资料,几乎将这张两米多的床堆满。
他正眉头紧皱的处理着文件。
虽说之前接手过一些产业,但是突然一下子处理家族所有的产业还是让他有点头昏脑胀,连身上的伤疼都不值一提。
病床旁挂着的营养液吊瓶被专属护士来回的换,手背上滞留针处的皮肤青紫,看着就像是已经放置了许久。
护士刚换完一袋新的的营养液,看了眼他青紫明显的苍白脸,即便是这样也依旧遮掩不住他的帅气。
特别是那张幼态的脸,更显憔悴,让人忍不住打心底里升起怜惜。
瞧了眼窗外已经黑透的天色,贴心开口嘱咐,“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出去。”
塞信头也没抬,冷漠的声音传来,护士无奈的看了眼转身离开。
每天都来这么一出,她都已经习惯了。
受那么重的伤,还没恢复好就跟疯了一样处理家族产业。
看来就算是出生在阿瑜陀耶的王族也没那么轻松,听说还是嫡系唯一的继承人。
护士离开不久,门处响起动静。
“怎么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塞信猛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进来的老人。
眼中的亮光闪烁,“爷爷,安玉她离开了吗?”
希翼的语气在他的摇头里消失殆尽,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塞信,你跟宴笙就因为一个女人闹到这样的地步?”
老爷子虽然答应了,但并没有用心寻找,因为他认为不值得。
甚至——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祸害。
可塞信此刻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紧握着拳头,嗓音痛苦压抑,“已经一个多月了………”
他现在对她的消息一无所知,甚至连她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唯一的来源是他的爷爷,但是他心里明白,爷爷并没有全力去寻找。
收敛起脸上痛苦的神色,望向沙发上的老人,眼底闪过威胁,“爷爷,我希望您用尽全力去寻找她。”
“我迟早会掌控家族的一切,到时候如果我发现您并没有把我的条件放在心上的话,我会毁了阿瑜陀耶。”
老人听到这话眉头蹙紧,他是他唯一的孙子,也是他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自己。
脸色未变,语气阴沉道,“塞信,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女人威胁自己的爷爷吗?”
塞信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威胁?呵——
“如果不是母亲希望我回阿瑜陀耶,爷爷,我根本不会回来。”
很老套的剧情,他父母一见钟情,但是家族的不匹配让他们的情路坎坷。
老爷子为了拆散无所不用其极,使尽了手段,但一直没有成功将他们拆散过。塞信五岁时,他们逃亡的过程中他的父亲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
他的母亲带着他与父亲回了爱尔兰,他们相遇的地方定居。
而他被老爷子带回了曼谷,接受老爷子自认为正统的教育。
但是已经有了记忆的他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自然是怎么能挑起老爷子的怒火怎么来,虽然也因此挨了老爷子数不清的打,但他过后依旧我行我素。
而他与景宴笙也是不打不相识,两人不仅爱好趣味相投,恶劣的性格也十分契合,就这样无法无天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