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星期。
这天的景宴笙来的格外晚,甚至眉宇间略有疲惫。
安玉照旧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躲避他。
景宴笙今日却未像之前一样来了就走,而是径直走到床边,将手上的白箱子随手扔在床上。
走到一边按下指纹按钮,禁锢她腕部的铁环瞬间开始收缩起来,链子也抖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将她大字型呈现在床上,身上的薄被也在挣扎间滑落至胸部。
景宴笙扫了一眼她的四肢腕部。
皮肤过于娇嫩。
铁环虽然裹了一层厚厚的红丝绒,但太久的禁锢还是让她的腕处青紫。
眼下她正略微瑟缩着,双眸中充斥着无助,眼底还夹杂着厌恶。
对他的厌恶。
敛了敛眸,景宴笙并不在意。
反而用饱含欲望的灼热目光上下扫视着她。
想将她吞噬殆尽的想法几乎抑制不住。
怕伤了她,硬生生捱了这几日,怕自己忍不住,除了送饭抹药不敢多留一秒。
不过也正好,压缩时间将重要的事处理完,空出了一段时间,她的伤口也恢复成功。
抬眸,收起思绪,对于她的行为他忍了许久,是时候该给她点教训了。
好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
半垂下头,直接打开床上的白箱子。拿出他为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眼中闪过错愕,安玉下意识不安的蜷缩了下手指。
挣扎间拉扯的铁链也开始哗哗作响。
恼道,“景宴笙你想干什么?”
“干你。”
“景宴笙你离我远点!”
“唔唔——唔——唔唔———”
安玉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在她惊鄂的目光中将他准备的'礼物'为她戴上。
系上、
扣子。
立时,安玉便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用眼神惶惶的看着他。
景宴笙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她的惶惶他都看在眼里。
眼神一暗,叹了一息,“你很不听话,也不乖。”
托起她的下巴,幽幽,“其实你不听话也无所谓,可你不该有胆子背叛我。”
他的脸离她咫尺之距,每说一个字吐出的热气都腾于她的脸颊,可她没办法回答他,咒骂更做不到。
明明眼里蕴含着让安玉胆怯不已的怒气,但他的指尖却轻挑在她的胴体上一路下滑。
钻进被子里,抚摸她腰际的那处独属于景家的纹身烙印,
“安玉,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唯一能依靠的,不管是喜怒哀乐都必须是因为我。”
抚摸纹身的手下滑,手心整个覆盖住那处蔷薇纹身。
在她不停哆嗦的身子中,继续道,“也是唯一能爱你疼你的人,懂了吗?”
眼睫颤动,双目迷离,雾气溢满,安玉的泪水顿时簌簌落下,整个人沉溺于无尽的虚空中难以解脱。
分泌出的唾液也兜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枕下。
掀开她的被子,扫了一眼她无一丝瑕疵的身体。
起身去茶几处端起果盘,里面有她今天中午吃剩下的草莓,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