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把腰扭了,很严重那种,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用的膏药推荐 我们在无人的小路上忘情拥吻,远徵急切的想要安慰我。
殊不知,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过我喜欢远徵送上门的主动,巴不得他多误会几次,最好天天主动吻我。
他还戏谑我是急色之人,就不想想,天天温香软玉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不急。
奈何远徵年纪小,不想他早早失了元气,只能苦苦忍耐,偏这小没良心的一直不以为意,还反过来对我百般挑逗。
若不是眼下事多,定要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教训一通才行。
我俩刚收拾好,宫紫商就带着一群人不请自来,说是要办一个送别宴。
远徵嫌弃她空手套白狼,其实一个时辰前,商宫就送来了两只羊,十只鸡和各色鲜蔬,宫紫商真的不该被如此轻视。
不过远徵跟我说过,她已经拿下后山花公子了,想必待她成婚之后,日子会好过许多。
光想着这些,忘了宫紫商是个多会顺杆爬的了,给她些许好脸色,就敢拽我家远徵的手,追问我俩在一起的细节。
那手是你能碰的吗?还不给我撒开!
更甚之,竟然问我俩谁上谁下,这有什么好问的,这不明显吗?
从哪方面看,我也不是能在下面的那个啊!
远徵也是个傻的,问什么说什么,连我俩约定互相在身体上标记的事情都告诉了宫紫商。
我敢说,叫这个大嘴巴听了去,明早整个宫门就全都知道了。
可看着远徵炫耀时傲娇又自豪的样子,我哪里忍心打断他呢,他开心更重要。
席间,宫唤羽一句三试探,心心念念什么时候能把宫防调度的令牌要回去。
真不是我故意瞧不起他,而是他干的事确实让人瞧不起。
一个好的执刃,是可以做到令行禁止的,根本不需要用令牌,自身威望足以调度上下。
反观宫唤羽,我挖一个坑他踩一个,手段不够,脑子也不够,全靠脸皮厚往上凑。
我记得这厮以前还是有点小聪明的,难道是被宫子羽传染了蠢病?
一个不注意,远徵就被雪重子拐跑了。
昨天我就确认过,那晚夜闯角宫,发现我俩亲密关系之人正是雪重子。
原以为雪重子只是感念远徵的善意,或是想和远徵做朋友,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雪重子提及远徵时,眼里全是爱慕。
在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气的想当场将雪宫夷为平地。
忽然,我的书房里传来雪重子呼痛的声音,我以为是远徵被占了便宜,反抗时伤了雪重子,就差一点,我刀就拔出来了。
结果是远徵在给雪重子治病。
话说雪重子有病吗?可能红眼病也是病吧。
远徵跟我解释的那些,我完全听不下去,满脑子都是雪重子开口挽留远徵了,这家伙浓眉大眼的,装小孩骗人可还行。
没等我庆幸雪重子还是个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就恢复了当年闯三域试炼时,那副光风霁月的神仙样貌。
那样绝色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是我这般俗人自愧不如的。
男人的自尊心过了头,就会变成自傲和自负,我现在就处在这个临界点上。
雪重子那张脸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远徵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惊艳,我可从未被远徵用这样的眼神对待过。
我一时嫉妒上头,横了一步挡在两人中间,强势的呵斥远徵不许看。
远徵明显是面服心不服,一直在偷瞄雪重子,尤其是穿着我衣裳的雪重子,容貌更盛我四五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能从他身上挪开眼睛的。
这口气憋在我心里不上不下,硬等着所有人都走了,才把这口‘硬’气撒出去。
现在我可是比远徵更着急离开宫门了,把他哄睡后,我干脆就没睡,重新检查了一遍行李和后续种种布置,忙完正好天亮。
离开角宫的最后一餐, 我故意没搞特殊,只按平时的清粥小菜去准备,就好像吃完这顿,还能有下一顿似的。
成年人的离别,没必要弄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习惯成自然就好。
况且,我若淡然处之,远徵必定有样学样。
不过心,才能不伤心。
我想的挺好,刚出宫门就碰上那糟心的了。
上至长老,下至伙房烧灶的竟全都出来送我俩,场面之盛大,比当初举办执刃继位大典还热闹。
尤其宫紫商,穿红戴绿,哭的眼泪鼻涕横流,还拽身边人的袖子擤鼻涕,呕~
拒绝了宫紫商热情如火的唠叨,我催着金复尽快点清车马随行,跟长老们最后告个别就准备翻身上马。
却看见雪重子缓步走来,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和大氅,衬得整个人好似天神下凡,发冠高高束起,和我的打扮有些像,尤其看到那双清冷的眼睛里,对我深深的嫉妒,我便明白雪重子定是故意的。
更过分的是,当着我的面,雪重子竟然要送他荷包,那荷包是能随便送的吗?
放在哪,互赠荷包都是定情之意。
远徵不懂,雪重子一把年纪还能不懂嘛,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还说什么希望可以后会有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带着远徵马不停蹄,像被狼撵一样上了船,走水路直奔扬州,多留一会儿,我都放心不下。
远徵从未出过远门,更别提坐船了,趁着没开船的功夫,撒了欢的在甲板上跑来跑去,快乐的像个一百三十斤的孩子。
一会儿没看住,居然想爬船帆,被我拦住了挂着满脸的不乐意呢。
多年前,我跑船行商,遇见过一个晋商,出门带着七八个小妾,每天船舱里都充斥着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进不去的几个小妾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醋味。
那时候我鄙视对方,现在我理解对方,更想成为对方。
远徵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不过船舱里摇摇晃晃的,我俩很快就找到了乐趣,一番云雨下来,倒是比平常快活许多。
我被远徵威胁,再这么不知节制就不理我了,我嘴上答应的痛快,其实根本没往心里去。
远徵是不会拒绝我的,而且他还小,我根本没做到最后一步,不懂得成年男人的快乐,何谈节制。
罢了,再忍忍,等他长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