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高见,要是我的话,也肯定早就决战了,这等下去太煎熬了。”
公孙稷:“卫将军,明天早上你就摆阵吧,咱们这一仗到底能消灭多少北梁士兵,就看你能否顶住对方骑兵的攻击了,你若打得好,咱们就有机会合围。否则就算胜了,可能都是惨胜。”
“诺!”
安信城外30多里处的无名山坡,卫郯打了一头狍子,就地烧烤。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卫郯问道。
卫郯:“平之,今天是咱们出来的第3天了吧?”
“是啊?大哥担心战事了吧?”
“我能不担心吗?这一仗多么重要?胜了,一统天下,要是失败了,那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这时司马勇说道:“王爷,既然您这么担心,要不回去看一下?”
卫郯道:“不了,担心归担心,但下定决心了就不能随意更改了。本王不能干扰公孙稷的指挥。”
“这些年我重用卫家军,朝堂政务繁忙,我也很少去军营,造成治军不严,甚至出现军纪涣散,甚至贪污受贿克扣军饷时有发生。”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比较重感情,军中熟人太多,有时候就有些放任不管了。”
“如今交给军师去治理吧,但愿他做的比本王好。”
司马勇说道:“王爷,我爹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人情世故,想来军中也不例外。这当兵的当久了就成了老兵油子,当官的也差不多,官做的越大,时间越久,越贪生怕死。”
卫郯笑道:“你爹倒是说的精辟,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本王很好奇你爹贪污多少了?”
“啊?王爷,我爹不贪污,不过他有些贪权。”
“你爹不贪污,那你这么一大家子,哪来的钱养活?北凉的俸禄可是不高的。”
“王爷,我家有产业呀?我爹在安信为官十几年了,我家有店铺,我祖父那一辈就是秀才。”
卫郯笑道:“原来一边当官一边经营买卖呀?这官商勾结做的都是垄断生意,能不挣钱吗?”
“王爷,北梁的朝廷俸禄那么少,当官的如果不经营副业,仅凭那点俸银,养家糊口差不多,但是想过得宽裕一点,那几乎不可能。”
“我爹是个文人,做事有底线,虽然家中也有买卖在做,但他自己从来不出头,不开当铺,不开妓院,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爹信佛,不做恶事,也不许我在外面惹事生非。”
卫郯:“看来你爹还是有底线的。”
“哦,令妹司马?怎么回事?我看她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吧,怎么还没有嫁人?她的琵琶弹的真不错,不比宫廷乐师差。”
司马勇听卫郯问他妹妹,来了精神。
道:“唉!我妹命苦,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算是庶出,她母亲曾是府上乐师,后来成了我姨娘。?儿的琴艺就是跟她母亲学的。只可惜她12岁那年姨娘便去世了。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
“四年前我爹曾给她找过一门亲事,男方是个秀才,也算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可成亲当天,花轿还未抬进门,新郎就突然暴毙而亡。可怜我妹连洞房门都没有进,就成了望门寡。”
“新郎家便有人说我妹是扫把星,克死了丈夫。但碍于我爹的面子,他们倒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刻意疏远?儿。?儿在婆家住了两个月,受不了冷言碎语,便只好回娘家。因为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敢再给她说媒。”
“我爹是要面子的人,总不能到处给自己的女儿说媒吧?何况自己的女儿是这个情况,加上?儿有自己的骄傲,也不愿再随便嫁人,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
卫郯道:“原来如此,这新郎怕是有心脏病,这新娘子马上就要到了,突然一激动,就直接嗝屁了。”
司马勇说道:“王爷,要不您娶了她吧?我妹虽是寡妇,可还是姑娘身,绝没有让任何男子碰过。”
“啊?司马公子,本王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做我大舅子,这不厚道吧?况且本王后宫女眷众多,你妹跟了我,跟守寡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