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冀看完信,内心暴怒,脸色铁青,这公孙稷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敢给自己下战书?
公孙稷这家伙你下战书就下战书吧,干嘛还提起太后?什么有太后庇佑,后富无忧,这不纯粹是拿刀捅人家的痛点吗?
可就在时,:“轰!突然几声巨响,犹如炸雷一般。刘冀都吓了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不好了,山顶上突然蹦下了一块巨石,砸中了城墙,城墙都被砸缺了一块。”
刘熊惊道:“陛下,咱们大意了,这石头肯定是从益山上滚下来的,这山上全是悬崖峭壁,山顶上连块石头都没有,又滑不溜秋,寒风刺骨,既无粮又无水,臣就没有派人去驻守。”
刘冀道:“山顶没石头,那这石头哪来的?”
“陛下,石头不可能是山下带上去的,应该是卫郯派人就地开凿得来的。不过陛下不用担心,益山山顶上,就是10个人都没地方落脚,根本就不适合发动攻击。即便是弓弩射下来箭矢也都是飘的,没有准头。”
“就算开凿石块也取不了几块,而且石头坚硬哪是那么好凿的?益津关乃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不知道多少人去过这山顶。大家之所以不守也是有不守的原因。他对守关影响并不大,您放心吧!”
刘冀却摇头说道,:“皇兄,对守关确实没多大影响,但是他对士气打击很大,毕竟太高了,城墙上士兵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了块石头下来?能不担心吗?”
“陛下,对不起,我这就派人从悬崖峭壁爬上去,把上面的人清走。”
刘冀问道:“公孙稷是什么人?朕好像没听说过?”
这时一名小将走了过来,:“陛下,这是细作刚送来的。”
刘冀打开一看,看完之后便把信丢进火盆里,不想留下细作的笔迹被人发现。
道:“皇兄,细作来报,公孙稷原本是个教书先生,出生在辽东,在安信有十几年了,跟司马琼相交,也是司马琼举荐给卫郯的。卫郯任命他为军师,不光是参谋军机,而是把兵权都交给了他,由他全权负责战事。”
“卫郯出身阉党,善权术,能爬到这个位置,肯定有他独到的眼光,只怕这公孙稷绝不简单。”
刘熊说道:“唉!可惜了,生在辽东,就是我大梁百姓,本应该是我大梁的人才。可……”
“这卫郯居然任命我大梁人统帅兵权,不可谓不胆大。”
刘冀摇头,道:“哎!天下人才多矣!商鞅,白起、李斯、张仪等等,原本都不是秦人,可最后都为秦国效力。这是朕的罪过,也是大梁的悲哀。”
“皇兄,决战吧?再这么等下去,将士们也有怨言,昨天已经传来战报,卫郯派人正在攻打定州,朕也担心定州失守。若定州丢了,敌军便直达中都城了,咱们守在这里就毫无意义。”
“虽然拖下去有好处,但坏处也显而易见,既然早晚要决战,那就应战吧!不管输赢,朕也无怨无悔了。”
刘熊点头,:“也好,巨斧也准备差不多了,公孙稷既然选在空旷地带决战,没有了拒马挡道,咱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皇兄,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明日决战,朕要一战定乾坤。”
“诺!”
大陈军营,卫叁说道:“军师,刘冀应该看到您的战书了,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应战。若还是紧守不出,咱们只能强攻益津关。”
公孙稷:“放心,刘冀应该不会再等了,虽然拖得越久,我们的粮食就更困难。这对北梁是有好处,但是他很清楚安信城中的粮食还能坚持两个月。但是他自己10万兵马,守在这里,消耗也同样巨大。尤其这么多战马,天气寒冷,草料更加紧张,加上久拖不战,士气便会低落。”
“打仗嘛,不可能什么事都顺着自己来。刘冀是一个有野心的帝王,他不光是希望咱们退兵,更希望消灭咱们这些主力。如今他的压力也巨大,我若所料不差,马新将军的5万人马已经在攻打定州了。
定州一旦失守,我军就能兵临中都城下,那他守在这益津关就毫无意义。加上益山顶上,偶尔砸下几块巨石,定会让他心烦意乱。他不决战,每天等待更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