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笑道:“怎么,连你也信不过我的轻功?这道城墙对咱们俩来说,不过就是座篱笆罢了。”
“这不比在南金关,在南金关里面全是北梁士兵。而安信城中,全是老百姓,只要咱们过了城墙,钻入城中,即便守军发现了,谁也找不到咱们。”
“大哥,你要进城,莫非想刺杀守将?”
卫郯:“不不,我堂堂王爷怎么能亲自去干刺客的事,再说,就算杀掉守将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是想去见见司马琼,让他想办法给我开一道城门,他在安信任太守多年,不可能没有心腹部下,哪怕衙役总有一些吧?”
林平之问道:“那带不带沁儿去?”
“不了,这丫头我可不舍得她冒险,况且她现在的轻功还差咱们俩一截,这事先别让她知道了。”
“这样,你去把卫壹找来,我先给他交代一下。”
“哦!”
没多久卫壹到了,:“大哥,你找我?”
“卫壹,我准备进城一趟,明天上午你想办法攻城,四条城门一起攻,我在里面给你们开城。”
“啊……大哥,不行,这太危险了,要去也让我去。”
卫郯:“你想错了,进城并不危险,在外面才危险,别忘了北梁十几万骑兵把我们死死盯在这里,我总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这不像南金关,关内全是守军,这里面全是百姓,也就城墙上有敌人。以我的轻功眨眼之间就越过去了。”
“我得去见见太守司马琼,争取让他给我们开城门。我离开之后,你千万不要声张,以免造成混乱。”
“你明天攻城,只要动用三四万兵力就足够了,主力还是要防备对方骑兵,千万不可把后背暴露给对方骑兵。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放心,安信这么大,以我的武功来去自由,任何人也抓不到我。况且,几十万大军围城,城中肯定有投降派,我会见机行事,再说有平之跟在我身边,你更不用担心。”
卫壹道:“可这还是太危险了,我这心里打鼓,你要是出点事,我可担待不起,老叁他们还不得把我撕碎了。”
“行了,别婆婆妈妈,叫你来就是不想让你声张,这事就这么定了。沁儿要是问起来,你得把她给我她摁住了。这丫头要是知道我不见了,非得发疯不可。”
卫壹无奈,只好点头。
“平之,为了安全起见,你去找两件北梁小兵衣服来,咱们穿上小兵衣服这就更安全了。”
“哦!”
半夜时分,寒风刺骨,只见卫郯两脚在城墙上一点,两道黑影,快速从城墙越过去了,稍纵即逝。
突然有个守城士兵好像发现了什么。擦了擦眼睛,喊道:“谁?”
另一人说道:“大半夜的你叫喊什么呀?”
“哦,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两个人从这里飞过去了。”
另一人,:“你眼睛花了吧,这城墙这么高,你当是鸟啊,还飞过去。赶快睡你的吧,别没事找事。敌军明天就要攻城了,搞不好咱们就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
而林平之跟卫郯进入城中,卫郯:“好险,许久不活动了,腿脚有些生疏,刚才好像惊动了一个小兵,差点就没跳过去,看来以后还是得勤加练习。”
“大哥,咱们怎么去找司马琼?”
卫郯:“去太守府吧,这安信城我也没来过,慢慢找吧!”
“夜晚光线不好,两个人在大街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太守府。”
两人跳进太守府大院,只见后院里面房间还有灯火。卫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
卫郯道:“阁下是谁?”
这时床上下来一人居然还穿着盔甲,年约50,胡须花白,有些微胖。
借着灯光,对方也在打量卫郯,看着卫郯虽然穿着小兵的衣服,但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道:“老夫正是司马琼,敢问阁下是?”
卫郯笑道:“原来是司马太守,倒是打搅了太守的清梦,在下萧郯。”
萧郯?萧郯不就是卫郯吗?司马琼惊讶了。:“阁下便是摄政王?”
卫郯:“怎么不像吗?如假包换!”
司马琼也算是江湖老鸟,人可以假装,可这种气质是假装不来的。而且他身边那个年轻人,明显没有胡须,是个太监。
道:“老朽拜见王爷,只是王爷深夜亲自到此,确实匪夷所思,老朽实在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