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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杨明远可是内阁首辅大臣,只怕不好查啊!”

“本督当然知道不好查,所以才拜托你去查,切记,宁愿查不出,也不可让人发现有人在查这二人。只能偷偷暗中进行。切不可大意。

“诺!厂督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办了。”

“嗯,那你先下去忙吧,下月分红,你多拿一份,算是本督赏你的。”

“诺!”

这时秦子良求见。

卫郯让他进来。

“拜见主公。”

“秦先生,以后叫我厂督就行,不要让外人引起误会。你来找本督,是等久了吧,本督说过给你在礼部谋个差事。这段时间忙的实在没时间。”

“厂督言重了,子良并非问这个,子良在哪都一样,只是见厂督回来了便来问候一声。”

“嗯,这样,今天色已晚,本督就不去礼部了,明日便去给先生走动走动。先生过两天就准备去上任吧。”

卫郯对这家伙,突然觉得印象不是太好,总感觉这个家伙有些急功近利。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他了,还是善始善终吧,或许以后用得着也不一定。

第二天卫郯便去礼部找长孙瓒。他这个武陵侯世子,如今身为礼部右侍郎,找他安排个小官应该不难吧。

“见过世子。”卫郯拱手一拜。

“卫公公,您怎么来了?请坐请坐,”长孙瓒客气说道。

俩人坐下后,卫郯笑道:“世子,杂找您是有个小事还请相助。”

“卫公公,您是东厂提督,在这京都城中,能有什么事您办不成的?怎么还来用得着在下?”

“是这样,我东厂有个落榜的举子,考了三次都没有考中进士,所以呢想麻烦您给他找份事做。毕竟在东厂,不太适合他身份。”

长孙瓒皱了皱眉头。:“卫公公,这安排官吏是吏部主官,在下如今虽是个二品侍郎,可实际上不过是个闲职。只怕有些爱莫能助啊。”

卫郯笑道:“用不着那么麻烦,给他在礼部谋个职就行,给个七品从事之类的就够了。实话实说,只是让他来历练历练,将来真要任实职,杂家会让内阁调动。”

长孙瓒点了点头,心想,是来熬资历的。

“此事娘娘可知道?”

卫郯明白,他说的娘娘当然是指丽妃。

卫郯也不否认,说道:“杂家忠于娘娘。”

长孙瓒像是听明白了,:“好吧,那就让他明日来报到吧,别的在下也办不成,招个七品从事到也不算什么。想来陛下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世子果然痛快。那就这么说定了,杂家明日让他来报到。哦,此人叫秦子良。”

“在下记住了,公公慢走。”

临海,临江侯府,东厂佥书李权带人到了。

由于天气炎热,萧长民尸体早已经入棺。否则臭不可闻了。

面对萧长民俩儿子。李权拱手一拜:“见过两位公子,陛下得知临江候出事,便派杂家前来查清案情。还请两位公子节哀。”

萧长民长子萧群为人比较冷静。:“谢陛下恩典,有劳李公公了。”

李权说道:“公子,候爷已经入棺,可杂家想看看伤口,不知……”

李权想开棺验尸,这在古代可是大不敬。萧群兄弟当然不肯。再怎么说那都可是位侯爷。

萧群说道:“不瞒李公公,临江府,临海县两级仵作,都查看过遗体,家父全身只有一处伤口,就是脖颈处被一块破碎的铜镜划破了。其余没有任何地方受过伤害,房间也没有打斗痕迹。开关验尸就没那个必要了。”

“这便是凶手使用的铜镜。”说完萧群便把几块碎铜镜拿了出来。

李权接过铜镜,只见一块上面有血迹。

“这铜镜是凶手用内力把他碾碎的。”

“公子,可否带杂家去候爷遇难的房间看一下。”

“李公公请跟我来。”

“李公公,这块铜镜原来是放在这个位置。”

李权进入房间,左看右看,开始分析模拟萧长民被杀的场景。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而窗台上却没有一个脚印。说明对方轻功高强。根本就用不着踩着窗台。

进来后,凶手随手拿起柜子上的一面铜镜。用内力碾碎。然后用其中一块碎片当暗器。割断了萧长民的脖子。再接着从窗户逃走。如果一切顺利,瞬间就可以完成任务。

“公子,这几天临海有没有下雨?”李权问道。

“没有,临海已经有半个多月没下雨了。”

李权来到窗外,双脚一点,直接跳上了瓦顶。查看房顶上的瓦片。其中在萧长民被杀的房间屋顶上还是看到了有一些痕迹。有几块瓦片被移动过。

李全明白,这些痕迹应该是凶手留下的。说明凶手事先躲在房顶,然后再进去杀人。

李权下来后,:“公子,案发当天侯爷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

这时一个仆人说道:“候爷当天没去“万花楼”,自从前一天从“万花楼”匆匆回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案发当天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间,一言不发。”

李权问道:“万花楼是什么地方?”

萧群面露尴尬。:“道,是一家青楼,家父喜欢去那听曲。”

李权可是个老鸟,立马觉得这万花楼有问题。

道:“公子,可否带杂家去万花楼。”

“公公请!……”

李权到了万花楼,老鸨,小凤仙自然是不会放过。

老鸨说道,:来人是位公子,出手可大方了,不过他只听曲,小凤仙跟他弹了两段。后来候爷闯了进来。他们便聊了起来。他们具体聊了些什么奴家也不知道,因为侯爷进来他就把我们赶出去了。”

李权:“这人是不是有些白头发?大约20岁左右。”

老鸨:“是的,不过他戴着个文土帽子,奴家也看不清他的头发。”

李权想了下,:“我给你画幅画像,你能否给我指出来?”

随后李权便画画,才画到一半的时候老鸨就认出来了,:“大人,就是他。”

这时,李权身边那些番子,早已震惊不已,这不就是厂督吗?可都不敢开口说话。

李权:“你确定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