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厌垂下眼帘,淡淡开口,“按她说的,准备快马。”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江华琳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脖子上血骷髅滋滋冒大,属下们一惊,阿大愤恨,“妖女,住手,我马上去牵!”
所有人一脸你还真敢动手的表情望着她。
江华琳……!!她说她刚刚手没动你们信吗?
江华琳奇怪的看着手下的男人,挺上道啊,本来以为自己的离谱要求不会被答应?她刚好可以借此再多扎几次这男人。
你这么上道,让我怎么找理由搞你?
阿大憋着脸,眼神委屈的看了少主好几眼,收到不容置喙的信息后,无可奈何,只能吩咐手下去给妖女牵马。
阿大内心不断找借口,圣子肯定是想先让这妖女在最得意的时候在给予她致命一击!
说不定等会就可以把她头拎下来了。
江华琳腿开始乏力,眼神开始弥漫水雾,哪怕不远处死盯着自己的阿大她都觉得眉清目秀。
玄厌稍微一侧身,挡住她看对方的目光。阿大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凉意,他四处看看,呸了一声,肯定是这妖女想暗算他。
男人用皮肤感知对方身上的高温,触之滚烫,这让他衣袍下的手指不由蜷缩。
恰巧此时已然出了门,月光曳动,青年一半脸都藏在另一半昏暗下。
他忍着微微的臊意,咬着唇,现在,还不行!
阿大何等人,眼尖的发现这妖女好似都站立不稳,牵着马给其余一众人使眼色,打算趁她爬上马时偷袭。
不料马牵来了,一阵迷雾凭空而起,再睁眼时,面前已然不见妖女和圣子的踪影。
下属震怒,“糟了,刚刚那妖女是故意迷惑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好借此逃跑。”
“可恶,大哥,快找到圣子,圣子身上显然是带了重伤,不然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要是真被…”
其余话没说出口,在苗疆,被指定为圣子的只能是下一任苗疆祭司,而作为祭祀,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通男女之事。
苗疆人认为,祭祀只有保持自身纯洁,才能让鬼神听到他们的祈祷。
阿大沉默,他从小跟少主一起长大,眼下望着连马脚印都消失的地面,脑子干烧了,
少主,你当真毫无还手之力吗?
江华琳脑子越来越昏沉,这人身上铃铛还挺提神,每次她觉得自己要倒下去时,又马上被男人身上不断晃悠的铃铛弄清醒。
但眼下四处无人,她现在看眼前的男人简直就像看沙漠中解渴的甘泉一般。
感觉尝上一口都能如饮解渴,
身体不断发热恨不得立即把他扑倒,但意识又勉力绷着一根弦。
谴责自己,她在干嘛?她在想什么,我的天?
男二玄厌,是男主中后期称帝最得力的军师。为男主出谋划策,后期揭露反派太监阴谋一举扬名,成为一代国师,是书中除男主外既得利益最大者。
本来这样的人跟江华琳这个舔狗人物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反正事情都搞砸了,我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
但她的不好过也只是没出息的想着拿簪子多扎他几次,嘴上占占便宜。
她看过原着,知道这人在文中最厌恶女子的靠近,虽然也没交代过原因。但能恶心他,也是好的!
还足智多谋呢?傻子,连我晕过去都不知道,不过这马还挺识路,怎么前面还刚好有个山洞!
江华琳甩了甩头,秉承着来都来了,将人挟持着带到山洞里,没想到这山洞并不破败,有水有床一应生活用品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要换在以前,江华琳肯定反应过来不对,但现在,她余下的智商迷迷糊糊想着,啊,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想到此,女孩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铃铛随着动静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一只脚踏上石床,一手簪子就这么侮辱性的从他侧脸划过下颚。
玄厌眼眸深了些许,冰凉的触感使他呼吸越发急促。
作死的江华琳看他害怕到发抖,心中成就感颇为满足,另一只手拍了拍他脸,故意暧昧凑近,
“怎么办呢?这里刚好有张床,你说,明天你下属要是发现自称不染凡俗地圣子被我染指在床该是何表情?”
说完,她自己率先被自己的发言油到了,普信,太普信了!
男人闷哼一声,白皙地脸逐渐像上了上好地胭脂一般红润,紧咬着下唇,似是不堪受辱般偏头。
看着他这副厌恶至极的模样,江华琳很是满意,悄悄的把簪子不小心掉落在青年手边,好了,刀都递上来,快捅了我,
没错,她就是在作死,报复也报复过了,该添的睹她也添了。
她这人,做不到真正下手杀人,那负担太重了。
江华琳也没想到能一路苟到这山洞里头,按设想,她早该在马上就被反杀的。
手腕上的铃铛发出规律性地节奏,江华琳眼皮开始重影。
眼前的人无疑是俊美无俦的,眉间中央一抹鲜红的朱砂印记,脖颈边的领口口子不知何时被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明明只是抗拒未发一言的厌恶,但江华琳不知为何能感受到几分欲拒还迎的引诱姿态!
等她回过神时,身上衣服半褪,已然像个色狼强压住少年的手,一手从后扶住他头,含住对方的耳垂舔舐。
另一只手正急不可耐的想要脱去男人的亵衣,地上乱糟糟的外衣嚣张的展示她的罪恶!
江华琳......!!她的力气有这么大吗?
簪子呢?哦,不知何时掉落在旁,无人问津!
怀疑地望着少年殷红的眼角,你也肽没用了点吧?机会到手里都抓不住!
下一秒意识混沌之际,她快速拿簪子在手心一划,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使她清醒不少,
江华琳松开手,愣怔几秒,要不要趁现在先顺应身体找他解毒?
手背掉落一滴眼泪,青年蓝色的眼眸懵懂湿润的回望她。
她指尖轻点他脖颈上的伤,感受着对方身体随着她的触碰变得紧绷起来,刚触达胸口那里。
对方好似因为痛意轻呼出声,这声闷哼传到她耳朵,让她本想顺势利用的小心思一顿,
不行,她明明知道一旦碰了这人,以这人的身份,哪怕是圣子,回到族中也必死无疑 。
以这种下作方式毁人,对方显然还不情愿,她仅有的良心在谴责自己。
想到此,她推开他,合拢自己衣服,
还有,江华琳真的想投诉原着,说好的足智多谋,智多近妖的男二呢?
就这?就这个被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菜鸡!
随便挑个人上都比他行。
铃铛作响,她手臂被人拉住,那人滚烫的手缓缓顺着她手臂往上延伸摩擦,泛出阵阵缠绵悱恻的情谊,沙哑着嗓音询问
“你去哪?”颇有一种委屈不解之感。
江华琳正在摸索自己的外套,听到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得说道,“看不出来吗?我放过你了,你就偷着乐吧!”
玄厌紧抓不放,在她看不见他神情的背后,用目光寸寸描绘她的样子,想象她此时的表情。
虽然恨不得像条巨蟒一般用身子把她缠住,一点一点蚕食,裹成密不透风的蛛网。
江华琳如果此时回头,一定会被少年病态炽热的眼神吓到。但她没有,只听得平静无波的声音叙述
“你身上得蛊还没解完,不与我交合,出去必死!”
江华琳掐了手心伤口一把,这琢磨着怎么还有几分执着不甘呢?怎么可能,刚刚还一副害怕被强的样子。
一想到这要命的玩意就是这龟孙子间接传给她得,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之前也要给你添堵!
于是故作轻蔑地拍了拍他脸,嗤笑道“本姑娘突然觉得你也不过尔尔,想重新找个男人解毒。怎么?不行吗?”
不过尔尔....?玄厌得脸瞬间沉了下来。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一股寒意自江华琳身后传来。
玄厌坐起身,一把抓住她手,天旋地转间,江华琳下一秒便跨坐于男人腿上。
面对面直视对方阴沉地脸。他悠然凑近低声在她耳边笑,垂着眼睑轻抚她酡红的脸
“我以为,你喜欢那样的。你放心,不用找别人,我能满足你。”
若不是以为她喜欢那样的调调,一路上也是尽可能的满足她,甚至中途暗处动用好几次蛊虫帮她压制体内情欲。
就怕她没到地方先行引发。
什么玩意?江华琳摸不着头脑,
还没等她细想,儒湿的左手被人强行掰开,她被一股大力禁锢住,犹如暴雨般猛烈的吻堵住她欲呼之口得惊呼声。
一吻过后,女孩像缺水的鱼大口呼吸,玄厌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泛着血渍的手掌上,轻轻的抚摸她的手指,
“原是如此!”
等江华琳有了余力,刚想推开他,却见自己手上不知何时爬上两只黑漆漆的虫子。
谁懂?大怪兽她没怕过,这种小虫子马上吓的她嘴角哆嗦,那只手却麻了一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缓慢蠕动。
惊恐使她话都抖不清楚“哥…哥哥哥,大哥,虫虫虫虫!!,”
玄厌低下头,缓慢的撮着她嘴角向下,一边解衣,一边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它不会伤你!”
青年满脸隐忍克制,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漫漫长夜,你可以好好…感受我!”
江华琳眯眼打量他一眼,随后松了口气,脑内一直紧绷的弦断裂开来。
得!不管了,都这种时候呢?在拖下去她就不是个女人。
脚边的铃铛急促摇晃,发出的清脆悦耳声仿佛昭示着某人急不可耐的心绪。
接下来一整夜的时间,男人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到底行不行!
何着这货一激动就狂掉眼泪,
而她江华琳死鱼眼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男二是如何做到一边带伤一边掉眼泪还能一边发狠地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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