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动了动身子,然后继续说: 我被绑着,拿不出来。
我的裤腿里,有个缝制的小口袋,里面是当年他们反悔的证据。
曹坤听他这么说,走过去扒开他的裤腿,找到缝制的小口袋,一把撕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纸条。
他打开来,放在安然的眼前,上面只有一句话,内容是,对方反悔,要杀光全寨的土匪,妄早做准备。
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落款都没有,安然看的直皱眉。
曹坤又把纸条,递给外公和云老。
两人接过来,看上面的内容,脸色刷一下全变了。
安然看出不对劲来,而潘文军,觉得对方是心虚。
又讽刺道: 看到了吧,这就是证据。
而且当时我大哥,并没有完全相信纸条上说的,还想着找你们问个清楚。
结果刚开门,就被你们一枪打中心脏,当场倒地不起,死的时候,眼睛都不肯闭上。
也是我大哥死了,我们才绝地反击的。
怎么只准你们打死我大哥,还不准我们反击,这是特么什么道理?
怎么你们反悔了,打死我们,我们还得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你们是吗?
你们还说我们先开的枪,真是孬种,敢做不敢当。
云金两位老人,还没从纸条上的字迹中回神,听着对方的辱骂,二人愣愣的不知道,如何反驳。
安然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纸条上的字迹有问题,而且是他们认识的人写的。
便对曹坤说: 坤哥哥,找出纸笔,让他们照着纸条上的字,把内容写一遍。
曹坤点头,赶紧去找纸笔,拿出来放到,云金两位老人家的面前。
安然道: 云老金老,你们把上面的内容,当着大家的面,写一遍出来。
两人愣愣的拿起笔,写了一遍内容。
曹坤拿起来看,觉得有问题,又拿过来给安然看。
安然看完以后,对云金两位老人问道: 你们看出了,这字迹的主人,知道是谁对吗?
潘文军呵呵的道: 认出来又怎么样?
又不能洗刷他们的罪孽,他们终究会得到报应,会不得好死的。
安然怒斥道: 你特么给我闭嘴,自己蠢,一窝子蠢货,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被人利用了,还特么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废物点心一个。
潘文军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是厉害,但也别觉得别人蠢,当年的事,你还是个没出生的,你又知道多少,凭什么觉得我们蠢?
安然冷哼一声,反问道: 你眼瞎了?
你没看出他们二人的反应吗?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你们和他们,都被人算计了。
我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可我会动脑子,动脑子懂吗?
你特么有脑子吗?
你的脑子装的都是屎吧?
是不是除了把脑袋糊住了,同时是不是把脑袋也糊住了?
潘文军气的呼呼直喘,恨不得咬死安然,这死丫头,嘴这么毒,真想把她的嘴给撕开。
潘文军,把目光投向云金两人,冷哼一声问: 你们可以反驳,我也想听听,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人,是怎么狡辩的。
云老叹口气,看向金老苦笑的道: 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是这样,我们真傻,居然被骗了这么多年,还给人家养女儿,结果害了自己,和家人,说完痛苦的闭上眼睛。
安然听出不对,问道: 这纸条是云静秋父亲写的?
金老无力的点点头。
安然冷笑一声,然后说道: 看来我说的没错,这人啊还真是天生的随根,所以坏的很。
潘文军,讽刺的道: 你们还真是卑鄙,人家给我们报信,还冤枉人家,真的是无比下流。
云老看向他,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云富山,在这发誓,如果当我反悔,先开枪杀了你大哥,便不得好死,永远留在这里改造,生生世世永不为人。
金老点头附和,也直视对方的眼睛道: 我也一样,要是当年我这么做了,死后不得安宁,愿意给你们全寨的人,磕头谢罪。
潘文军依然不信他们,冷哼一声,扭头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们。
安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年的事,谁对谁错,现在已经无从查证,况且云静秋的父亲,早已变成白骨。
开口问潘文军: 你是认识云静秋的吧?
她不是云家女儿的事,也是你推波助澜的,对吗?
如果没有猜错,你和云静秋多年都有联系,而且当年云国华和安丽娟的事,也是你暗中帮忙的。
还有就是你应该,和云静秋说,她的父亲是被云老间接害死的,对吗?
潘文军睁开眼睛,开始认真的审视着安然,半天才问道: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什么身份,还有你叫什么?
思路又为何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