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下来查看,发现了宝贝,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刚才,大箱子的位置。
瞳孔再次放大,眨眨眼,发现自己没有看错,那些箱子不见了。
看安然的目光,更是带着无限的恐惧,赶紧继续说: 我下来发现宝贝,便拿了几根金条出去,想着去黑市换钱。
又计划把宝贝都带出去,可一直没有机会,就拖到现在,剩下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想了想又继续说: 我怕被人发现这里,我就在树根下面,挖了一条小坑,把那根树根,埋在坑里盖住,之后隔几天我就来看看,隔几天就来看看。
安然想到吴达刚,开口问: 吴达刚和云静秋,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吴达刚要帮云静秋?
凌志平下意识的问了句: 你怎么知道吴达刚的?
安然凌厉的,瞪着凌志平。
吓的凌志平,赶紧闭嘴,又把自己知道的,赶紧告诉她。
他说: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从来到这里,我们就见过一次,但我们对话时,我观察吴达刚的表情。
我发现,他再说起云静秋的时候,眼睛好像带着某种情愫,好像是爱意,又好像是别的,我也说不好那种感觉。
安然皱眉,思考着他的话,难道吴达刚和云静秋,以前有一腿?
可一个在京市,一个在东省,这二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还是说吴达刚以前去过京市?
亦或者,他就是京市人,后调来这边的?
以前没留意过,京市人的口音,这一时半会,还不太好分辨呢!
扭头看着凌志平,自己怎么把他忘了,这人不就是京市人吗?
凌志平被她看的发毛,警惕的看着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安然问: 你是京市人,你和吴达刚对话时,他的口音,是当地口音,还是京市口音?
凌志平思索着,和吴达刚对话时情景,安然没有催促他,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凌志平仿佛想到什么,看向安然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没有注意。
只顾着观察他的表情,我回忆了一下,他说话的时候,还真有一股京市口音。
虽然不那么明显,但我敢肯定是有京市口音的。
而且特别熟练的那种,仿佛在京市生活很多年,才会那么熟练。
安然皱眉,那家伙还真有京市口音,可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看来自己得打听打听,吴达刚是哪年来到这边的。
得弄清楚,他是为什么而来。
凌志平战战兢兢的问: 安同志,我知道的都说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安然回神,冷笑着看着他,冰冷无情的道: 我有说要放了你吗?
难道你不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吗?
更何况,你本来就是要杀我的,不是吗?
如果我没有本事,你会放过我吗?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起刀落,他的脖子呲呲冒血,凌志平瞪着眼睛,在不甘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安然把他拉到,赵李二人面前,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凉水,对着二人的脑袋泼了上去。
赵李二人,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的就是,凌志平的尸体,那双大眼睛,死死的瞪着。
脖子上的血,还在缓慢的流着。
二人又看向安然,安然阴嗖嗖的笑着,还抬抬手,和他们打招呼。
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害怕。
姓李的开口道: 安同志,我们错了,没想害你的。
都是吴达刚安排的,是他让我们来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安然坐在他们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眨眨大眼睛问: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吴达刚要是不给你们好处,你们会来吗?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记住挨打要立正,疼要憋在心里,人啊要敢作敢当,这样十八年以后,说不定还是条好汉呢!
姓赵的男人,赶紧说: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把钱都给你。
吴达刚给了我们一人五十块钱,还说要是找到宝贝,在给我们一人五根金条。
我把钱都给你,这里的宝贝,我们一样都不拿走,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求你饶我们一命。
姓李的听到宝贝,快速看向安然的身后,这一看可把他看懵了。
不敢置信的,睁眼闭眼了几次,确定宝贝都没有了。
用胳膊怼了怼姓赵的,姓赵的还没发现,就被他怼了好几次,怒吼道: 李天木,你怼我干啥。
李天木说: 赵贾,你快那边。
赵贾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眼睛,看向安然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