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跑过来,看了一圈,又在密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对姓赵的摇摇头。
姓赵的皱眉,他刚才扛着人,扔在那,怎么不见的?
如果有脚步声,自己能听到的。
可自己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啊!
人去哪了呢?
安然看着空间外的大傻子们,嘴角泛起冷笑。
移动到她们看不见的角落,一手一把麻醉枪,悄悄出了空间,对着李赵二人,一人一枪。
两人应声而倒,凌志平看着倒地不起的二人,又看向声音的来源。
惊恐的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后退,哆哆嗦嗦的问:你刚才明明不在,你从哪出来的?
安然冷笑着反问: 你猜猜看?
对了,你刚才踢了我七脚,你说该怎么算啊?
凌志平瞪大眼睛问:你是装的?
安然点点头答:没错,我当然是装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对付的了我吗?
你能活到现在,也是我的计划,要不是为了今天,你早就死了。
说完一个闪身,在凌志平没反应过来时,掏出一把刀,对着凌志平的双脚,砍了下去。
凌志平看着和自己双腿,分离的双脚,都没来的及叫出来,就晕了过去。
安然掏出绳子,把赵李二人绑起来,又把凌志平的手筋挑断,这才看向身后的宝贝。
走上前查看,数数得有三四十个大箱子,对面的墙上还有画,看了半天也没看懂,画的什么玩意,就像鬼画符一样。
虽然看不懂,安然掏出相机,把画拍下来,准备回去后,把照片洗出来,然后慢慢研究。
把箱子都收进空间里,然后在四周摸了摸,看看还有没有机关,或者是密中密。
确定什么都没有后,安然把凌志平弄醒。
凌志平看自己双腿的血已经凝固,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双脚,想伸手去抓,可是手怎么也用上力,而且还特别的疼。
低头一看,手筋被挑了,抬头撕心裂肺的骂安然: 贱人,魔鬼,你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安然开口扎心的道: 你说你做人都这么废物,还做鬼也不放过我,你说你做鬼又能干什么?
照样是废物一个,而且还是最没用的那一个。
凌志平怒火攻心,一口血喷出,安然跳到一边,看他吐完后,抬脚就踹了过去。
侮辱性十足的说: 废物,差点吐我一身,你特么的就是废物中的战斗机,做鬼也是鬼中的耻辱,不如选择当畜生吧!
凌志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质问道: 安然,我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要是别人知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即使你是烈属,你是大能人,也不能平安脱身吧。
安然哈哈大笑,笑完以后,看着他阴嗖嗖的说: 凌志平,你是猪吗?
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你觉得。我会让人看到你吗?
你觉得,我会让别人知道,你是被我杀的吗?
你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啊?
安然掏出药水,把凌志平的脚,踢到凌志平的面前,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倒了一滴药水,在他的双脚上。
凌志平瞳孔放大,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张大嘴巴,死死盯着自己的双脚,看着双脚渐渐变成血水。
又看向安然,目光中全是恐惧之色。
这一刻他真正的后悔和害怕,同时又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招惹面前的女魔头?
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对付她?
这是人吗?
她有心吗?
怎么可以看着,别人的双脚变成血水后,还能笑颜如花呢?
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要招惹面前的魔头?
本来她的话,他是不信的,可是这一刻,他只想求她放了自己,哪怕是做乞丐,他也不想死,可她会放了自己吗?
她说的对,她要是不想,自己就算是死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哆哆嗦嗦的开口: 安…安…安然,求…求你了 ,你…你…放了我吧。
我…我在也不…不敢了,以…以…后,我…当…条狗…都…行。
你…你放心…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安然快被他烦死了,喊道: 闭嘴,我现在问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想好了再说,能不能活着,全看你自己的表现。
凌志平赶紧点点头,开口道: 我是听我外公说起的。
我外公的祖辈,以前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至于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
我外公也只听说,这里有宝贝,但不知道真假。
所以我下乡的时候,外公知道我是来这里,便和我说了一句,让我找找看看。
至于这个密室,我是无意间发现的。
那次我上山砍柴,路过这里时,有些累了。
便坐在那棵树下休息,摸到了一根树根,我也没当回事,想拽出来砍断,我一使劲树就移动开了,就发现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