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贾瑚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热情主动,香菱竟然大起了胆子,窝在他怀里痴缠不休。
“爷~”
“嗯?”
“我快十七了。”
“所以呢?”
“爷要了我吧!”
“不急,夫人还没过门就纳妾,不合适。”
“那……我不做妾,只给爷做个通房丫头。”
“哦?”
贾瑚好整以暇的抬手勾起香菱的下巴。
“薛家就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你连姨娘都不肯做?”
香菱垂眸:“爷都知道了。”
“只知道你去见了薛家姑娘,至于你们说了什么,不清楚,我猜的。”
贾瑚揉了揉香菱的小脑袋瓜。
“并非监视你,你是我的人,长得又这般好,出门没有人保护,我可不放心,你若是不喜欢,以后就自己多带些人手,乘坐府里的车马,我做到国公这个位置,可不是让你们白龙鱼服的,万一遇到不长眼的,你想让我追悔莫及?”
“我知道了,谢谢爷的关心。”
香菱顾涌顾涌往上蹭了蹭,在贾瑚的脸上香了一口。
贾瑚失笑:“这算是谢礼吗?”
香菱摇头:“这是给爷赔罪。”
贾瑚不在意道:“只是去见个人而已,何罪之有?你想出去就出去,想见谁就见谁,我还不至于如此严苛。”
“不是哦~”香菱反驳道,“我是为接下来的话赔罪。”
贾瑚轻笑:“是不是想让我饶了薛家?”
“嗯~”
香菱的鼻音糯糯的,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小爪子在胸口挠啊挠。
“宝姑娘说,只求爷给个商谈的机会,是我自作主张,想求爷高抬贵手,我知道她们得罪了爷,我是爷的人,原也不应开口,只是我在薛家的时候,宝姑娘和姨太太都待我好,我就斗胆仗着爷的喜爱,恃宠而骄一回,爷若是不想应我,权且见一见宝姑娘,好不好?”
薛家不过是连带的,荣国府都放过了,薛家也就没有对付的必要。
“行啊。”
“真哒?”
“真的。”
香菱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头一次求贾瑚办事,她心里还是忐忑的很,如今得了回应,心里自然高兴。
“爷真好!”
“这就是好?”
“当然好!爷最好!天下第一好!”
贾瑚也被这赤果果的夸奖逗笑了。
“我这么好,你打算怎么奖励?”
“嗯……”
香菱想了想,羞赧的伸手捂住了贾瑚的眼睛。
“爷……不许看……”
贾瑚只感觉顺滑的青丝擦过脸庞,又听到略显粗重的呼吸声,热热的气息渐渐靠近,接着唇上便是一阵触碰。
细腻轻柔的压迫,如小鹿喝水般,似警惕,似试探,一点一点,最终确认安全,便不再离开。
只是这只小鹿还是个新手,生疏不懂技巧,只会挨着不动。
这怎么行?
隐藏已久的猎人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他只是略微出手,便捉住了放松警惕的小鹿。
小鹿想逃,却逃不掉,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猎人肆意咬舐,渐渐的,小鹿也不服输的反击回去。
搏斗,让血液加速,空气也随之热了起来。
“爷~”
香菱轻吟一声,湿漉漉水润润的眼睛看着贾瑚。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
贾瑚一个翻身……(此处省略五万九千四百三十二个字)
往日里,香菱也不是日日都歇在里间,也曾羞羞怯怯的跟好姐妹邢岫烟说起那些事,所以她和贾瑚进展,邢岫烟也略知一二。
虽然还称得上完璧之身,但邢岫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今日香菱羞羞怯怯红着脸特意交待她无需值夜时,邢岫烟便已经有了预感。
果不其然!
里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轻吟,宛如魔音贯耳,勾的邢岫烟心颤神抖。
她有些后悔没听香菱的话,又庆幸没听香菱的话。
不然她这个好姐妹连个热水都没得用!
邢岫烟悄悄起身,披了衣服往外去烧水,心里念叨着明天一定要让抠门儿的国公爷给节岩阁添几个丫头,不然这夜夜笙歌的,她光烧水都得累死!
邢岫烟唤来两个女卫一起帮忙,水烧开了一锅锅,桶提了一次次,邢岫烟的脸也被灶塘的火苗映的通红。
要这么久吗?
犹豫片刻,邢岫烟还是起身回了屋里,贾瑚的身板她也是见过的,有点担心香菱受不住。
毕竟憋了那么多年……咳咳,是吧?
食髓知味,不知节制。
邢岫烟自我安慰,觉得自己的担心挺有道理,绝不是为了偷听墙角!
然后……
她的耳朵就贴在了门上。
嗯,还有动静,挺好……呸不是!
好什么好!
不知道心疼人儿!
邢岫烟偷偷啐了贾瑚,坐在桌前等了起来。
贾瑚不知道外面还有个人在这么揣测他,不然他非得喊一声“冤枉”!
虽然他solo了这么多年,可还不至于急色到连人都不顾。
历时弥久,并不是一味埋头苦干造成的,而是……
他理论知识丰富,但实践经验缺乏啊!
两个新手,还不允许熟悉熟悉配合和操作了?
正是因为他懂得怜惜香菱,心理、生理都需要安抚,所以才进展缓慢。
上下内外沟通也是需要时间滴!
总之!
虽然都是第一遭,但有耐心,有细心,有情心,让初识滋味的两人都尽了兴,受用不已。
经历人事的香菱,看贾瑚的目光也从娇憨懵懂,多了份水乳交融的情意。
额头微汗沾染着发丝,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香菱离开贾瑚的怀抱起身坐起,眉头微皱似有不适,可还是开始穿起了衣服。
把贾瑚看的有些懵,抬手阻止。
“是不是渴了?你躺着就好,我去倒水,应该凉了,你稍待片刻,我去让人烧水。”
节岩阁外紧内松,外面守卫严密,但伺候的丫头只有香菱和邢岫烟,除了她们俩,夜间向来不许别人进来,除非有吩咐。
不清楚邢岫烟是否在外面,贾瑚说着就披衣服下床,香菱从后面直接抱住了他,柔软的触感隔着轻薄的丝衣压迫得十分明显。
要不是担心香菱受不住,恐怕贾瑚转身就要再来一次了。
“爷躺着,我去让人烧水,爷洗一洗再睡,我也……也要洗一洗呢……”
贾瑚转头蹭了蹭搭在肩头的小脑袋瓜。
“那也不用你去,你累了,歇着就好。”
“我不累呢,都是爷在累。”
“我的累和你的累不一样,听话,躺着,出了汗容易着寒,我去吩咐就行。”
“木啊~爷真好!”
“就你嘴甜。”
贾瑚啄了一口,起身往外去,门一打开,就和有些慌乱的邢岫烟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