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迟疑了一秒,然后径直走向卫生间。
不一会儿后。
她从里面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随后侧身躺下。
她看着沙发深蓝色的靠背,平日里水汪汪的双眸都黯淡了下来。
那张床上也许躺了其她的女人了。
她才不要躺。
只一个晚上自己没回家,床上就多了一根女人的头发。
难道徐黎景喜新厌旧,趁着自己不在家,迫不及待的就带其她女人回来狂欢了吗。
可是那他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要对着自己的画面,做那种事......
难道是想要玩的更刺激些。
怪不得黑灯瞎火的他死活也不肯开灯。
原来是有情况。
一想到这,李初夏的脸就白了。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
她都不想和徐黎景处在一个空间里了。
因为她觉得徐黎景太邪恶了。
“怎么了,宝宝。”徐黎景看着李初夏从卫生间出来,居然跑沙发上躺着,都不理自己了,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躺沙发上了。”
说着,就下床往那边走。
“呕......”徐黎景刚一靠近,李初夏就应景的呕了一声,像是对他的回应。
徐黎景身上好像带着一种浓烈的味道,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徐黎景:“......”
他抬起熊掌,想去给小孕妻顺背。
啪的一声响起。
小孕妻居然可以180度大转弯,反手打了他的熊掌一下。
“......”
徐黎景没觉得疼,只觉得无语。
他低眸看着老婆的背影,蹙眉沉思,刚刚还软乎乎的小孕妻,一下子就变的这么冷冰冰了,肯定有情况。
“乖乖。”徐黎景站在后面跟个背后灵似的,也不敢随意冒犯小可怜一下,耐心的诱哄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跟我说说。”
李初夏没有说话,徐黎景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
须臾后,小孕妻的后背开始微微的颤抖。
徐黎景的心里一下就惊起波澜。
他赶快把缩在壳里的小孕妻,从沙发里捞出来。
然后,就看到一双啜满泪水的眼。
“怎么了。”徐黎景赶快把她扶起,自己坐到沙发上,搂到怀里,抬起熊掌轻轻的给她擦眼泪:“宝宝,你不要吓我。”
李初夏抬起波光涟漪的眼睛看着他,看的徐黎景心脏都要难受的攥成一团了。
“怎么了?”徐黎景把自己的熊掌擦疼宝贝,于是换成嘴唇,想要吮去娇嫩嫩脸蛋上的泪水:“谁欺负你了吗?”
李初夏躲开他的嘴唇,声音饱含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别碰我……”
说不碰就不碰,徐黎景僵着嘴唇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乖乖。”
李初夏义正言辞的说:“你脏了。”
徐黎景:“.......\"
他偷偷嗅嗅自己的身上,很干净清爽的味道,哪里脏了?
自己本来就喜欢干净,加上李初夏也爱干净,于是他就变得更加爱干净了。
即使每次闹到再晚,他都会抱着老婆一起去洗白白,就怕老婆嫌弃自己不讲卫生。
可是,现在小孕妻哭的可伤心了,她说脏就是脏。
“好好好。”徐黎景心疼的说:“乖乖,告诉我哪里脏了,我去洗干净,好不好?”
李初夏自己擦擦眼泪,委屈又生气的说:“洗不干净了。”
说完,还打了个哭嗝。
“怎么可能,要不你帮我洗干净。”
“我才.....不要。”李初夏白皙的脸颊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欲掉不掉的,她忍不住抽搭了两下,小珍珠就掉落下来,而后被徐黎景接在手里:“你去找那个女人给你洗。”
徐黎景手握珠宝,满脸呆滞:“???”
“什么女人?”徐黎景脑子全是问号:“我就你一个女人,哪还有别的女人。”
“就是你床上的那个女人。”
李初夏说完,徐黎景就警铃大作的想到了闫璐,难道哪个多嘴的跟她说了吗。
李初夏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要耍赖:“证据都有了,你还不想承认吗。”
徐黎景回过神来,拿着手给她接眼泪:“什么证据?”
小孕妻抿了下唇珠上的眼泪,看着床说:“床上有那个女人的头发。”
“怎么可能,我都让人.....”徐黎景脱口而出,而后又及时打住。
他这话听在李初夏的耳朵了,无意义是坐实了他找女人的猜测。
于是徐黎景的手里的珍珠都可以串项链了。
“宝宝,不是你想的那样。”徐黎景这下明白了,原来是小孕妻发现了闫璐掉在床上的头发,误会了。
他赶快语无伦次的解释:“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昨晚闫璐那个蠢女人给我下药,试图勾引我,但是在她进屋时我就清醒了过来,立马把她给轰出去了,我保证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不信可以问陈叔,昨晚的事他都知道,还是他把闫璐送回温家的。”
李初夏:“那为什么床上会有她的头发?”
徐黎景真是冤枉死了,今早他要佣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掉,彻底打扫,哪成想还留下一根头发,让小孕妻误会。
“她昨晚趁着我没醒,爬到床上想要解我的扣子,她刚一伸手我就醒了过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没让她占到我的任何便宜,所以李初夏你放心,你老公我现在还是像以往一样纯洁,只属于你一个人。”
说完,他抓住李初夏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亲,怕她不相信,继续说道:“宝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隐瞒,这次没有告送你,是因为你怀孕忌焦忌燥,我不想让你多想而影响到你和宝宝。”
“真的吗?”
小孕妻没有从徐黎景手里抽出手,说明误会解除。
“嗯。”徐黎景咬了一下醋意横生的娇娇老婆,以作惩罚。
他眼里带着狭促:“你忘了昨晚我找你干什么了吗?闫璐那个女人真够狠的,怕是给我下了一头骡子的剂量,我自己弄了半天都没管事。”
李初夏立马捂住他的嘴,下颌处一滴泪水,因为她的动作吧唧一下掉了。
她羞羞的说:“你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