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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带着几个男仆来到闫璐房间搜查。

虽然少爷在电话里没有具体说明,但陈叔心里也想到了个大概。

他过来时,闫璐正蜷缩在床上,低低啜泣,整个人恐惧的不得了。

陈叔叹了口气:“何必呢。”

然后,让人开始翻箱倒柜的大搜查。

闫璐糊着满脸的泪水,跑过来,拉住陈叔,精神崩溃的说:“陈叔求您帮我说说话,我真不是有意的。”

陈叔拉掉她的胳膊,看着这个和少夫人年龄差不多,但脑子却相差的多的女孩儿:“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你闯的祸太大了,家主是什么人,你居然敢打他的主意,怎么这么拎不清。”

闫璐一听陈叔的话,就更害怕了,她站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

佣人把闫璐的房间整个都翻了遍,除了找到一些助兴的药外。

还有个让人想不到的意外收获。

房间里的男仆看着闫璐的眼神都变的鄙夷起来。

陈叔看了眼闫璐,摇摇头,走掉了。

第二天一早,陈叔去书房复命。

“少爷,我让人连夜拿到鉴定中心鉴定过了,那确实是一些助兴和助眠的药物,鉴定中心的工作人员说,在安全范围的剂量内,是对人体没有损害的。”

徐黎景点点头,没说话。

陈叔又问道:“要不要请医生再给您检查下身体,这样也比较放心。”

“不用了。”徐黎景拒绝了陈叔的好意:“我没有什么事了。”

陈叔清清嗓子。

“少爷,我们在闫璐房间还搜到一件东西。“陈叔顿了一下:“您要看吗?”

徐黎景瞥他一眼,你都跟我说了,还问我要看吗,这不是有病:“什么东西。”

陈叔走到门前,把外面提着宝物恭候在门口的男仆,叫进来。

男仆拿着一个纸袋,眼神有些躲闪的看了家主一眼,随后把里面东西拿了出来。

徐黎景坐在书桌后,看着男仆手中拿的东西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个东西他当然认识。

因为没有人不认识自己的内裤。

陈叔偷眼看徐黎景的表情,决定此时闭紧自己的嘴巴,以免被殃及。

徐黎景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叫男仆把这个赶快去扔掉。

然后对陈叔吩咐道:“派人把闫璐送到温家,把她的所作所为原封不动的告诉我那个表叔。”

陈叔愣了一下,没想到少爷居然会这么从宽的处理此事。

即使闫璐是温家送过来的,但家主狠辣的行事作风,怎么看也不是会念及亲戚关系而手下留情的人。

陈叔虽然心里犯嘀咕,但主人家的事也不是他该管的,于是他点头应是。

--

温家老宅。

温铭看着哭的要晕过去的闫璐,心烦的要命,简直想叫人把她给扔出去。

他看着这个孩子挺机灵,又会煮汤还懂营养方面的知识,本想送去讨好姑母的,没想到居然胆大包天,想要爬他那个表外甥的床。

“别哭了。”他没好气的大声说道。

“你喊什么喊,再把孩子吓到。”温铭媳妇不满的冲他说。

“你看看她做的什么事。”温铭看着这姑侄俩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今天能回来就不错了,我那个表外甥行事怎么样,你又不是没有耳闻。”

听了他的话,赵绵也不敢说话了。

温铭看她不说话了,边踱步边说道:“她这是想要咱家跟着她一起陪葬,温氏怎么起来的你心里也清楚,只要徐家说一句话,咱们都要破产。”

赵绵:“那怎么办?”

她一听到破产就慌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过的了吃糠咽菜的生活。

温铭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冲着外面叫了一声,让管家进来。

管家进来后,温铭坐到沙发上说:“让人带闫璐去跟警察自首。”

他说完,闫璐跟赵绵都惊呆了。

闫璐痛哭流涕的拉着姑姑的手臂:“姑姑我不要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帮我说说话。”

不管怎么闫璐也是自己亲侄女,赵绵想着孩子留下案底以后怎么生活。

“不要了吧,既然徐黎景叫人把她送回来,应该就是不追究了,咱们把闫璐关个两日,让她长长教训,也算给徐黎景一个交代了。”

“糊涂。”温铭真被这蠢女人气死了:“你真以为他把闫璐送回来就是不追究了?他只看在姑母的份上,给咱们留了一丝面子,让咱们自己私下处理,罚轻罚重虽在咱们,但不能别人给你三份薄面,就敢蹬鼻子上脸,我这么做是在救她,你还真以为高枕无忧了?”

温铭说完,赵绵也不说话了,事已至此也是闫璐咎由自取。

不能因为她而让整个温家受累。

---

温澜苑。

李初夏从娘家回来,陈靖之给她带了很多过年准备的吃食,都是她爱吃的。

虽然厨师也会做,但李初夏还是觉得妈妈做的好吃。

到家先给奶奶送去一些,再陪着老太太说了半天的话,才回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徐黎景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看文件。

“怎么没去书房看啊。”李初夏随口问道。

徐黎景放下平板,看着她说:“没什么,刚刚睡醒,就随便看看。”

李初夏倒挺意外,徐黎景的作息极其规律,很少看他白天睡觉,不知今天怎么突然午睡了。

午睡,睡觉,睡。

脑海里几个词突然浮起,一下子她就想起今天凌晨的事,敢情他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白天还知道累啊。

“你昨晚在干什么?”李初夏凑近徐黎景神秘兮兮的问道。

徐黎景怎么可能跟她说,闫璐勾引他的事,他淡淡的说:“什么也没做。”

“撒谎。”李初夏才不相信,她看着他的眼睛,分辨真伪:“我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徐黎景反正不要脸,直接问。

这下倒把李初夏问住了,她鼓鼓脸颊,小声的说:“反正不是好事。”

她都怀疑徐黎景是不是有兽人血统,怎么脑子里竞想这事呢,大半夜不睡觉也要想,怎么就那么爱想呢。

说完就捧着孕肚准备去卫生间。

临近生产,她变得去卫生间的次数频繁起来。

可是,刚一起身。

眼睛无意扫到床柱和床尾的夹角中,缠绕着一根长发。

在午后阳光的折射中,略带颜色。

不是自己的。

也不是经常打扫屋子的短发小女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