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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夜稀,你血口喷人!”张雨秋一手捂着胸口,试图遮掩泄露的春光,一手指着羽夜稀的鼻子。

“我血口喷人?”羽夜稀眼眸一眯,“我说什么了?张雨秋,姑娘我可不是随意被人诬陷的人,你要为自己说的话买单。”

“是你故意摔倒把酒泼在我的衣服上,然后摔碎杯子上演的苦肉计!”

“故意摔倒然后割破手指来陷害你?姑娘我又不是你,脑子正常的很,上演苦肉计用这种三岁小孩都不屑的技俩。”羽夜稀冷眼一扫,“再说了,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值得我用苦肉计来对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为自己是朵花,在姑娘眼中,牛粪都比你强!”

众人惊诧,好毒的嘴!

“张小姐,如小稀说的,你哪里值得她用苦肉计对付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欧阳千然适时插上一脚。

张雨秋面色惨白,“你跟羽夜稀是一丘之貉,她说得你当然深信不疑了……”

“我说的他深信不疑?你确定?”羽夜稀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鲜红的血液在灯光下更加妖娆。

确定吗?她不知道。

就在几人对峙不下时,突然有个小女佣一脸苍白,惊恐地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

羽夜稀眉头挑了挑,“怎么了?”

佣人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

“有话快说!”羽夜稀开口,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佣人看了众位看热闹的宾客和张雨秋一眼,“我刚刚和小公主拆生日礼物,结果拆出了一个钟……”

佣人瞥了张雨秋一眼,低下了头。

“钟?”红唇微启,无端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

“礼物是谁的?”

佣人瞥了张雨秋一眼,局促不安,“是……是张小姐的……”

“哪个张小姐?”羽夜稀压抑住怒火,“今天来了好几个姓张的,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张小姐?”

“是……是张雨秋……”佣人深吸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胡说!”张雨秋不顾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把揪住佣人的头发,面容凶狠。

“带我过去看看!”羽夜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说,“张雨秋小姐,跟我一起看看去吧!”

众人这才回神,潇家如此重视小公主的生日会,张雨秋竟敢明目张胆地“送钟”,到底是她胆子太大有恃无恐,还是真的被人陷害?

还有,那个佣人为什么来跟羽夜稀说这件事?羽夜稀跟潇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团团迷雾萦绕在众人的心头。

等羽夜稀和欧阳千然赶到的时候,羽情潇均等人已经到了。

“张小姐,怎么解释?”流莹淡淡道,可心中的怒火却是上升到了极致,若不是潇宇临安抚了她半天,她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雨秋后退一步,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不是你,那会是谁?”流莹抱着流诺,“张雨秋,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流诺是无辜的。”

“真的不是我!是羽夜稀,一定是她!”张雨秋突然面容发狠,颤抖着手指,指着羽夜稀。

“诬陷人可要有个度,我会诅咒自己的亲侄女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毒吗?”羽夜稀没有动怒,十分平静。

张雨秋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看来这事有蹊跷。

“小稀,怎么回事?”羽情厉声质问。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太相信了,所以才不允许任何人诬陷她。

羽夜稀虽然不着调,不按常理出牌,有时也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她从来不会混蛋到拿家人开玩笑。

“我不知道。”羽夜稀摊手。

不等她把手收回,苍寂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怎么回事?”

玻璃泛着幽冷的光,鲜血的浸染,血肉模糊的手掌,尽显狰狞。

苍寂影犀利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羽夜稀,盯着她头皮发麻。

这男人肯定又会小题大作,趁机折腾她了。羽夜稀哀嚎,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然,苍寂影并没有在她受伤这事上面纠结,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张小姐,解释一下吧。”羽情看着桌上的钟表,强势而又凌厉。

“真的不是我,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我的礼物是一件香奈儿限量版的公主裙,根本不是钟……”

“那么裙子呢?”

“我不知道!不是说了有人陷害我吗?”张雨秋有点失控,“肯定是羽夜稀!一定是她!因为只有她跟我有仇,刚刚在外面她还把酒泼在我身上,使用苦肉计陷害我……”

“张小姐,你觉得我妹妹有必要那么做吗?”潇宇临淡淡道,狭长的丹凤眼中不复昔日的邪魅,仿佛一汪寒潭,幽深不见底,“凭我们潇家的势力,对付你她用得着使用苦肉计?扳倒恒远集团难道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轻松吗?张小姐,你说是不是?”

“不,我不知道……”张雨秋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羽夜稀是你妹妹?”

“怎么?不像?”

“不……不可能……”张雨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一直以为羽夜稀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没想到竟然是潇家那个神秘的千金。

“张雨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钟怎么解释?”羽夜稀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也不能说她咄咄逼人,而是因为心中急躁,不自觉地脾气暴躁起来。

“张小姐,我希望今天的事不要传出去。若是误会,潇某亲自登门道歉,若是真的,恒远集团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潇宇临丹丹说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谁也不愿意,好在张雨秋还有点脑子,没有撒泼打滚,无奈的应了一声。

凭着潇家的权势,他就算不想答应,那又怎样?

“欧阳,送张小姐出去!”潇宇临有些烦躁,到底是谁针对他们潇家?

在场的人没有天真的以为张雨秋会明目张胆地送来一个钟,先不说潇家她得罪不起,就算可以,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在礼物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目送着张雨秋的身影,羽夜稀眼眸微眯。

“哥,你往龙飞逸那边查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潇宇临和苍寂影互相对视一眼,他们死磕在张雨秋身上,却忽略了龙飞逸,忽略了龙飞逸的第二个身份。

在a市,有胆子跟四大家族作对的,除了龙飞逸,没有第二人。

潇均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解决去。他老了,没心情再去掺和年轻人的事。

从流莹怀中接过流诺,携着羽情上楼,哄宝贝孙女睡觉去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今晚最郁闷的当属羽夜稀了。本想着使点苦肉计,让张雨秋身败名裂来着,没想到被一破钟破坏了,心里别提多呕了。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没想到她也有幸体验了一把。

果真不美丽。

于是,羽夜稀有点火大,“要是找到幕后之人,一定要通知我啊!”

本来好好的一个宴会,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好在流诺年龄小,不知道钟的意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宴会匆匆结束,宁致远送张毕晨回家,秦飞凌也来接linna。

车上,宁致远安慰张小白兔,“放心吧,凭潇家的实力,查出幕后黑手还是很容易的。”

“哦!”张毕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宁致远见张毕晨不想说话,便保持沉默,认真地当起了司机的角色。

“呀!”可哪知张毕晨突然一惊一乍地,好看的眸子尽是担忧,宁致远把车停在路边问,“怎么了?”

张毕晨说,“你说这是不是你们四个人的仇人,仇人不敢来招惹你们,而来报复你们的家人?”

“有可能。”

“那完了!”张毕晨突然像泄气的皮球,怏怏地靠在座位上,哭丧着脸。

“那我以后岂不是每天生活在担惊受怕中?”

宁致远,“……”

他突然很无语。

果然,这丫头跟羽夜稀呆久了,脑子都不往正常方面想了。

宁大市长突然没有说话的*了。

他看了张毕晨一眼,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一路上张小白兔喋喋不休,全都是那种有的没的的想法,宁大市长非常无奈。

为了自己的耳朵不在受荼毒,他猛然停车,拉过张小白兔,直接以吻封缄。一记法式热吻,张毕晨果然闭嘴。

绯红的双颊仿佛天边晚霞,看的宁大市长心猿意马。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若是不场合不对,真想吃了你。”

于是,小白兔彻底不说话了。

怪得不羽夜稀天天说苍寂三少是个混蛋加流氓,原来淡漠优雅如谪仙的宁大市长也是如此。

于是,张小白兔得出一个结论,无论男人外表看起来有多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自命清高,其实骨子里全是伪君子一个,披着人皮的狼,衣冠楚楚的禽兽。

张毕晨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堪忧。

羽夜稀和苍寂影两人并没有回蔚山兰苑,而是留在了潇家。

羽夜稀独坐窗前,望着深沉如墨的夜色,桃花眼中暗光流转,思绪万千。

若说季诺涵和冷未央到a市是个意外,那么媚狐呢?

媚狐死都不愿意说出背后主使之人,还有今晚的钟……

前段时间季诺涵对她的告诫……

羽夜稀虽然不是道上的人,但她也不是傻子,只怕a市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安宁了。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上蓦然一痛。

“嘶!”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羽夜稀这才回过神来。

“痛!轻点!谋杀亲妻啊!”羽夜稀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苍寂影傲娇冷哼,“痛死活该!”

嘴上依然恶毒,但手上的动作轻了不少,有种小心翼翼地感觉,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搪瓷娃娃。

苍寂影一边帮她处理伤口一边数落她,“你是猪吗?不就是一个张什么玩意儿么,用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你脑残还真是抬你了,羽夜稀,你就是一白痴……”

“什么张什么玩意儿,人家有名字的。”羽夜稀打趣道,“你说若是张雨秋得知她心目的男神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会不会气的抽风啊?”

苍寂影突然手上用力,“嘶!”羽夜稀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嗔怪道,“混蛋!轻点,疼死了!”

“疼死活该!”

羽夜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怎么就发现苍寂影还有当八婆的潜质呢。

虽然被数落了一顿,羽小姐心情十分好,她的亲亲老公关心她,这感觉,真特么窝心。

羽夜稀突然矫情起来,抱着苍寂影的脖子亲了两口。

“要是我是猪,你就是头蠢猪!”

“哼!”苍寂影冷冷哼了声,把医疗箱收拾好,他怕再待下去会化身为狼。

若不是今晚出了这种事,羽夜稀没有心情作那档子事,他一定让她求饶。

果然,宠妻如命的男人伤不起啊。

伤不起媳妇儿,只能委屈自家兄弟了。

苍寂三少默默安慰自己,等羽夜稀心情好点,一定要讨回来。

羽小姐,要小心了!

翌日,铺天盖地的报道占据了a市各大娱乐报纸和八卦杂志的头条。

一是当红音乐歌后张雨秋明目张胆地给潇家小公主“送钟”,并且诬陷羽夜稀使用苦肉计陷害自己。

二是沉寂了许久的绯闻女王再度爆发绯闻,光天化日之下劈腿,与小开当众秀恩爱,三少疑似被抛弃。

羽夜稀一大早醒来就对上一双深邃冰冷,又哀怨的眼神。

“宝贝儿,不解释一下吗?”苍寂影的口气酸得好像喝了陈年老醋一般,酸得掉牙。

羽夜稀十分茫然。

这丫的又抽哪阵风?大早上的让她解释什么?难道昨晚她又把他踢下去了?再说了,踢他下床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他也没有逼着她解释,难到他大姨夫来了?

见羽夜稀没有反应,苍寂三少可是气不打一处来。

抱着羽夜稀就压了下去,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不过他并没有下重口,咬伤了媳妇儿,心疼的还是他自己,于是,羽小姐只感到了轻微的刺痛。

羽夜稀微微皱眉,“苍寂影你丫的属狗的?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说着,面色不豫地推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好看的桃花眼中怒气腾腾。

该死的混蛋!

“自己看!”苍寂影随手把手机扔过来,网页新闻上最大的标题便是“苍寂三少疑似被抛弃”。

羽夜稀脑门上瞬间流下一滴大大的汗滴。

怪得不他一大早就跟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原来是这样。

“嗯……这个……”羽夜稀嘿嘿干笑两声,“我可以解释的……”

苍寂影斜倚在床头,冷艳的瞥了羽夜稀一眼,“说吧!如果理由正当,爷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羽夜稀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该死的混蛋,给根杆就顺着往上爬,真当自己是猴了。

于是,羽夜稀压着想把苍寂三少那傲娇样蹂躏一番的心情,把昨天灭绝师太让她帮忙的事说了一遍,每每她想把成城的事插科打诨过去,苍寂影总是突然冒出一句,她想要含混过去都没可能。

“成城?就是那个小白脸?”苍寂影有点咬牙的味道。

小白脸?你全家才是小白脸!

人家只是长得清秀,又害羞而已,怎么着都跟小白脸挂不上钩吧?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人家是小白脸的。

苍寂影,你眼睛长在后脑勺了吧?

然,这话就是给羽夜稀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若是说了,她今天估计死在床上都有可能。

“什么小白脸?”羽夜稀不满,“人家只是一个小学弟而已,作为学姐,帮助小学弟那是天经地义的。”

羽夜稀跪在床上,义正言辞,就差对天宣誓了。

“哼!”苍寂影冷哼,“什么小学弟,明明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简直丢进了男人的脸!”

苍寂影傲娇鄙视道。

羽夜稀只能干笑两声,心中把苍寂影的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

羽夜稀哼哼唧唧两声,不愿搭理苍寂影,便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洗漱去了。

苍寂影抽风似的跟了进来,羽夜稀仿若未见。

然,她刚要接水洗脸,苍寂影一把抓住她的手。俊美无俦的脸有些暗沉,羽夜稀忍不住喊天。

她哪里又惹到这祖宗了?

“不想要你的手了?”苍寂影冷冷地来了这么一句,口气虽然不好,但掩饰不住其中的关心。

羽夜稀低头看看被苍寂影握住的手,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隐隐透出一丝殷红,羽夜稀汗颜,她差点忘记了,本想算计张雨秋来着,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上苍寂影那张阴沉的可以滴水的俊脸,羽小姐稍稍有些心虚。

苍寂影冷冷一哼,“你在想什么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就你那点花花肠子,瞒不住我!”

羽夜稀俏脸一红,这次她理亏,她保持沉默。

羽小姐一直奉行一个真理,沉默是金。

果然,苍寂影嘴上虽然毒的好像涂了鹤顶红,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帮她洗脸刷牙,温柔缓慢,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臭屁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苍寂三少竟然拿她当慈禧太后一样供着,羽小姐得瑟的不行。

真想全世界公布一下,这男人是她的。

等两人收拾好了下楼,潇家除了佣人一个都不见了。

张嫂忙活了一早上,从厨房中出来,笑眯眯道,“小姐,需要准备早餐吗?”

羽夜稀看了苍寂影一眼,说,“准备吧。”

她其实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是自从跟苍寂影结婚之后,他天天逼着她吃早餐,久而久之甚至成了一种习惯。

今天早上她本来是不想吃的,可触及到苍寂影的眼神,羽夜稀很没骨气的妥协了。

“张嫂,其他人呢?”羽夜稀咬着勺子问。

张嫂站在一旁,说,“少爷和少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调查昨天晚上的事了。而先生和夫人则带着小公主出去钓鱼去了。”

羽夜稀“哦”了一声,不在说话。

羽夜稀和苍寂影乐的清闲。本想着两人直接去环球的,还没出门,linna的电话催命似的来了。

苍寂影狠狠地瞪了羽夜稀一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linna为什么打电话给她。

肯定是昨天那宗三少被抛弃的绯闻。

在苍寂影刀子般的眼神中,羽夜稀顶着重重压力,胡乱吃了几口,苍寂影便载着她去了环球。

一进门,linna便开始炮轰。

也不管苍寂影是不是在了,她真的气疯了。

这死丫头一个月没有传绯闻,真以为她洗心革面,没想到不传是不传,一传就是天大的,还是捅破天的那种。

linna气的牙痒痒的,若是杀人不犯法,她会毫不犹豫的一脚把羽夜稀从十八楼踹下去。

“羽夜稀,你有点出息行不?”linna气疯了,点着羽夜稀的脑袋,“你说这事打算怎么办?难不成把你和三少隐婚的事公开?你说你搞什么绯闻不好,非要扯上感情,你不知道这圈子里都是捕风捉影吗?做事光凭着一股冲动劲儿,就没动过脑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羽夜稀好像做错了事的学生,低着头承受教导主任的批评,一句话不说。

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不要说了呗,她又不是故意的。羽夜稀猛烈腹诽。

“linna姐,我也不知道哪里会有狗仔啊,要是我知道有狗仔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去的……”羽夜稀小声辩解,触及到linna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后吓得躲在了苍寂影背后。

一向护短的苍寂三少,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说,任由linna炮轰。

死丫头,是该给她个教训了,看她还敢不敢出去乱给他戴绿帽子。

没错,苍寂三少一直认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苍寂影冷冷的赏了羽夜稀一记冷刀眼,直接拨通林旋的电话,“让环球公关部总监滚过来!”

林旋扶额,总裁这是又吃炸药了吧?

总裁大人急召,公关部总监杨瑞火急火燎地赶到羽夜稀的私人休息室。

跑得有点急,甚至刹不住车,杨瑞总监差点摔个狗吃屎。幸亏他迅速扶住了休息室的门把,才避免了摔个四脚朝天。

自从羽夜稀签约环球,总裁大人来环球的次数直线上升,原本毫无压力地公关部一个个亚历山大。

不只公关部亚历山大,林旋秘书长也表示很无奈。

总裁大人在盛世国际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她的工作量成倍的增加,林旋怨念丛生,却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小气无良腹黑又傲娇的*oss,万一被炒鱿鱼了,她哭都没地哭。

没办法,看在盛世国际的待遇上,她忍了。

杨瑞到达羽夜稀的休息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羽夜稀小媳妇似的躲在苍寂三少背后,linna黑着一张巫婆脸,时不时瞪她几眼,一手拿着手机,不住的接电话打电话。

“还杵着干嘛?赶紧滚过来!”苍寂影冷眼一扫,杨瑞差点摔倒。

妈的,气场太强大了,差点hold不住。

杨瑞战战兢兢地擦擦额角沁出的汗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三少被戴了绿帽子,他惹不起,只求不要躺枪,成为炮灰。

“这绯闻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杨瑞看了羽夜稀一眼,“我们公关部商量了一下,打算让羽小姐当面澄清……”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若是她同意的话。

也是,不管他们公关手段有多高,羽夜稀不配合,那都是白搭。

照羽夜稀那嚣张的性子,不配合在他们意料之中,若是她乖乖配合,他们该想后招了。

“要不,干脆不要澄清了,时间久了,人们也就忘记了……”羽夜稀小声提议,结果惹来两道犀利的眸光,羽夜稀摸摸鼻子,讪讪闭嘴。

她理亏,她闭嘴。

linna和杨瑞商量了一番,最终拍板决定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绯闻,届时由苍寂影出面公开两人的关系。

羽夜稀本想反对来着,触及到linna想要杀人的目光,到嘴边的反对又逼了回去。

她还真是没地位啊。

公开两人的关系?

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还不算公开?难道真的要把两人隐婚关系公开?她不想啊!

羽小姐又矫情了。

潇宇临和流莹在苍穹寂境的烈焰总部里,潇宇临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流莹也聚精会神的看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宴会当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潇均临时让佣人装了好几个摄像头,不只宴会现场有,就算是储物室也有。

“老大,你看!”野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把监控画面定格。

潇宇临和流莹闻言,立即看过去。

“这是小公主礼物储物室的监控。”野狼操纵着电脑,让画面以原来慢于三倍的速度播放着。

知道画面中出现一个黑影,“停!”潇宇临厉声喊道,“倒回去!”

野狼闻言,立即倒回。

“老大,你不觉得这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吗?”

野狼是烈焰组织的特工,平时专门负责信息这一块,对道上的人都十分熟悉,只要见过一面的人都能在他的脑海中自动归类,基本上不会出现纰漏。

若是他说熟悉,只能说明那人他一定见过,就算没见过真人,至少见过照片。

“立马把这人分析出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潇宇临紧紧地盯着屏幕,邪肆冰冷的眸子浮出一抹阴鸷。

敢动他的宝贝女儿,想死!

利用骨骼分析技术,虽然速度有点慢,但能够精确的分析出来。

“阿远,让人留意a市最近的出入境记录,没有必要阻拦,只要造成一种假象就行……”潇宇临通过电话说到,“只要那人不出a市,我就能把他揪出来!”

“好!”宁致远答应,没有任何犹豫。

流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葱白的手指捏着眉心,看着有条不紊地指挥的潇宇临,无奈叹息,只怕a市不平静了。

a市本来黑道就多,这几年宁致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a市的黑暗势力维持在一种平衡的状态,因为北冥的野心,黑暗势力估计又要重新洗牌了。

霸主最终落入谁家,一切未知。

暗夜特工和烈焰组织谈妥之后,陆炎墨和夏天匆匆回了中东,妥帖安排暗夜基地的撤离。

因为烈焰首肯,把一些机密中的机密资料,由季诺涵和冷未央带到了a市烈焰组织的信息中心——苍穹寂境,其他的则是搬到了特工岛。

暗夜中东基地彻底成了一个空架子。

季诺涵和冷未央到达a市后没有丝毫懈怠便去了苍穹寂境,反正她们两个的身份在烈焰已经不是秘密了,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说不定依照苍寂影那宠妻如命的性子,看在她们和羽夜稀如此铁的关系上,给她们开个后门什么的。

然,等她们到达苍穹寂境,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苍寂影没有腹黑无良的给她们一个下马威,她们已经暗自庆幸了。

果然,传言不可信。

苍寂三少还是苍寂三少,冷厉狠辣,无情铁血的性子是不会变的。

若是变,那也只能说因人而异。

季诺涵和冷未央到达a市的那天,羽夜稀刚刚召开玩记者发布会,一群记者堵在环球门口。

苍寂影没有跟着羽夜稀出来,留在了环球召开临时会议。

羽夜稀在linna和一群助手的簇拥下出来。

看到羽夜稀出来,季诺涵痞痞的朝她吹了声口哨,接着来了一个飞吻,结果一群记者立即扛起长枪短炮,对着两人狂拍。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记者接着问,“羽小姐,刚刚那女人是在对你吹口哨吗?”

“你们两个有什么关系?难道羽小姐真的是百合?”

“羽小姐,你跟三少在一起是为了掩饰自己是百合的事吗?”

……

这次不仅linna变了脸,羽夜稀脸也好不到哪去,若不是linna一再提醒她要淡定,只怕她早就把那个挑事的记者送医院了。

丫的,他哪知狗眼看到她是百合了?

陈年烂谷子的事再被翻出来,有意思么?

羽夜稀沉着一张脸,径自传过喋喋不休的记者,大步跨向季诺涵和冷未央。

冷未央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只有季诺涵还后知后觉地笑得妖娆无比。

看到羽夜稀朝着两人走去,记者可谓是激动万分啊。

本以为两人会抱着当场来个法式热吻,可下一幕让她们傻眼了。

羽夜稀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了季诺涵的小腹上,没有一点水分,十成十的力度。

季诺涵痛的当场抱着肚子弯下腰,脸上痛苦的表情不言而喻。

好狠!

记者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嘘了一口气,都在庆幸这一拳没落在自己身上。

看向羽夜稀的目光中不由得浮起一抹畏惧,连自己的百合对象都下得去手,照这样看来,羽夜稀对他们真的是太仁慈了。

羽夜稀,惹不起啊!

“死丫头,好狠!”季诺涵抱着肚子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一直一言不发的冷未央说,“谁让你不分场合乱抛飞吻的,难道你不知道小稀绯闻缠身么?这个时候来掺一脚,活该挨揍。苍寂三少不动手你就还该烧高香了。”

“呦!未央,这是你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呢!”季诺涵收起痛苦的表情,调侃道。

“无聊!”

本来跃跃欲上前的记者们被羽夜稀那一拳给吓得止步不前,linna趁机打发他们离开了。

既然环球亲自召开了记者招待会,绯闻澄清了,他们便不会在乱写。

至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他们权当是看热闹了。

揍了季诺涵一拳,羽夜稀心情十分好,“你们怎么来了?”

“切!”季诺涵冷哼,“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家三少的。”

那得瑟的模样,好像在说“吃醋吧!吃醋吧!”

可羽夜稀是谁,腹黑奸诈不输苍寂影,“吃你个大头醋!你来找他,他还不愿意见你呢!”

季诺涵狠狠地瞪了笑得花枝乱颤的羽夜稀,“你狠!”

羽夜稀笑得群魔乱舞,“多谢夸奖!”

季诺涵,“……”

冷未央,“……”

羽夜稀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境界了,她们不是对手。

“少废话!赶紧把你家三少喊出来,有急事!”季诺涵不耐烦道,接着又添了一句,“十万火急!”

羽夜稀无语,十万火急的事你不去盛世国际,来她的记者会捣乱。

“喏!”羽夜稀努努嘴,“阿影就在那边。”

顺着羽夜稀的目光而去,果然看到苍寂三少那张阴沉得可以滴水的完美的人神共愤的峻颜以及冷得仿佛千年寒冰的目光。

季诺涵没来由地一阵忐忑。

好可怕好强大的气场。

记者走得差不多了,几人去了羽夜稀的私人休息室。

linna和季诺涵也算是认识了,两人互相点头打了个招呼,linna便出去了。

虽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但还是有一些善后工作需要处理,linna十分头疼。

羽夜稀这祖宗!

“三少,陆老大让我们把东西带来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们放入烈焰?”季诺涵开门见山。

“随时!”

苍寂影说,“此时潇宇临在烈焰,你们可以过去。”

跑腿的事季诺涵非常无良地交给了冷未央。

冷未央走后,羽夜稀瞅了苍寂影好一会儿才说,“我见过媚狐了。”

“什么?”季诺涵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真的假的?在哪里见到的?”

羽夜稀看着苍寂影,“你问他。”

看着苍寂影无动于衷的模样,季诺涵泄气了,苍寂三少太傲娇。

“还是你说吧!”

于是羽夜稀把那天媚狐在盛世国际诱惑苍寂影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听罢,季诺涵感叹,“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没记性啊。”

羽夜稀点头,表示同意。

要是媚狐再落到她手里,就不是人兽交那么简单了。

想起那次对付媚狐的经过,就连一向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冷未央都变了脸色。

看向羽夜稀的眸中不禁带了一抹复杂,这丫头看着一副无害的表情,事实上恶魔到了骨子里。

呵!人兽交,亏她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