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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夜稀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看到这么一幕,一男一女,两个交叠的身影,男人被女人压在座椅上,女人放荡地骑在男人腿上,衣不蔽体。

看到如此活色生香得一幕,羽夜稀其实很想鼓掌叫好,活春宫么,她看过不少,也不怕张针眼,看看娱乐一下也不错。

那前提是不相干的人免费表演。

可现在,一男一女,男主角好像还是她的亲亲老公。

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但是吧,羽小姐也不是一般人。

若是一般人,看到自己的老公被一个陌生女人压着上下其手,没错,就是被迫,上下其手,早就冲上去把那女人拉下来,然后左右开弓,直接扇成猪头,嘴里“贱人”、“狐狸精”不断。

可羽小姐却是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流光溢彩,若不是手中还拿着墨鱼丸,估计早就拍手叫好了。

“真是精彩啊。”羽夜稀啧啧感叹,“这姿势,这柔软度,苍老师都自愧不如,武藤兰看了都会无地自容……”

苍寂影猛然把身上的女子推下去,女人一时不察,跌到地上,傲人的身躯霎时令人血脉喷张。

巧了,女人后脑撞在了地板上,“砰”!

两眼一闭,晕了。

羽夜稀想,如果她是男人,肯定会心疼死。也一定会不计后果地扑上去,如此尤物,不多见啊。

想到这里,羽夜稀不由地多看了苍寂影几眼。

“宝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苍寂影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如妖孽般精致的风华绝代俊脸不负往昔的冷厉木然,急迫焦躁,不安。

羽夜稀慢慢踱步进去,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苍寂影面前,“喏,知道你没吃饭,特意给你带的。”

“宝贝儿,听我解释……”苍寂影顺势拉着羽夜稀,抱着她的腰,生怕羽夜稀扭头跑了。

“急什么,先吃饭!”羽夜稀打掉苍寂影的手,眉头一蹙,苍寂三少顿时感觉自己完了,被判死刑了。

正想再解释什么,可哪知羽夜稀突然半蹲再那个女人面前。

苍寂影冷厉幽深的眸中顿时划过一抹寒光,若不是羽夜稀来的正是时候,他只怕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然,能让他失去意识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多了。药物更是没可能。欧阳千然是一位天才医生,他闲得无聊时把所有的能让人失去意识的药物全部研究了一番,顺便制出了一种抗体,可以预防任何药物,所以他们四个全部注射了,这么多年来,从未出过任何意外,没道理这次就失效了。

只怕不是抗体失效了,而是这女人有问题吧!

苍寂影犀利的冷眸审视着不雅地趴在地上的女人,杀意渐浓,竟然感来算计他。

“你不饿吗?姑娘我特意大老远过来给你送午餐,难道你不吃?”羽夜稀有点不满,嫌恶地瞥了伏在地上的女人一眼,语气幽森,“还是说她没让你满足?”

苍寂三少顿时委屈差点扼腕叹息,就差对天发誓表明自己的清白了。

然,羽夜稀下句话差点让他一口老血。

羽夜稀说,“对着这样的女人你也能下得去口,阿影,你口味真独特。”

“还不快吃,难道等着我喂你不成?”羽夜稀瞅了苍寂影一眼,满满的都是鄙视。

“想知道她是谁吗?”羽夜稀指着地上的女人,一脸狭促。

而苍寂影也是茫然摇头,若是知道她是谁,他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里还会放任她躺在自己的地板上,看着碍眼。

“宝贝儿,听我解释!”苍寂影仍然为自己争取最后的解释机会,他了解羽夜稀,若是今天她从这里走出去了,那他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羽夜稀的原则就是永远不吃回头草。

苍寂影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点。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八婆附体了吗?赶紧吃,吃完了姑娘走人!”

羽夜稀话一出口,苍寂影彻底慌了。

“宝贝儿,我死都不会让你走的!”苍寂影猛然拉过羽夜稀,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除了双手运用自如之外,身体根本不能动,而且也没有任何知觉。

羽夜稀一脸茫然地摸着苍寂影的额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激动。

“阿影,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羽夜稀丝毫没想到苍寂影的失态是因为她那走人的话。

“宝贝儿别离开我……”苍寂影轻轻啃咬着羽夜稀的脖子,低声呢喃,声音中好似压抑着一抹痛苦。

“我没说离开你啊。”羽夜稀十分不解,不明白一向骄傲得像只孔雀似的苍寂三少为何突然如此多愁善感,林妹妹附体了吧?

苍寂影诧异抬头,漆黑的眸犹如不见底的深潭,深邃幽暗,又隐隐地透出一丝明光,流光宛转,熠熠生辉。

苍寂影不由苦笑,他何时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想他堂堂苍寂三少,竟然会因为一句“我没打算离开你”而狂喜,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吧。

别说别人不相信,就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羽夜稀就是他这一生的劫难,是他的软肋,是他的第七根肋骨,拆掉不会丧命,却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这是我在a大的小吃街带来的,杨叔的手艺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尝尝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羽夜稀主动把墨鱼丸摆好,把筷子塞到苍寂影手中,微抬下巴,示意他赶快吃。

羽夜稀左顾右盼,绝口不提地上那个被摔晕的女人。

苍寂影心中十分没底,但他自觉理亏,最终什么都没说。

羽夜稀从苍寂影腿上下来,坐在他的对面,单手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眸光瞥了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想知道她是谁吗?”

看到羽夜稀没有生气,苍寂影稍稍放心,经这么一问,不由得好奇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顶层,他自己还差点着了她的道,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者是有人接应,否则,盛世的保全系统根本不会放任任何陌生人进来。

“你认识她?”苍寂影放下筷子,声音中多了几丝急迫。

“我不仅认识她,而且跟她有仇呢,不共戴天!”声音中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怎么?真的认识?”

羽夜稀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冰水,一滴不落地泼在了毫无意识的女人身上。

“啊……”女人立即尖叫着猛然坐起来。

羽夜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冰冷的眸子毫无温度。

“舒服么?”

然,女人却是一副泫然欲泣地表情,楚楚可怜。

水雾弥漫的魅惑之眸看了羽夜稀几眼,随后望向坐在靠椅上的男人,开口便是梨花带雨。

“阿影,这女人欺负我。”

苍寂影眸色一暗,冷箭般的视线从女人身上扫过,看向羽夜稀的时候,瞬间变得委屈十足。

羽夜稀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媳妇儿没生气,苍寂三少这才稍稍放了心。随即冷睨着地上的女人,深邃如海的眸中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起来,然而却无能为力。

不由得再次尝试了一遍,依然稳稳地坐在靠椅上,纹丝不动。

苍寂影下意识地看向羽夜稀,平静无波,无声询问,怎么回事。

发现自己突然无法站起来,这事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估计早就无法接受了,可苍寂影却平静得仿佛一湖静水,不起半点涟漪。

羽夜稀不禁佩服他。

地上的女人似乎也有点害怕地瑟缩了脖子,虽然只有一瞬,仍旧被羽夜稀捕捉到了。

虽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确定下来,心中未免怒火中烧。

“媚狐,谁让你来的?”羽夜稀冷飕飕的眼神刀子一般,吓得媚狐瑟缩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猛然窜到苍寂影背后,丰腴惹火的身躯瑟瑟发抖,仿佛羽夜稀是什么洪水猛兽。

见媚狐这般表现,羽夜稀也不恼怒。

“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羽夜稀一步一步靠近,语气森冷,仿佛幽暗古堡的风声,“他是姑娘我的男人,岂是你能染指的?”

“不……”

“不?”羽夜稀蹲下跟她平视,“还记得三年前我是怎么警告你的吗?空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没么就没长脑子呢?”

“不……”媚狐惊恐地瞪着羽夜稀,不断瑟缩,妖媚的眸中写满了惊恐。

“怎么,认出来了?”羽夜稀单手挑着媚狐的下巴,笑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三年前的教训还不够么?”羽夜稀手指微微用力,媚狐雪白娇嫩的下巴立即通红一片。

羽夜稀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惊恐过后,媚狐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但妖娆妩媚的凤眼中依然惊恐无限。

“羽小姐,我并不知道苍寂三少是……是你的人。”媚狐结结巴巴道。

“是吗?”羽夜稀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不辨喜怒。

媚狐原本惊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三年前的羽夜稀,就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若是她知道苍寂影是羽夜稀的男人,就算给她全世界的财富她也不会来魅惑他。

羽夜稀,那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恶魔。

看着媚狐对羽夜稀如此畏惧的模样,苍寂影幽深的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虽然身体依然没法自由活动,但他心中却十分不是滋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宝贝儿,你知道她?”

烈焰组织的情报网可以算是世界之最乐,即便是美国fib也略逊一筹,只要是道上稍微有点名气的或者稍微有点一技之长的人都逃不过烈焰的天罗地网。

可眼前这个女人,他真的是一点信息都没有,而羽夜稀仿佛十分了解的样子。

他的小妻子有事瞒着他,这样的感觉真特么窝心。

不过转念一想,羽夜稀与季诺涵和冷未央十分熟稔,几人关系非常铁,而季诺涵和冷未央又是“并蒂妖姬”,道上排名第三的杀手,知道些别人不知道事情也是可能。

然而,被自己的妻子蒙在鼓励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

苍寂三少不由得心中酸的冒泡,看向羽夜稀的眼神越发哀怨。

苍寂影心中盘算着,应该找个时间跟自己的小妻子好好聊聊天交换一下心得了,万一哪一天两人突然站在了对立面,那可真的太狗血了。

于是苍寂三少在潜意识中把羽夜稀定位在了某个道上的人。

其实这次真的是他多想了,有点杞人忧天了。羽夜稀并不是道上的人,认识季诺涵和冷未央只是一个意外,那这个媚狐,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苍寂三少不由得心中酸的冒泡,看向羽夜稀的眼神越发哀怨。

羽夜稀表示自己十分无辜,不明白她哪里又惹到这个男人了。

羽夜稀摸摸鼻子,“等我先解决外敌,咱们再解决内部矛盾哈!”

然羽夜稀主动示好的语气在苍寂先生看来,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更加坐实了她在道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的事。

羽夜稀表示自己真的比窦娥还冤啊。

然,现在可不是她哀声怨道的时候,解决媚狐这个女人才是正道。

“媚狐,姑娘我今天给你一次机会,说说吧。”羽夜稀懒懒地斜靠在苍寂影身上,一只手挑着媚狐的下巴,邪气十足。

媚狐瑟缩了一下,看向羽夜稀的眼中尽是恐惧,似乎不愿意说。

“怎么不想说?”羽夜稀淡淡挑眉,“不想说,我不勉强你,把阿影身上的束缚解除。”

“是不是只要我接触了苍寂三少身上的束缚,你是不是就不逼我了。”媚狐弱弱地讨价还价。

“可以考虑。”

媚狐眼中划过一抹光亮,虽淡,但羽夜稀依然看清了。

羽夜稀和苍寂影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羽夜稀如此威胁,媚狐都不愿意说,不,应该说是不能说,只怕背后那人肯定让媚狐十分忌惮,或是媚狐有把柄被背后之人抓住了。

媚狐压下心中的恐惧,战战兢兢地帮苍寂影解了身上的束缚。

束缚解除的那一刻,苍寂影瞬间恢复正常,行动自如。

“媚狐,既然你不愿意说背后之人,那么你这令人失去意识并且毫无反抗能力的特殊本领该说说吧?”羽夜稀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心中却十分捉急,天知道三年前她就想知道媚狐这一手本领了。

奈何那次季诺涵突然犯二,不小心着了媚狐的道,让她逃走了,羽夜稀十分遗憾。

这次自动送上门的机会,她要是当过那她真的就是脑残了。

“这并不是什么本领,而是一种迷药。”媚狐小心地瞥了羽夜稀和苍寂影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我家祖传的一种迷香。这种迷香无色无味,只要与人接触,接触之人便立即失去意识。”

“那我为何除了手运用自如之外其他部分不能动?”苍寂影问出心中的疑问。

不止他不解,羽夜稀也是十分好奇。

“那是因为趁着你昏迷的瞬间,我用银针封住了你身上的穴道……”

羽夜稀张大了嘴巴,欧阳千然就是国际顶尖医生了,也没听他说过利用穴道真的可以封住人的行动。

尼玛,这是金庸的武侠世界吧。羽夜稀特想爆粗口。

苍寂影给羽夜稀使了个眼色,羽夜稀会意,狡黠一笑,怎么看怎么邪恶。

“把你的迷药给我一点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放你一马,若是不给,我的手段你知道,我会让你再次体验三年的经历。”

一听说三年前,媚狐吓得花容失色,妖媚的脸上惊恐万分。

“不……不……我给……我给……”

三年前的那段经历,她平生想再来第二次,就连想想都觉得后怕。羽夜稀和季诺涵,那是两只恶魔。

苍寂影瞅了羽夜稀一眼,对她们口中的三年前的经历十分感兴趣。

到底是什么能让媚狐花容失色,连提都不敢提,看来他是低估了自家宝贝儿的恶魔程度。

媚狐十分肉疼地把一点迷药给了羽夜稀,羽夜稀也十分守信地放了她。

媚狐仿佛得到什么特赦令一般,好像后边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追赶,马不停蹄地离开了顶层。

若是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羽夜稀,这辈子都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

出了盛世国际,媚狐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监控的死角,拿出特制的联络工具。

“主人,我失败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媚狐十分惊恐,“不,不可能,我不会再去诱惑苍寂影,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再去……”

媚狐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那边似是妥协了。

她快速离开了这里,匆匆去了机场。

她要远离这里,远离羽夜稀这个恶魔。

然,媚狐不知道的是,她从盛世国际出来的那一刻,已经在苍寂三少的见识之内,注定了她这辈子不可能远离羽夜稀了。

直接导致了第三次见面的悲惨生活。

羽夜稀把玩着媚狐留下的迷药,问苍寂影,“你说欧阳能不能研究出这里边的成分?”

“应该可以。”苍寂影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冷气弥漫。

“宝贝儿,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媚狐的?”苍寂影没忘记要跟自家媳妇交换心得,拉进距离的初衷。

说起这个,羽夜稀不知该自豪还是该不好意思。

因此,她有点犹豫。

苍寂影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冷艳开口,“怎么,不好说?”

不是不好说,而是根本无法启齿。然,这话借她三个胆她也不敢说。

于是,羽小姐扭扭捏捏地交代了三年前的事情。

中间的一些细节本想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可苍寂影时不时插上一句,弄得她想要混过去都没可能,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三年前,羽夜稀还在法国。

那是她在法国得最后一年。

因为羽情锻炼她的自理能力,把她丢到国外自生自灭,羽夜稀嚣张横行的性子更是变本加厉。

在法国无法无天,除了飙车,当飞车党以外,打架斗殴更是没少干,潇宇临、欧阳千然和宁致远没少给她收拾烂摊子,巴黎的警察局她是常客,巴黎的警察一听说羽夜稀的大名,立即头痛扶额。

总之,羽夜稀在法国巴黎就是风云人物一般的存在。

那天流莹的作品在好莱坞掀起了一股亚洲风,羽夜稀高兴便到酒吧庆祝,没想到半路碰到季诺涵和冷未央两人。

十八岁的羽夜稀,已是倾城绝色,清冷无双的气质,女王般强大的气场,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就是罂粟,只一眼便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羽夜稀高兴地点了一杯“古巴女仆”,一个人慢慢品尝,生人勿近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然,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或者是找死的。

就在某只咸猪手搭在羽夜稀的腰上之际,一只葱白的柔荑拉住了,接着季诺涵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只咸猪手。

“如此不老实的贱爪,长着就是浪费资源,不如废了。”

“咔嚓!”

手骨碎裂地声音在嘈杂的酒吧中仿佛银针落地声,轻微无声。

羽夜稀转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其实那只咸猪手过来时她已经感觉到了,本想着在咸猪手搭在她身上之际,直接把人摔出去,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帮忙。

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

互相介绍之后,羽夜稀和季诺涵很快便熟悉了。

两人都是那种不受拘束的性子,说风就是雨,十分潇洒恣意。

冷未央和季诺涵虽然被称为“并蒂妖姬”,但冷未央太冷,根本嗨不起来,于是,季诺涵和羽夜稀十分对脾气,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当时,巴黎最著名的酒吧——princess酒吧,经常可见两个疯子一般的女人,嚣张横行,无法无天。

就在羽夜稀回国前夕,季诺涵和冷未央为她践行。

princess酒吧中,季诺涵拉着羽夜稀,两人疯子一般在舞池中。

骤然,季诺涵脚步踉跄了一下。

她一个身形不稳,趴在了羽夜稀身上,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季诺涵和冷未央是“并蒂妖姬”,两人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姐妹杀手,羽夜稀已经知道,所以季诺涵突然晕倒,羽夜稀感觉十分蹊跷。

她扶着季诺涵到一边坐下,然后冷未央和她抓出了混迹在舞池中的媚狐。

作为一个国际杀手,冷未央严刑逼供很有一手,所以媚狐忍受不了,道出了事实真相。

媚狐也是一个杀手,不过她并不是依靠武力,靠的就是媚术。

她接到一个秘密悬赏令,只要杀掉“并蒂妖姬”其中任何一个,就会得到十亿美金的赏金。

于是她接下了这个任务。

冷未央太冷,从来不跟人接触,她无从下手,所以只能把目标放在季诺涵身上,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听到这事,羽夜稀怒火中烧。

羽夜稀极其护短,动了她的人活着与她有关的朋友,那么就要有接受她的报复的觉悟。

论武力,媚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是冷未央。

于是两人拖着媚狐去了巴黎郊外的树林中。

巴黎郊外的树林是一片原始森林,为了保护最后一片纯真的净土,巴黎政府不允许开发,所以这片森林中平时并没有人敢出入。

这对羽夜稀来说更是一件好事。

“媚狐是吧?姑娘我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狐!”羽夜稀捏着媚狐的下巴,笑得无比邪恶。

于是媚狐知道了羽夜稀的邪恶,见证了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她竟然赶时髦的来了次人兽交,而且还不是与一种兽交,是两种。

媚狐喊得撕心裂肺,仿佛凌迟一般。然羽夜稀却坐在树杈上,看着底下少儿不宜的一幕,无聊得直打盹。

冷未央更是面无表情,除了眉头微不可见得皱了皱,其他的平静的仿佛一滩死水。

两人看够了,便拍拍屁股走人,至于后来媚狐怎么样了,不在他们关心的范围之内。

第二天,季诺涵醒了过来,羽夜稀眉飞色舞,吐沫横飞地把昨晚整治媚狐得事讲了一遍,季诺涵直直拍手叫好,一个劲儿抱怨羽夜稀和冷未央不够朋友,如此“好事”竟然不喊她一起看。

不是她们不喊她,而是媚狐的迷药药效太强,她们尝试了多种法子,都没能让季诺涵醒过来,于是就放弃了,她们两个为她报仇也是一样的。

所以,媚狐就这样被羽夜稀教训了一顿,自此成为她心中抹不掉的阴影。

听了羽夜稀的描述,苍寂三少的脸黑得可谓媲美锅底了。

他的小妻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人兽交这样的损招都能想得出来,要是一般的女人估计想都不敢想,她竟然看着还嫌无聊,直打盹?

“宝贝儿,人兽交好看吗?”苍寂影说这话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然而沉浸在回忆中的羽夜稀并没有发现,随口回答,“还行吧,就是有点无聊。”

羽夜稀这话刚一说完,苍寂影立即化身为狼,二话不说直接扑过去,没等羽夜稀反应过来,直接就地正法。

他的宝贝儿,怎么能看别的雄性动物的那玩意儿?

苍寂三少这醋吃的,实在是让人无语。

所以,他干脆绝口不提。

随着威尼斯电影节越来越近,羽夜稀整个人感觉越来越浮躁,脾气差的让人难以忍受,整个人好像一座活火山,一个不如意便喷发,搞得剧组人人心惊胆战。

偏偏人家是三少心尖尖上的宝贝,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当祖宗一样供着,linna对此很是无奈。

明媚的春天,三月二十一,潇家小公主的生日。

因为流诺是潇家的第一个孩子,潇均夫妇宝贝的不得了,羽情更是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喊着。

全家人把流诺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宠着,羽夜稀这个姑姑更是让人不让。

于是,潇宇临决定为流诺举办一个生日宴会,算是为流诺证明,正式把她介绍给a市的上流人士认识。

虽然众人都知道潇大少有个宝贝女儿,但见过的少之又少,流诺除了在流莹婚礼上匆匆露了一面,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羽情和潇宇临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流诺介绍出去,当然这种事免不了羽夜稀再来掺和一脚。

四月,春天的脚步不紧不慢地飒沓着,暖风春阳,融融春光。

一大早,潇家别墅一片欢声笑语。

佣人们有条不紊地忙活着,布置生日宴会场地,装饰大厅,一切都是为了让流诺小公主有个瞩目的生日宴会。

流诺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带着银白色的水晶皇冠,精致粉嫩的小脸上笑意浅浅,飞快的跑来跑去。

潇家的花园里,一道灵动的身影仿佛一只快乐的小蝴蝶,舞姿翩跹。

这次为了把流诺介绍出去,羽情和潇均商量了一番,不只邀请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凡在a市能数得上名的,都收到了潇家的请柬。

其中不乏一些圈子里的艺人,一线大腕,老戏骨和一些当红小生,甚至连音乐界的人都邀请了,包括张雨秋。

张雨秋和羽夜稀的梁子不仅没有解除,反而越结越大。

于是羽小姐决定在流诺的生日宴会结束后,立即收拾张雨秋。

自从她们算计了她之后,羽夜稀收拾了林冰雁,让张雨秋再次逍遥了大半年了,她已经够仁慈了,再说张雨秋算计了她不止一次,除了那次对她下药,她与流莹百合绯闻那事,也是张雨秋发给娱乐周刊的,这次真的该新仇旧怨一起算了。

不知为何,羽夜稀总觉得如此不尽快收拾张雨秋,就没有机会了。

她的第六感向来十分准确,因此毫不怀疑自己的感觉,羽夜稀决定收拾张雨秋。

至于怎么收拾她,她决定随机看。

春天的夜晚虽然没有冬夜那么迫不及待,却也是绵长幽深。

夕阳匆匆告别天边的云彩,踏着黄昏的脚步回家,星星相互约定,呼朋引伴,相约天幕中,巨大的黑色帘幕,群星点点,一闪一闪,幽邃繁坠。

潇家别墅一片灯火通明。

宴会现场,流莹和潇宇临亲自招待已经来临的宾客。

而流诺则是安静地坐在羽情身边,乖巧地像个芭比娃娃,几人在偏厅等候。

一看到羽夜稀和苍寂影过来,立即扑了过去。

“姑姑!”抱着羽夜稀狂亲两口,这是流诺小公主对羽夜稀独特的见面方式。

羽夜稀回亲她两口,流诺咯咯笑个不停,清脆的笑声仿若银铃。

“姑父。”流诺放开羽夜稀,脆生生地喊了苍寂影一声,苍寂影冷硬了脸顿时柔和了几分。

他抱起流诺,大步迈进客厅。

见到苍寂影来了,羽情十分高兴。

“妈咪。”苍寂影中规中矩地喊了羽情一声,羽情眉开眼笑。

这个女婿,她怎么看怎么满意,越看越开心。反而是她那个女人,怎么看都觉得苍寂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对于自己母亲大人嫌弃的眼神,羽夜稀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挨着羽情坐下,便和潇均拉起了家常。

羽情则是拉着苍寂影聊天。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欧阳千然和linna一前一后来了。

“小公主,你欧阳叔叔来了,还不赶紧出来接驾。”欧阳千然边走边张开怀抱,期待着流诺小公主投怀送抱。

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流诺稳稳地坐在苍寂影怀中,一脸不解地看着欧阳千然,水汪汪的大眼中划过一丝茫然。

羽夜稀没好气的“嘁”了一声,小声咕哝,“骚包!”

没错,欧阳千然今天的打扮就是骚包。

一袭白色的西装,远看像个白马王子,近看让人手痒,忍不住想抽他,当然,这只是羽夜稀的个人想法。

不过欧阳千然确实挺骚包的。

今晚他又不是主角,打扮的跟个花蝴蝶似的,抢风头来着?

流诺在羽夜稀眼神的暗示下,伸出小手,“欧阳叔叔,礼物。”

于是,欧阳公子愣了。

他光想着怎么得到小公主的香吻了,结果却把最重要的给忘了。

欧阳千然尴尬地挠挠头,“小公主想要什么,欧阳叔叔立马准备。”

流诺摇头,“我只想现在就要。”

“可是,欧阳叔叔忘记准备了。”欧阳千然哭丧着脸。

“不要紧。”流诺一本正经,催催生地答道,“等欧阳叔叔过生日,宝贝也会忘记的。”

欧阳公子欲哭无泪,默默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羽夜稀笑得躺在沙发上,苍寂影嘴角上挑,好心情难以掩饰。

果然,看欧阳千然这个二货吃瘪十分爽。

linna笑着把礼物给流诺,“诺诺宝贝,芭比娃娃,喜欢吗?”

“喜欢。谢谢linna阿姨!”流诺眉开眼笑,在欧阳千然哀怨地目光中给了linna一个香吻,欧阳千然那叫一个心塞啊。

张毕晨和宁致远一起来的。

两人在一起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八点,宴会正式开始。

羽情和潇均两人一左一右牵着流诺上台,喧闹的宴会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潇均沉稳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四面八方,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是我潇家的宝贝——流诺的四岁生日,潇某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赏脸,今天宴会的唯一一个目的就是把我潇家的宝贝介绍给众位认识。”

众位宾客全都缄默不语,一个一个看着台上的主角,确切的说是看着流诺,一个四岁的女孩竟然能让潇家大摆筵席,可见潇家对这个女孩的重视程度。

不由得想到了流莹,果然一朝飞上枝头,鸡蛋也成凤凰蛋。

这话他们只能在心中想想,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除非是不想在a市混下去了。

潇大少宠妻如命,若是有人诟病她的妻子,不封杀才怪呢!

“今天是诺诺的生日,我们不谈生意,不谈合作,希望大家能度过一个越快的夜晚。”潇均致辞完毕,潇宇临和流莹携手上台,俊男靓女,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天使,明亮的灯光打在三人身上,十分幸福美满。

羽夜稀冷眸扫视了一周,看到在角落里的张雨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该是报仇的时候了,张雨秋,准备接受本姑娘的报复的,绝对让你终生难忘,比林冰雁还要来的刺激。

“你在看什么?”张毕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羽夜稀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忍不住问道。

“看贱人。”

“哪里有贱人?谁是贱人?”张毕晨一脸好奇。

“白痴!”羽夜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整人报仇这事,还是找她的老搭档比较好。

老搭档么,当然欧阳千然了,两人合作多年,默契十足。

今晚的张雨秋盛装打扮,妆画的好像妖精一般,而羽夜稀只是随意穿了一件休闲装。

羽夜稀故意端着酒杯,经过张雨秋的身边时,故意一崴脚。

羽夜稀顺势趴在地上,手恰好按在酒杯上,破碎的玻璃扎进手中。

“妈呀,真疼!”羽夜稀默默哀嚎,“苦肉计果真不能乱用,否则遭罪的就是自己。”

而手中的红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张雨秋的胸口。

冰凉的酒水如同游蛇,顺着胸前的肌肤蜿蜒而下。

“啊……”张雨秋忍不住尖叫。

顿时惹得众人频频观看,因为红酒的浸透,薄薄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胸前两团显得尤为膨胀,仿佛要爆裂而出。

欧阳千然恰好此时而来,急忙扶起羽夜稀。

“张小姐,难道不解释一下吗?”森冷的眼神配上冷漠的口气,十分唬人。

这事做多了,欧阳千然可谓是信手拈来,连事先排练都不用。

羽夜稀就更不用说了,演技杠杠滴,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羽夜稀看着自己流血的手,一步一步逼近张雨秋。

“流血的滋味,你或许该试试!”平淡的口气,没有任何波澜,众人却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慢慢地聚集在心口,寒气摄人。

不由得对张雨秋投去同情的眼神。

羽夜稀的嚣张霸道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性子,再加上欧阳千然又是站在她这一边,张雨秋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免得战火波及自己。想想那次在片场折断林冰雁的手腕眼睛不眨一下,不由得升起一股冷意。

羽夜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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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稀子太邪恶了,有木有?

这一章有一处伏笔,不知道亲们看出来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