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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一直燃烧到天亮都没有熄灭,一直在燃烧!

桁王站在姜歌身边,感叹的说,“谁能想到啊?那流匪村居然有三千五百多人!”

“是三千五百零六人!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没办法,我杀了他们的儿子,丈夫和父亲,我难道还要给他们机会,等他们长大来复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时了了也就了了!”

桁王听了姜歌的话,愣了一下,冤冤相报何时了,是这样用的吗?不过,桁王觉得姜歌这话说的有道理,此时了了也就了了,何必妇人之仁,给自己留下后患!

下午的时候,陆续有士兵来报:

铭远县消灭流匪五百四十二人,无一人逃脱!

望山县消灭流匪四百八十一人,无一人逃脱!

玉林县消灭流匪三百九十五人,无一人逃脱!

姜歌算了算,这一夜一共杀了四千九百二十四人。

桁王没想到一晚上死了这么多人,就问姜歌,“你不是做过调查吗?有这么多流匪?”

姜歌摇头,“没有这么多?这多出来的近二千人不知道哪里来的?”

晚上的时候,萧钰和肖春生带着人马与姜歌汇合了。

姜歌问萧钰和肖春生,士兵可有伤亡?

萧钰躬身行礼,“回主子,士兵没有死亡,轻伤一百八十六人,重伤五十二人。”

姜歌听了,转身去了马车里,拿出三个水囊,递给肖春生。肖春生看到熟悉的水囊,明白里面是救命的良药,立马接过,跑去伤兵营。

桁王问萧钰,怎么这么多流匪?

萧钰对桁王行礼,说,“进攻前,我们为了再次确定信息,抓了个流匪问流匪村的情况,今年的除夕夜他们大当家的广邀了蛮荒的流匪过来一起喝酒过节,好像是想搞一个联盟,很多蛮荒的流匪都过来了,所以人数就比之前的多近两千人!”

姜歌听了也是无语了,这算是把蛮荒的流匪头子都灭了吧!

经过一夜休整,第二天,士兵们押着罗州府的一众官员在前,向城门进发。

看到自己的长官被士兵押着,守城门的守军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城门?

小八上前怒喝道,“桁王在此,你们不开城门,是想造反吗?”

守城的士兵一听这话,赶紧打开了城门。萧钰和肖春生带着士兵很快就控制了城门,放了雷州府守军进了城。

进城之后,蒋仙带着守军围了府衙,桁王一连下了三道命令:

罗州府知府魏知远勾结流匪,欺压百姓,即刻抄家,资产全部充公,全家斩首示众!

罗州府冯家、程家、王家勾结魏知远,欺行霸市,欺压百姓,即刻抄家,资产全部充公,全家斩首示众!

知府府衙各官员,助纣为虐,欺压百姓,剥夺其职位,全部家产充公!

桁王的命令一下,整个罗州府如同炸了锅一样,百姓们是欢呼,被抄家的却是拼死抵抗。桁王有令,抵抗者格杀勿论!

大年初二,罗州府城里血流不止,到处是人头。整整杀了一天。

大年初三,士兵沿街高喊,有人窝藏乱党余孽,希望百姓们积极举报,如有窝藏,与乱党同罪!一天没有查出来,就一天不开城门!

桁王问姜歌,“你怎么知道有人窝藏?”

姜歌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万一诈出来了呢?他们在这里根深地固的,把孩子托付给关系相好的很正常!”

士兵们很快就收到百姓的举报,不管真假,先抓回来再说。

姜歌让蒋仙把抓回来的人在府衙门口展示,让百姓指认。如果是乱党余孽,就处理了,如果是借机报仇,就把举报人抓起来,谁举报谁偿命!

这一手又把罗州府的百姓给震住了。那些动了歪心思的后悔的不行。

初五,姜师爷带着人到了罗州府,接管罗州府衙的工作。

初六,姜歌让萧钰划出一部分人,蒋仙划出一部分人,组成罗州府守军,肖春生任统领。罗州府原守军全部押送回雷州府和三不管地带进行异地训练。

初八,姜歌和桁王要跟随押送大军回了雷州府。

姜歌临走前给了姜管家姜知府一个水囊,让他注意安全!告诉他这水囊的水是救命的药。

姜知府双膝跪地叩谢姜歌!他一定是祖坟冒青烟,他一个管家,现在却当上了罗州府知府!

姜歌扶起姜知府,“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罗州府这烂摊子还需要你费心操持!虽说,该杀的都已经杀了,怕是也会有漏网之鱼,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注意!”姜知府眼含热泪的说。主子永远是把他们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姜歌看着肖春生,也给了他一个水囊,笑着说,“希望永远别用上!你虽武艺高强,但还是要防着暗处!千万别大意轻敌!”

肖春生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肖春生永远效忠主子!”

姜歌扶起肖春生,又看了看姜知府,“你们俩要互相扶持,及时沟通,把罗州府尽快进入正轨!罗州府就托付给你们了!”

小八进来通知姜歌,大军已经启程,姜歌对着肖春生和姜知府行了一礼,“辛苦二位了,姜歌告辞!”

肖春生和姜知府赶忙回礼,“属下恭送主子!”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桁王问姜歌,“你为何要把罗州府原守军全部带回雷州府?”

姜歌看着桁王平静的说,“因为人心难测!不能测!”

姜歌看桁王愣愣的看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让蒋仙和萧钰各留了一部分人在罗州府,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升官发财的机会,毕竟雷州府已经步入正轨,守军的职能就是守卫。而这里不同,可以杀流匪。对于没能留下来的,他们看到了将来是有希望走出雷州府建功立业的。对于罗州府原守军,我设定他们为陌生人,因为不了解,所以不敢把人留在罗州府。我怕他们会背刺,这对于我的人来说,就很危险了。把他们押送到雷州府,让蒋统领和萧统领分开训练,是为了防止他们抱团。当然,即使分开了,也可以抱小团,但这样人数就减少了,危害就没有那么大了。”

桁王听了姜歌的话,陷入沉思,人心难测,也的确不能测,那就是防备,防备做到位了,就把危险降低了。

“你的防备心一直都这样重吗?”桁王问姜歌,他知道他这样问很不礼貌,可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你有几个脑袋?”姜歌问,

“一个啊!我只有一个脑袋啊!”桁王看着姜歌说。

“你放心把你的脑袋交给别人吗?就比如我,我俩这么熟了,我武功盖世,从未伤害过你,你放心把你的性命交到我手上吗?哪怕你再信任我,你也不会这样做吧?”姜歌看着桁王说。

桁王看着眼前的姜歌,一双丹凤眼眼角微挑,眼睛明亮的如同星辰大海,一下子就把他吸了进去。

姜歌看着桁王盯着自己发呆,拍了桁王肩膀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傻傻的看着我,我穿的男装,你也能看傻,你是不是断袖?”

桁王被姜歌拍醒,听见姜歌说他断袖,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姜歌看桁王耍起了小脾气,也懒得搭理,就靠在车厢上,把腿向前伸,让自己坐的舒服点。

桁王则借着看向别处,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根本不受他控制,这感觉来的莫名。

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进,直到传讯兵骑马通知:原地休息!姜歌和桁王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一大片没人耕种的土地,姜歌皱起眉头,就听桁王说,“早就知道蛮荒荒凉,没想到,一半是天意,一半是人为!”

姜歌听了桁王的话,也没接茬。想着如何能让百姓们把地都种起来,荒废太可惜了。

这边姜歌和桁王随着押送大军回雷州府,那边顾晓冉也听到了罗州知府被桁王斩杀的消息。

整个济安府呈现两种状态,百姓们听说桁王把罗州知府斩杀了,还把罗州府城里的豪绅给抄家灭了全家,内心都躁动起来。

济安府城里的豪绅们听到桁王在罗州府的所做所为,吓的连夜收拾东西,准备逃离济安府。

济安府知府庞大人,也焦急的直转圈,他贪了多少,他清楚,桁王来了,他们全家一个都活不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子孙,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可如果因为这些钱,让他家人一起送死,他又图什么?可是又能跑到哪里去?

庞知府正在焦虑的时候,下人禀告,“大人,赵老爷、陈老爷、马老爷和李老爷求见!”

庞知府一听是他们来了,就让下人赶紧将人请进来。

等下人将四位老爷请进大厅,庞知府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关好门,在外面守着,谁也不许放进来。

几人落座之后,赵老爷先开口,“大人,你可有应对良策?”

陈老爷说,“大人,我等一直为大人马首是瞻,大人如有良策,不可舍弃我等啊!”

马老爷和李老爷连声附和。

庞知府对着四人说,“我哪里有什么良策,你们还能带着家眷跑,我能跑去哪里?我还等着你们给我出主意呢!”

赵老爷说,“大人你这是说笑话吗?我们往哪跑?我们的产业都在济安府,能带走多少?带走的又能用多久?说不定,我们前脚跑,后脚就有流匪追杀,可不能跑!”

陈老爷、马老爷和李老爷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陈老爷说,“跑是不能跑,可是我们也不能等死啊!这要是桁王杀过来,我等还能活?如果只是杀了老夫,老夫不怕,可是这桁王灭全家啊!”

李老爷说,“是啊!我等活了一把岁数,死了也无所谓,可这桁王是斩草除根,我等不得不为儿孙考虑啊!”

几人的言语加重了庞知府的顾虑,他担心的也是自己的儿子们。他娶了五六个小妾,努力生儿子,可不是为了让桁王砍的。

庞知府最后一咬牙,“不行,我们就把财产捐出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们把财产都捐给桁王,桁王总不能在把我们斩尽杀绝吧!”

四个老爷听到庞知府的话,互相对视一眼,觉得有道理,我把家财都捐了,总不能再要我们性命吧!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马老爷问,“只把家财捐出去,就没事了吗?”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庞知府,庞知府脸上的肉动了动,哪里会轻松过关。他们捐了钱财可以过关,他呢?

庞知府想了想,“得安排守军出兵,把济安府管辖范围之内的流匪剿灭干净。反正这次桁王已经把那些流匪头头杀了个差不多,剩下的事也好做。你们和流匪有来往的赶紧把屁股擦干净,要是让人揪出来,谁也保不住。”

“要不这样,我们也派人去剿匪,表明我们的态度?把流匪剿灭干净,不就没有后患了。”李老爷说道。

其他三位老爷点头认同,都剿灭干净了还有啥可举报的。

有了大方向,众人商议好了就散了。庞知府让下人去把守军统领叫来,商议剿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