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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鹌鹑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头埋在白霜脖颈处不肯出来。白霜拍着她的背和自己母亲解释原因。

在听完后,白霜的母亲也蹙眉表情严肃,难怪当时让池鸯去量量身形时她不是很愿意,原来是这样一个原因。

白霜跟白霖打了声招呼,将母亲交到弟弟手上后,便抱着池鸯先回去了。

帐篷内的黑蛇看着手里断裂的蛛丝线,神色晦暗不明,他唇瓣微微张开,唤了声池鸯的名字。

“池鸯,鸯鸯。”

他握紧了手里的蛛丝线,把两段裂口处放在一起打了个结,将两根线连成了一根,而后在手上缓慢的收拢团成团。

——分割线——

银宵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池鸯蔫蔫的伸直手臂瘫在桌子上,兴致缺缺的模样。

“不是去挑布料了吗?怎么了这是,跟被雷劈了一样。”银宵好笑的去扯池鸯的辫子。

白霜便将在帐篷发生的事情说给了赤狐听。

银宵皱着眉思索着白霜的话,停顿了一会儿说道:“会不会是歌慕缠着黑蛇的时候告诉了他小池鸯的名字,所以他才会知道的?”

“可不能污蔑我!我可没说!”房间角落传来一声自白,给银宵吓了个激灵。

歌慕缩在角落蹲着,听到银宵说到他,跟个小学生举手回答问题一样,高举着手反驳道:“我没有说过池鸯的名字,我全程只说了白霜,连你的名字我都没说过!”

“你是老鼠吗!还蹲墙角!”从进来注意力就在池鸯身上的银宵根本就没想到角落还蹲着个歌慕,被他这一打岔吓得直拍胸口。

歌慕委屈死了,他明明一直都在这里,是赤狐自己没看见!还骂他!

这时候,池鸯侧着头,将脸靠在手臂上,沉思的说道:“我还是感觉他认识我。”

听到这话,白霜和银宵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于是白霜和银宵拖着歌慕往外走,和池鸯说把这个碍事的狮子丢出去就回来。

可实际上,银宵威逼利诱的让歌慕守在门口,说如果他俩不回来,就不能放任何人进去,包括他自己,也不能进去。

歌慕本来不愿意,但是银宵说道:“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可以保护小池鸯的?咋了,不敢了?害怕了?”

激将法对于一根筋的狮子格外好用,他拍着胸脯说一只蚂蚁都不可能放进去后,白霜和银宵便拔腿往游走商人的帐篷走去。

两人很有默契的做了同样的决定,要去直截了当的质问黑蛇,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来也巧,雪豹和赤狐二人刚到游走商人的帐篷外,黑蛇也正好掀起帘子走出来,三个人的视线直接撞在了一起,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白霜和银宵这时也感受到了,黑蛇对他们俩的敌意是不做掩饰的强,就像那噼里啪啦炸着火花的火堆一般。

银宵率先开口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黑蛇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伴随着的是蛇吐信子的丝丝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最好离池鸯远一点,不然我不介意试着学杀蛇。”银宵眼眸染上了一层薄怒,手心朝上燃起了一团火。

黑蛇冷笑了一声,表情似乎有些嘲讽,丝毫不畏惧银宵的警告。

白霜看着他,想到了池鸯说的那句“他好像认识我”,福临心至的换了个说法道:“你认识池鸯?”

黑蛇瞥了白霜一眼,依旧不回话。

“我不知道你的本意是什么,不过你的存在让池鸯产生了恐慌。”白霜继续说道:“如果这不是本来的想法,那么请你离她远点,你吓着她了。”

听到这里,黑蛇目光森冷,嘴角也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的盯着白霜。

白霜和银宵也盯着他,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黑蛇还敢出现在池鸯面前,那么他们俩恐怕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与他对话了。

“不用在我面前炫耀你好像很了解她,我认识她的时间可比你们两早的太多。如果不是。。。”话锋一转,黑蛇的话头转了个弯,鄙薄的说道:“哪里轮得到你们两个乘虚而入。”

认识她早太多?

这话像个警钟在白霜脑子里重重敲了一声,池鸯出现时就是被他救下来的,比他还早认识的除了那几个肮脏的鬣狗,那就只有。。。

“实验室。”白霜嘴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让边上的银宵愣了愣。

什么东西?

黑蛇听到这个词却笑了,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那般,如同切冰碎玉般冰冷。

他目光阴冷的死死盯着白霜,池鸯连这个都跟他说过,看来很信任这个兽人啊。

“看来她跟你说过啊。”

“你是谁。”白霜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看着黑蛇的视线却冷若寒冰。

在彼此敌对的视线里,黑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吐出来一个名字。

“池渊。”

回去的路上,白霜和银宵都沉默不语,黑蛇说出来的那个名字,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

池鸯,池渊。

他就是是池鸯之前偶尔提起过的,她的哥哥。

“要跟小池鸯说吗。”快到的时候,银宵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白霜的背影。

多走了两步的白霜也停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不可否认,在刚刚的对峙中,他们两都在黑蛇眼里发现了一抹情愫,对池鸯的占有欲。

这个哥哥,恐怕不单单是哥哥如此简单。

“不知道。”白霜回了一句,他现在的思绪像一团乱麻。

按照池鸯之前的说法,她的哥哥应该在另一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显的土生土长的兽界人,还是条黑曼巴蛇?

这不符合逻辑,也不合理。

银宵有些烦躁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本来绑得工整的马尾扯下了几缕碎发。

“我不想说。”白霜转过头看向银宵,神色依旧淡淡的,可那微蹙着的眉暴露了他心情的烦闷。

“鸯鸯之前跟我提过,她是被她哥哥卖进的实验室,也就是说,她的这个哥哥,并不算什么好人。”

“你看见过吗,池鸯的身体,在月光下会显现的,一道道伤疤,全身那什么实验室里的人,用鞭子抽打她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她哥哥,池鸯不会受这种苦。”

白霜的声音从平静慢慢转变为咬牙,他至今还记得,那道顺着池鸯的脸颊一路蔓延至锁骨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