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挽君只听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贴得她越来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干什么?”
桑渡远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轻轻按揉,咬着她的耳朵,“宝宝,好想你。”
奚挽君面颊一热,方才给小云昭喂奶的时候,她就觉得桑渡远不对劲,后来算账起来,她也没往那方面想了。
本以为桑渡远当爹之后正经多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她呢。
“桑渡远!”
奚挽君咬着唇,男人解开她的衣襟后,直接埋到了她的胸口上,弄得她浑身发软,面红耳赤,“你干什么……”
“不酸,是甜的。”
桑渡远勾住她的下巴覆了上来,嘶哑着声:“你尝尝。”
“唔……”
奚挽君推着他,他却耍着赖,做尽了让她羞耻的事。
“你不要脸。”
桑渡远趴在她耳边呢喃:“阿奚,你不想我吗?”
奚挽君不说话,他就想尽法子折磨她,逼她开口承认。
等到后头,她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桑某人抱着她叫了几回水,又卷土重来。
她都快哭了,桑渡远只是劣性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还敢让虞扶摇给孩子取名,你说,你爱的到底是谁?”
奚挽君欲哭无泪,谁家好人在床榻上还主动提别的男人?
……
一夜疲倦。
等到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没了男人的温度,奚挽君起来问过一轮,北曦说是桑渡远出去给她买煎包了,她这才重新睡下。
京城外——
免先生将赵平扶上马车,自己也准备上去,却被叫住了。
“先生,你先去与他说话吧,我在车上等您。”
赵平放下车帘,将空间留给二人。
桑渡远将马绳交给大焱,走了过来。
“今日就走?”
免先生颔首,“桑将军是来送我们的吗?”
“不是。”
桑渡远背着手,静静地睨着对方脸上的面具,笑了声:“都到了这时候了,还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
“桑将军是什么意思?”免先生垂下了眼睑。
“见过入戏深的,没见过入戏像你这么深的。”
桑渡远扯了下唇,“四叔。”
免先生顿了下,缓缓将面具摘了下来,“阿远。”
桑纪的面容彻彻底底展露在桑渡远面前。
“我十岁那一年就知道你和真定府有联系。”
桑纪颔首,“我清楚,那时候你与我关系还不错,很喜欢缠着我,后来自从去了一趟我的书房,就开始对我冷淡了,我猜你也是看到了我和真定府那边的信件。”
“陈王流落真定府,桑家乃是皇后外戚,你却冒着胆子去联络真定府,居心不良。”桑渡远敛眸,“我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你会劝陈王不争不抢。”
桑纪看着他,“那时候赵平还不到七岁,我在真定府游历的时候,碰见了他,他的处境不好,我伸出了援手,自此开始了联系,也确实生过助他夺大位之心。”
“那后来为什么没有?”桑渡远眯起眼,面上满是沉色。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桑纪弯唇笑了笑,“这辈子我会陪着他好好长大,回京的机会怕是少之更少了。”
桑渡远忽然发问:“是因为挽君吗?”
桑纪离开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他,没说话。
“明日便是昭儿满月礼了,你不留下来观礼?”桑渡远皱紧眉。
“不了。”桑纪深吸一口气:“路还很长,我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淡忘此身妄念。”
“阿远,好好对她。”桑纪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桑渡远顿了下,“会的。”
……
小云昭满月礼几乎请遍了全城,亦是这一日,赵怀仁颁发了新的政策——凡是女子经商者,可得官府一定的帮扶,若是女子经商者经营优良,还能得官府的表彰和丰厚奖励。
这一作为无疑是支持女子经商。
谁人都知大赵第一商铺绝英阁,乃是辅国将军夫人奚挽君的手笔。
众人也都心知肚明,这是官家给将军夫人的颜面,也是将军对夫人的宠爱。
此旨意一出,引起了不少女子蠢蠢欲动,也让不少深闺姑娘和妇人都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云昭满一岁的时候,为了庆祝,桑渡远拉着忙活分店的奚挽君去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