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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芙蓉不及美人妆 > 怒晴湘西(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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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尤其是哄男人,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就这么点事儿,至于这么大的气性吗?

“没事没事,气一会就差不多了,人又不会把自己给气死。”

既然哄不好,干脆就不哄了,反正过一会自己能好。

花玛拐倒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是没有开口,左右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跟他一个外人可没有多少的关系。

陈玉楼憋着一股气,本来还在等着宁宁来跟他说两句软话,他再顺着台阶下,谁知道宁宁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压根不理自己。

这下子,陈玉楼就更生闷气了。

夫人做事太莽撞了,方才这么危险,她就这么下去了,一点都没有顾及其他,他怎么劝都没用。

他根本不敢想,要是夫人真的出事了,他应该怎么办?

知道夫人厉害,可是再厉害的人也是血肉之躯,而且,夫人总是信不过他,他明明也是卸岭总把头,统领十万群盗,又不是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小白脸。

夫人一点都把他放在心上,也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不行,越想越生气。

鹧鸪哨和红姑在下面都受了些伤,虽说已经找到了主墓室,但是现在实在不是下墓的好时机。

元宁身上也已经不剩下什么草药了,要是给他们俩疗伤, 还得是回攒馆一趟。

“走吧,你们俩都脱困了,别黏在一块了,要谈恋爱也得等探完了瓶山元墓再谈吧?”

鹧鸪哨和红姑本来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这次遇险,一个生死相随,一个以命相护,就算是两人存心想隐晦些,也着实是瞒不住了。

鹧哨哨被元宁的直白给呛住了,他在红姑娘和元宁姑娘的面前向来都是吃瘪的,红姑娘多少还顾念着些他的面子,可元宁姑娘可没有这个好脾气。

红姑被臊的红了脸,不敢与元宁对视,就连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了起来。

“夫人您……您胡说些什么呢……什么谈恋爱,我和鹧鸪哨不……不是那样的关系。”

元宁看红姑还嘴硬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鹧鸪哨一眼。

按照老洋人和宁姨相识多年的了解,宁姨这眼神的意思应该是:哥,你这也不行啊,到现在还没挑明,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

在一边等着看师兄和嫂子笑话的老洋人在师兄难得一见的求助眼神下,还是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上前把宁姨给拉走了。

“哎呦我的宁姨啊,您瞧瞧您这个白净的小脸在下头都沾上灰了,来来来,让侄儿我给你擦擦。”

元宁下去了这么一趟,鹧鸪哨和红姑都负了伤,但是她却只是衣角微脏。

对于老洋人这么生硬的岔开话题的行为,她看在这小子这么殷勤的面子上,也就顺势不开他们俩的玩笑了。

陈玉楼在旁边虽说生着闷气,但小眼神还是一直忍不住地往元宁身边瞟。

一看见鹧鸪哨的那个小师弟这么不知礼数,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帕子就准备往他冰清玉洁的夫人脸上擦,急得差点破防。

要不是还想着维持自己还在生气,正在和夫人冷战的状态,早就冲上去把人给扒拉开了。

拐子也真是的,看见夫人被人这么靠近,也不知道去拦一把,真是没眼力见。

无论如何,几人都是要回攒馆一趟的,为了养精蓄锐,也是因为已经清楚了主墓室的位置,所以不必那么着急。

一路上,元宁都在最前面蹦蹦跳跳,她最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还吃到了自己好友的瓜,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美妙。

鹧鸪哨看出来陈总把头一身的怨气,可这种感情上的事情,他自己也是两眼一睁一抹黑,只能拍了拍陈兄的肩膀以示安慰。

其实,无论是从认识的时间还是彼此之间的情分来说,鹧鸪哨心里还是更偏心元宁的。

倒不是说陈玉楼不是什么良配,只是鹧鸪哨一直虚张元宁几岁,以她的兄长自居,自然是觉得自己家妹子怎么看怎么都是好的。

就算元宁妹子在情感之事上略微迟钝一些,也是她太过于单纯良善,没怎么与外人接触过的缘故。

“这次多亏了元宁姑娘出手相救,陈兄啊,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话鹧鸪哨兄弟直说就好,你我可是歃血为盟的亲兄弟,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陈玉楼对于鹧鸪哨那是真把他当成了兄弟看待,虽说他有时候会因为鹧鸪哨太过于出众引的夫人夸赞吃点小醋,但都是无伤大雅的情趣罢了。

再说了,眼瞧着鹧鸪哨和他们家红姑这事就要成了,他作为红姑的娘家人,自然也得和鹧鸪哨搞好关系。

而且,他是真的觉得鹧鸪哨是个可用之才。

搬山势单力薄,算上鹧鸪哨这个掌门师兄,总共也只有三个人,要是他们能和卸岭经常合作,卸岭也能多些保障。

“仔细算来,我和元宁相识应该也有七八年,她那时也只是个孩子,却已经隐隐有了大祭司的风采,当时我只是震惊她的天赋和才能。可后来和她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其实并不容易。”

陈玉楼初见元宁之时就惊叹于她的美貌和身手,虽说传闻苗疆大祭司性格孤僻古怪,但是他认识的宁宁,性格中有种不染世俗的娇憨天真。

他从未了解过宁宁的过去,只在家中时听过苗疆大祭司的威名。

对于自家夫人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蛊术天下第一,医术更是举世无双。

所以一听鹧鸪哨开了一个话头,他就急着催促他说下去,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他想更了解他的爱人。

“兄弟,还请直言。”

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鹧鸪哨一想到这两人现在别扭的氛围,当然,主要是陈兄单方面的,还是慢慢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