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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表明心意之宋王承认是自己所为

王谦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同时面不改色地询问时茜:“萧提刑,不知你所提及的那位素描高手此刻身在何处?是否需要派遣人手前去传唤呢?”王谦的话语看似随意,然而在其眼神深处,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算计。

王谦在心中迅速谋划着,他决定让自己的人对西周的那位素描高手施展幻术,使其陷入疯狂状态,无法作画。

如此一来,自己便可顺理成章地将责任推卸到蛊师身上,接着自己在摆出一副乐意配合的良好态度,同意贞瑾伯爵验尸的要求。这样做不仅能让自己东莞这边摆脱嫌疑,还能向贞瑾伯爵示好,可谓一箭双雕。

紧接着,自己会以落霞郡主乃是东莞陈王的爱女、皇室成员的身份为借口,声称对于验尸一事,自己等人实在不敢擅自作主,必须派人赶回东莞请示陈王以及东莞皇帝。如此一来,便可拖延时间,让贞瑾伯爵先对那具男尸进行查验。待得到陈王和东莞皇帝的答复后,再决定是否给落霞郡主验尸。

然而,王谦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时茜手中竟有一件能够读取他人人魂记忆的法器——小凡。就在王谦暗自思忖如何巧妙地实施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时,小凡却在同一瞬间将王谦心中的所有谋划如实地传送到了时茜的脑海之中。

时茜在接收到小凡传递过来的信息后,心中不禁对王谦的行为感到好笑。王谦在自己面前施展幻术,有些不自量力了,他们没有灵力、符箓、法器做辅助,能施展的幻术不过就是变戏法的,这就如同在鲁班大师面前卖弄木工技艺一般可笑。

不过,时茜心里也很清楚,王谦敢在自己面前用幻术,那是因为外界对于自己会玄术一事一无所知,众人都误以为会玄术的是自己的祖父——镇国公鬼仙。实际上,所谓的镇国公鬼仙不过是自己或哥哥穿上隐身斗篷后的一个伪装罢了。

小凡在时茜的神识中询问道:“小主人,要不要小凡和小欢联手,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白日见鬼,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呢?”

时茜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小凡,现在还不是小欢出场的时候哦。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我不仅会玄术,还有小凡你和小欢这样强大的天阶法器作为我的助力呢。

如今占据先机的是我,让他实施他的计划吧,到时咱们在突然出手抓他一个现行,对咱们更为有利。你继续读取他们的人魂记忆。”

小凡回道:“好的,小主人。”

与此同时,时茜开口回答王谦道:“那位素描高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我们西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们尊贵的辰王殿下是也。”

辰王听到时茜如此夸赞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对于时茜这一连串的溢美之词,辰王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心虚,反而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在时茜介绍完毕之后,辰王更是毫不客气地朝着东莞使臣王谦等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似乎对时茜的介绍非常满意。

辰王的这个举动,让王谦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辰王会这样回应。王谦等东莞使臣们心里都不禁犯起嘀咕:这西周的辰王怎么如此不懂得谦虚呢?居然还真的点头接受了这些夸奖,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啊!

而同样对时茜心怀爱慕之情的靖王,看到这一幕后,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

提点刑狱司在做根据死者头骨轮廓重塑死者生前容貌这件事时,自己却像笼中之鸟,被困于某处,无法前去提点刑狱司帮茜儿的忙,因此,让三皇兄捡了这个便宜,去提点刑狱司帮茜儿的忙。

靖王如此想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意,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靖王不愿让辰王在时茜面前出尽风头,于是竟像个孩子般幼稚地开口道:“萧提刑,本王的素描技艺亦是不俗。”

时茜听了靖王的话,先是微微一怔,几秒后,时茜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柔声说道:“本官只见过辰王殿下的画作,尚未见识过靖王殿下的大作呢。靖王殿下,待您得闲之时,不知本官是否有幸能一赏靖王殿下的墨宝。”

靖王在心中暗暗应道,当然可以。其实,在自己被困的那段日子里,自己为茜儿画了不少素描画。

然而,如今自己与茜儿尚未结为连理,那些画如同他心中的秘密宝藏,绝不能让他人窥见,以免给茜儿带去麻烦。所以,当他离开被困之地时,便将那些画藏匿得严严实实。

原本,他曾想将这些画付之一炬,可每当看到画中的茜儿,那娇美的容颜仿佛能透过纸张散发出来,靖王便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烧毁这些画。靖王回过神来,嘴角轻扬,道:“当然可以,荣幸之至。”

辰王静静地凝视着靖王和时茜,他们之间的互动让他的心情愈发复杂。他心中既有一丝喜悦,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能让靖王产生嫉妒和吃醋的情绪;然而,同时也感到一阵酸楚,因为他察觉到时茜对待靖王的态度与对待他人有所不同。

辰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到当前的事务上。他端正了一下神色,郑重地说道:“在来此的途中,本王坐在舆车上,仔细研究了衙门呈上的目击证人笔录中对蛊师外貌的描述。根据这些描述,本王绘制了一幅蛊师的素描画。”

话音未落,他微微颔首,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长风示意。长风心领神会,立刻迈步上前,从衣袖中取出那张精心绘制的素描画。他双手捧着画,小心翼翼地将其呈递给辰王。

然而,辰王并未伸手去接那幅画,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王谦等东莞使臣。这些人显然对这幅素描画充满了好奇,他们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紧紧盯着长风手中的画,眼中流露出急切和期待的神色。他们都在暗自揣测,萧提刑口中的素描画究竟是怎样的一幅作品?它与平日里所见到的画作有何不同之处?更重要的是,这幅画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还原蛊师的真实面貌呢?

辰王见东莞使臣们对自己画那幅画充满好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紧接着,辰王轻声吩咐长风道:“将此画展开,呈于东莞使臣们面前。”

长风闻令,连忙应声,便拿着画朝东莞使臣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展开。随着画卷的缓缓展开,画中蛊师的形象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

东莞使臣们见状,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声惊叹。他们瞪大双眼,凝视着画中的蛊师,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画中的人与犯案的那蛊师简直如出一辙!”一名东莞使臣失声叫道。

“虽说不能说是完全相同,但至少也有八九分相似。”另一名使臣附和道。

“这实在是太厉害了!”又一名使臣赞叹道,“要知道,这案发之时,西周的辰王爷并不在现场。然而,仅凭这幅画,若是辰王爷说他当时就在现场,亲眼见过那蛊师,我都会深信不疑啊!”

“我也相信。”其他使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时茜清了清嗓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这声咳嗽虽然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让原本喧闹的东莞使臣们瞬间安静下来。他们齐刷刷地转过头,将目光集中到时茜身上。

时茜见状,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诸位东莞使臣,你们刚才所言,本官都已听得清清楚楚。从你们的话语中,本官了解到,你们认为我们辰王殿下这幅根据目击证人笔录描述而画出的蛊师样貌素描肖像画,与案发后在逃的另一人犯蛊师颇为相似。”

东莞使臣们面面相觑,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对时茜所言的认可。

时茜扫视一圈,发现除了宋王之外,其他东莞使臣都已表态。于是,时茜面带微笑,将目光投向宋王,缓声道:“宋王爷,您一直未发一言,莫非对本官所言有不同看法?”

时茜话音刚落,靖王和辰王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宋王,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宋王感受到来自靖王和辰王的注视,心中略一迟疑。然而,仅仅过了一分钟,宋王的嘴角便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缓缓说道:“萧提刑,本王乃是本案的人犯,实在不便对此事发表意见。所以,萧提刑不必在意询问本王的意见。”

时茜微笑着看向宋王,轻声说道:“宋王,您来到我们西周,那便是我们的贵客。而本官呢,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周人,自然就是主人家啦。”

时茜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客人在我们西周遇到了一些麻烦,作为主人家,从礼貌上讲,本官应该关心一下您的情况,询问一下您的想法,这也是尽地主之谊嘛。”

宋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着时茜,缓缓说道:“萧提刑,本王受教了。对于贵国辰王爷所画的蛊师素描画像,本王并无异议,所以萧提刑您可以继续讲解了。”

时茜见状,嘴角的笑容更甚,连忙点头应道:“既然宋王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本官就不再啰嗦,根据目前现有的线索,接着为在座诸位讲解下去吧。”

时茜说完这句话后,缓缓地转动着时茜那美丽的眼眸,扫视了一下屋内的其他人。目光依次掠过每个人的脸庞,仔细观察他们的反应。当时茜发现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时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从在座诸位看过我国辰王殿下所画的蛊师素描画像后有感而发的话语来看,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辰王殿下所画的蛊师素描画像与真正的蛊师非常相似,相似度高达八九分。

这样的高度相似,只要不是瞎子,只要涉案的蛊师一出现,看过画像的人都能够轻易地辨认出来。对于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没有异议了吧?”

时茜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房间里回荡着。然而,王谦等东莞使臣们却陷入了沉默。他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大约一分钟,王谦才有些不情愿地摇了摇头,低声应道:“没有异议。”

时茜见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要让这些东莞使臣们承认这一点并不容易,毕竟他们可是持着把落霞郡主之死扣到西周头上的态度。现在,他们也算是做了一些让步。

时茜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蛊师在听到房中同伙发出的惨叫声后进入房间,再把房间里已被宋王爷杀死的同伙的脸划烂这种方式来隐藏身份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时茜的话音刚落,就注意到李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心的神色,似乎想要立刻反驳她的观点。然而,时茜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紧接着说道:“本官如此断言,想必李大人和某些人可能会认为,蛊师或许并不知晓我国辰王爷竟然有如此能耐,所以在冲动匆忙之下的行为。”

说到这里,时茜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了李斯一个回应的时间,但李斯显然还在思考如何反驳,并没有开口。于是,时茜继续说道:“不过,本官这里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划烂闯入落霞郡主房间的凶徒脸的人并非蛊师。

为了便于接下来的解释说明,本官在接下来的讲述中,将会使用‘嫌犯A’来称呼那个闯入落霞郡主房间行凶并被宋王所杀的凶徒。”

时茜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阐述第一个证据:“首先,根据当时的目击者所言,蛊师的武器是鞭子,而非剑。而嫌犯A脸上的伤是剑所为。这两者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因此从凶器的角度来看,蛊师不太可能是划烂嫌犯A脸部的人。”

李斯听了之后,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反驳道:“也许那个蛊师身上除了当天与兵士对抗时使用的鞭子之外,还携带着一把剑呢。

只是当时的具体情况使得蛊师认为用鞭子与兵士对抗对他更为有利,所以他才选择了使用鞭子,而没有将剑亮出来罢了。”

李斯的话音未落,时茜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反驳,靖王便突然笑出了声。紧接着,靖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斯的话,抢白道:“李大人,你对武艺一窍不通,说出这样的话来,本王倒还能稍微原谅你两分。

但若是换作任何一个略通武艺之人,像你刚才那般言语,本王可就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了。

即便那人是从东莞远道而来的客人,本王也绝对会毫不留情地下令让人将人拖下去狠狠地打上一顿板子。”

靖王顿了顿,继续说道:“本王是亲自领兵上过战场的,在那残酷的战场上,本王可从未见过有哪个将军或兵士会同时携带两种截然不同的兵器。

要知道,这兵器可都是由精铁铸造而成的,造价不菲。又有谁会如此阔绰,能够给成千上万的兵士们都配备上两样兵器呢?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之所以只给兵士们配备一样兵器,其实是为了让他们能够专注于此兵器,从而将其技艺修炼得更为精湛,如此一来,在战斗中获胜的几率自然也会更大一些。

本王虽以兵士为例,但是这其中的道理对于那些江湖人士、杀手以及侍卫等习武之人同样适用。

众所周知,习武之人通常都会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兵器,并将其修炼至精通。鲜有人会同时携带两种不同的兵器,因为这不仅会增加负重,还会影响战斗时的灵活性和协调性。

当然,双刀、双枪之类的兵器组合在江湖中并非罕见,但却从未有人见过有人一手持刀、一手持剑的。这种搭配不仅违背常理,而且在实际战斗中也难以发挥出两种兵器的优势。

再看当时的情形,你们东莞的人和我们西周的人加在一起足有数十人之多,如此众多的眼睛都未能察觉到蛊师身上携带着剑,那么这把剑究竟会被藏在何处呢?

除非是把薄如蝉翼的软剑,以至于能够被蛊师缠绕在腰间而不被察觉。

然而,这薄如蝉翼的软剑那可是极为稀少的。据本王所知,这样的剑在江湖上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这样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

而且嫌犯 A 脸上的伤,也显然不是用薄如蝉翼的剑划出来的,这一点只要请几个用剑的高手,让他们验看便知分晓。

又或者拿剑在猪肉上划上几剑,拿去与嫌犯A脸上的伤口做比对,也能分辨出来。”

时茜闻听此言,赶忙随声附和道:“靖王殿下所言甚是,划烂嫌犯A脸的凶器到底是那把剑,是什么样的剑,这嫌犯 A 脸上的伤口便是最好最有力的证据。”

时茜的话音刚落,便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宋王身上,缓声道:“宋王,您觉得本官所言是否有些道理呢?”

李斯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生怕时茜会将宋王牵扯进来,于是赶忙插话道:“萧提刑,你这话究竟是何意啊?”

时茜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向李斯,回应道:“李大人,既然您如此追问本官,那本官不妨就把话再讲得更直白一些。在你们进入案发现场之前,案发现场总共只有四个人。”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四人之中,有两人已然毙命,而这两人的死因,正是贵国宋王爷所致。这一点,宋王爷他自己也是亲口承认的。当时,宋王爷所用的凶器,便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宝剑。而这把剑,在案发之后,已被当作重要的证物封存起来了。”

时茜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众人留出些许思考的时间,然后继续说道:“如今既然已经排除了是蛊师划伤嫌犯 A 的脸这种可能性,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也就是说,有人出于泄愤的目的,用剑划伤了嫌犯 A 的脸。而这个泄愤之人,自然便是当时身处案发现场的那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宋王爷了。”

时茜的话音刚落,东莞使臣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有的面红耳赤,有的则是满脸惊愕,显然他们都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而坐在一旁的李斯更是激动得直接站起身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张开嘴巴想要反驳时茜的话。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口的一刹那,却突然听到了宋王的声音:“李大人。”

李斯听到宋王的呼唤,身体猛地一颤,他连忙转过头去,看向宋王。只见宋王面沉似水,眼神冷漠地盯着他,似乎对他的冲动行为有些不满。

李斯见状,心中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赶忙向宋王躬身施礼,说道:“王爷!”

宋王微微颔首,示意李斯坐下。李斯不敢违抗宋王的旨意,只得缓缓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但他的心情却依然无法平静,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汗。

宋王见李斯坐下后,开口道:“萧提刑,正如你所说,嫌犯A的脸是本王划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