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棍子向流年冲去。
“贱人,去死吧。”
流年瞅准时机一脚踩他脸上。
“啊啊啊!”
“咔嚓”
一道细微的骨裂声传入流年的耳中。
男人肥胖的身躯砸到一堆杂物上,瞬间被杂物埋没。
他挣扎着推开杂物想起来。
那双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流年,仿佛在说:等老子出来,老子非杀了你们不可。
流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直接冲过去拳打脚踢。
“该死的畜生,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胆敢对九岁的孩子做那等龌龊丑事,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男人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
即便如此他也不失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手摸摸索索的去拿棍子,猛的奋起反抗,棍子朝流年的头部打去。
“去死吧。”
卢弦月看男人面目狰狞的看着流年,手上的木棍高高举起,吓的她大喊:“妈妈!”
流年眼疾手快的抓住那根棍子,将它夺了过去,猛的打在男人的后脑勺上,直接给他敲晕过去。
卢弦月见男人倒在地上哆嗦着腿想站起来,但是受惊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流年回到卢弦月身边,温柔的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月月不怕,坏人都被妈妈打跑了,他不会再来欺负你了。”
卢弦月扑到流年的怀里嚎啕大哭。
流年抚摸着她的背,让她放声大哭,将那些不愉快的事都哭出来就好了。
外面的雨停了,流年抱起卢弦月就往家里赶。
走在路上顺便给老师打个电话请个假。
接通电话,流年向老师说明卢弦月没去上学的情况。
另一边的老师皱着眉头,满脸不悦的怒骂,“我说你们这些家长怎么回事,孩子不就发个烧而已,又不是死了。”
“发个烧就要请假,谁没发过烧啊!我发烧的时候还顶着难受来给班里的学生上课,我当时那么难受都没请假,她一个孩子难受什么难受,她懂什么是难受。”
“你们要上学就上学,不想上就赶紧退学,有的是人想学习。”
“真以为学校是你家开的啊!想来就来,想请假就请假,不想学就趁早滚,别浪费我的时间。”
“嘟嘟嘟”
老师一怒之下挂断电话。
电话这边的流年,脸色很不好看。
“竖子敢尔!”
“血战,给本尊钻到手机里,顺着网线去收拾收拾那个师德败坏的东西。”
“是,主人。”
卢弦月惊吓过度早就在流年身上睡着了,没发现她的老师其实是个多么垃圾的玩意。
血战从那个老师的手机里钻出来的时候,那老师嘴里正对卢弦月骂骂咧咧说荤话。
老师是一位中年男性,地中海的发型,像孕期八月的肚子,自认为很有男人味的满身烟酒味,扁平额,豁嘴,豆豆眼,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有女同学从他身边经过,那眼神就跟长人家身上似的,直接目送三千里。
“哎呀!现在的学生真是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勾引男人。”
“瞅瞅这模样长的多勾引男人呢!”
“啧,该死的,得去厕所疏解一下。”
男人抬脚往厕所去,血战跟着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