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孙小将军太可怜了。”
“于姑娘真厉害,为了给爱人翻案吃了这么多的苦。”
……
姐妹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后宫可又热闹了起来。
淑妃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哎哟,那狗皇帝是离了女人能死吗?一个月从美人升到嫔位,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厉害啊!真不怕朝堂那些老古董弹劾?”
柔妃怕隔墙有耳,这话让人听了去,可能会给她引来祸端。
“小铃铛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淑妃压低声音说:“好,我知道了,会小心点。”
“你们说那个汐嫔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升的这么快。”
“谁知道呢?我听说她是靠一支舞获得狗皇帝欢心的。”
“那舞是得多美啊!给他迷的神魂颠倒。”
柔妃不屑的翻白眼,“切,就那个没见识的玩意,他懂欣赏吗?他懂舞蹈吗?”
“老娘当初特意准备的舞蹈,是想从他眼中看出惊讶,欣赏,他大爷的,那狗东西眼中全是想跟老娘上广木的欲望,他恶心谁啊他!”
“他大爷的,老娘以后再在他面前跳舞,我就自断双腿,啊呸。”
“宫中妃子给皇后请安不都是应该的吗?
那玩意是什么意思,咋的,仗着狗皇帝的宠爱有恃无恐,都多久了,居然一天都没来。”
王若婉见姐妹们嘴里噼里啪啦的一个劲的说皇帝的坏话,让她们停下来歇一歇,为了一个皇帝不至于。
中秋佳节到了,各宫妃子穿的花枝招展去参加宴会。
皇上看着台上的美人跳舞,各宫无子无宠妃嫔的妃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皇帝,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们一眼。
贤妃,淑妃,柔妃,李嫔,流年,只顾自己吃的乐呵呵的。
这晚宴没啥有趣的,孩子们在歌声的催眠下,脑袋一点一点的就快砸到桌子上了。
调整调整孩子们的坐姿,让他们能在母妃怀里睡的好点。
突然舞台上出现了变化,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女子身姿轻盈如燕,眼波流转间尽是万种风情。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人的长相眉眼之间居然有四分像王若婉。
震惊之余,流年看向坐在主位的王若婉。
只见她好似看不见台上的变化,一双美眸只是时不时的瞥向皇帝。
好像皇帝是她珍视的宝物,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可是这件宝物下一秒就将台上跳舞的那名女子带走了。
王若婉痴痴的望着皇帝的背影,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等皇帝走后,这场宴会也没啥好玩的了,大家陆陆续续的都回去了。
晚上淑妃去陪王若婉,李嫔跟贤妃在一起,柔妃跑来和流年一起睡。
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正好聊聊天。
“我还以为这事是要过去了,没想到那老东西死性不改。”
流年不解的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月月你是后来才入宫的,当然不知道这些事了。”
“月月你知道吗?婉婉在没有嫁给老东西前是有个喜欢的人,两人一起长大,爬树,打闹,他们也互通情愫,只等长大成人就能成婚,却不想被老东西给截胡了。”
“两位相爱之人天各一方。”
“月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流年摇摇头,“不知道。”
“那人就是老东西的舅舅,比老东西还小两个月。”
“都说外甥相似舅舅,婉婉每日都看着老东西的脸,想象她嫁给了自己的爱人。”
“后来那人外出办公时死在了异客他乡,婉婉就病倒了。”
······
陈陌柔巴拉巴拉吐槽老东西对王若婉做的事。
“他寻找和婉婉相似的人当替身,婉婉又何尝不是将他当做替身。”
皇帝宠爱汐嫔时,后宫的孩子们也长大了。
不能走路的现在能走稳了,不会说话的,也能说几个字。
今天小朋友们欢聚一堂,载歌载舞。
赵泽宁背着一个小包袱,挺着小肚子,拉着亲娘的手来给王若婉请安。
“酿酿好。”
王若婉稀罕的抱起赵泽宁询问他:“阿宁包袱里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鼓鼓的。”
赵泽宁将包袱拿下来,放到腿上,打开包袱露出里面刚采的花。
赵泽宁拿出里面最红最大的花递给王若婉。
“漂酿发发,给。”
王若婉拿过那朵花嗅了嗅,“谢谢阿宁的花,母后很喜欢。”
然后赵泽宁又将包袱里的花全都发下去。
“给酿酿发发。”
“给姐姐发发。”
“给哥哥发发。”
“给弟弟发发。”
······
当这花给到贤妃时,贤妃捂着心口,痛惜的接过那朵花。
“谢谢宝贝的花花。”
她就说这小子为啥一定要她在外面等着他,这混小子出来的时候还背了个包袱,原来是在摘院子里的花,又怕被她发现了。
她的花啊!她种了那么久的花啊!
呜呜呜呜。
给完花花,一群小朋友跑出去玩泥巴。
玩累了,回来让李嫔讲故事,不过李嫔讲的故事都是有关于男女啥的,小朋友们有些不爱听。
流年自作主张讲了点小故事,孩子们倒是喜欢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夏季到来,各宫都摆上了冰块。
皇帝带上他心爱的汐嫔去了行宫避暑。
等人回来,汐嫔就怀孕了。
然后汐嫔就在宫中乖乖养胎,一点都不做妖。
淑妃她们都感觉奇了。
往常哪个妃子被皇上宠了,哪个不是尾巴翘上天,哪个不是喜欢在皇后面前找存在感,这个怎么这么听话,说干啥就干啥。
汐嫔怀孕,不能侍寝,狗皇帝赏了点东西,然后三五不常的去看看她,就继续宠爱别的妃子。
淑妃啧啧两声,“这皇帝的宠爱还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才多少天呢!人家不就怀个孕就不爱了,呵,可笑。”
柔妃打出一张牌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看看这些男人们干的事,我只能说呵呵。”
贤妃嫌弃她们打个牌还要提那个晦气的玩意,没好气的说:“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打牌呢!正经点,不然不给你们做好吃的。”
王若婉宠溺的说:“好好好,我们不说了,打牌。”
十个月后,汐嫔生了,一个女儿,叫赵嘉珏。
十个月的怀子生活再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皇帝早就不记得汐嫔是谁了。